“這可是你說的。”冷爵風一臉溫柔的笑,“如果你再和我離婚,我就把你綁到樹上,吊你個三天三夜。”
白久久聽到他的話,不禁臉頰瞬間染後,不自在的瞪了他一眼,“去你的!你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冷爵風就在這時,突然臉色一變,有些無語的看着白久久,“老婆,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白久久皺了小眉頭,“醫生說讓你用夜壺。”
夜壺?
冷爵風臉黑的不能再黑,堪比豬肝還要難看上幾分,瞪着她,“我寧願憋着,也不用那玩意!”
要是被沐玉澤還有TOM他們知道,他冷爵風不缺胳膊不掉腿的,竟然上個廁所用夜壺,那他豈不是要被他們笑一輩子。
光想想就全身都發怵——
白久久無奈的掀開被子,儘管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但她也不能真讓他憋一夜吧?
“小心點兒,把手搭在我脖子上。”白久久扶着他下了牀,一小步一小步的把他弄到了洗手間。
看着她累額頭冒出了汗,氣喘吁吁的,冷爵風抿了抿脣,雙眼一閃而過的異樣。
白久久用力的撐着他,別過頭,等了半天也沒有聽見那啥他解決的聲音來,不禁回頭,對上了他的視線,微微惱怒,“,你怎麼還不尿啊?!”
冷爵風嘴角抽搐了幾下,看着自己的四角褲。因爲海綿體做了手術的原因,所以他並沒有穿褲子,只是穿了一條四角褲。
白久久順着他的視線往下看,吞了吞口水,擡眸,“你該不會還等着讓我給你脫四褲吧?”
冷爵風無辜的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道,“老婆麻煩你了。”
白久久有種想要鬆開他的衝動,任由他一個人倒在地上,但由於自個那啥不能這樣做,於是只能怒視着他,“冷爵風你手又沒有受傷,你自個不會脫啊?”
冷爵風眨着眼睛,撇着嘴巴,“老婆我手沒有力氣。”
一聽白久久頓時那個欲哭無淚,着實內傷的很。
這個時候冷爵風又來了一句,“你該不會還害羞吧?又不是第一次了,該看的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你和它已經親密接觸了那麼多次,應該也不陌生。”
“冷爵風你給我閉嘴。”
話落,就扯開了他的四角褲,完畢後,纔開口道,“趕緊解決!”
冷爵風傻眼了,因爲穿的是四角褲,所以往下一拉就脫了下來,但他的小妻子也用不着那麼粗魯吧?甚至感覺還有些兇殘。她都不害怕碰到自己的傷口嗎?如果真的被她碰到,傷上加傷,那真的是要不舉了。
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冷爵風根本不敢用力,只能默默的點一點的解決。害怕一用力,傷口又裂開。
終於解決了以後,冷爵風舒服的鬆了一口氣,嗓音帶着愉悅,“老婆我好了,給我提一下。”
白久久可從來沒有聽過男人尿尿的聲音,小臉蛋兒比剛剛又紅了許多,慢吞吞的給他把褲子提上,眼睛壓根不敢亂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