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我的話你真的當了耳邊風了是不是?”陸振初一看面前這情景,額上的青筋暴起,猛地上前兩步,將冰櫃闔上,一把將白久久給拉了起來。
他如此粗魯的動作,讓白久久本就痛得不行的雙腿更像是被打入鋼針一樣,疼的似乎要斷掉一樣。可是她顧不上自己有雙腿,她的手正捂住自己的肚子,她害怕孩子受到傷害。陸振初的動作粗魯而狠力,她不得不防。
陸振初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狠狠的收緊了五指,“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安分一點安分一點,你居然還敢偷偷摸摸的下來,怎麼,嫌活得太長,要我將你另外一隻腿也打斷是不是?”
白久久難受的輕咳了一聲,剛纔的驚魂未定總算稍稍回覆了一些。
只是冰櫃裡那具蒼白的臉色乾瘦的臉蛋的屍體,依舊不要命的闖入她的腦子裡。她從來沒有親眼目睹過死人,看到如此場景,她震驚的差點吐出來。
陸振初居然將一具屍體收在這裡,他竟然藏了一具屍體。那
“咳咳,放開。”白久久喉嚨難受之極,他似乎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一樣。
白久久的血液猛然沸騰了起來,微微睜開眼,她死死的瞪着他。
隨即,忍着劇烈的痛,將那隻中了一槍的腿站直,牢牢的不要命的站在地面上,隨即擡起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腳,狠狠的踩中他的腳背。
“嗤……”陸振初腦門一陣抽動,痛意傳遞過來,讓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掐着白久久脖子的手。
然而他這樣一鬆,白久久失去了依靠,‘砰’的一聲,腦袋重重的磕到了冰櫃的邊角,一痛,人也緊跟着暈了過去。
陸振初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冰櫃的方向,又扭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白久久,忽然嘆了一口氣,彎下腰將她抱了起來,“自討苦吃。”
他就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女人,安安分分的不好嗎?非要自尋死路到處挖墳墓,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不可。
陸振初抱着她回了房,將她放在了那張大牀上,伸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好在沒出血,只是確實起了一個大包,應該會疼一陣子。他又檢查了一下她的肚子,大掌不知道爲什麼,緩緩的罩了上去,鬼使神差的,而就在此時,白久久的肚子卻突然胎動了一下。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微妙了起來。
胎動。。。。他的大掌甚至感受得到孩子猛地踢了一下。原來,這就是胎動。、。。
蘇容容的孩子,他從來就沒有正眼瞧過一下,更別說像此時此刻一樣去體驗胎動。
他的視線留在她緊閉的雙目上,想到那副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時,他就覺得一陣陣的煩躁。隨之消失的還有剛剛那一剎那因爲胎動而升起的感動。
“久久,你怎麼樣纔會喜歡我?明明你以前那麼喜歡我,你的眼睛裡面只有我,爲什麼我們會變成這個樣子?”陸振初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她的心難道就那樣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