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了她許久,直至天色漸漸的明亮了起來,他才慢慢的抽出枕在她腦袋下的手臂,在她脣上親了一口,緩緩的下了牀,從來時的路一樣,再一次躍上了窗戶,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窗外的暖陽漸漸的照射了進來,暖暖的打在牀上的女人身上。
白久久微微皺了皺眉,有些頭痛的坐了起來,看了一眼窗外,再看了一眼枕邊,感覺昨夜冷爵風的出現就如同一場夢一樣美好。
直至看到牀上落下的他的袖口,她才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昨夜發生的事情太多,確實讓她一時之間,有一種深處迷霧中的感覺。
“醒了?”門被打了開來,白久久一愣,豁然擡頭看去,隨即蹙眉,藏在被窩下的手,不動聲色的將那枚袖口給藏了起來。
“既然醒了,那就下樓吃早餐吧。”陸振初面無表情的,白久久奇怪的看着他,感覺他和昨天又多了一絲不一樣,似乎更加僵硬了。只是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極爲不自然,明明想要冷酷的樣子,卻總是不經意流露出別的情緒。
這人真的是越發的古怪了。
白久久抿了抿脣,扯開被子緩緩的下了牀,一沾地,刺痛一陣一陣的涌上來,好一會兒那股又痛又麻的感覺纔過去。
剛想擡頭往前走時,面前忽然多了一道人影。
她一愣,下一秒,陸振初卻忽然彎身,面無表情的抱起她便走。
白久久蹙眉,“放我下來。”
“閉嘴,再說話就將你摔到樓下去。”陸振初冷冷的開口,一點表情都沒有。
“摔死了最好。不用面對如此的你。”白久久冷冷的應了一句。
陸振初表情冷硬,看了她一眼,真是個骨頭硬的要死的女人。她服一下軟會怎麼樣?少受點苦不好嗎?
將她放在餐桌旁,陸振初立即吩咐傭人將早餐端上來。
白久久一看滿桌的麪包牛奶吐司,就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大學幾年,爲了迎合他喜歡吃西餐的口味,她陪着他吃西餐吃得反胃。
“我要喝粥。”
陸振初微微擡眸,嗤笑一聲,“你覺得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白久久抿了抿脣,反正這些玩意她是吃不下去的,少吃一餐,死不了。
“你要我餵你嗎?”陸振初表情冷冽,嘲諷的笑她的不識好歹。
白久久輕哼一聲,如果他不怕她吃了以後吐他一身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
“你簡直不知好歹。”
‘唰’的一聲,陸振初陡然推開身後的椅子,表情猙獰的走到她的身邊,拿起桌子上的麪包便往她嘴裡塞。白久久皺眉,腦袋一偏,避了過去。
陸振初冷冷一笑,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片面包,死死的壓着她吃。他記得她曾經最愛吃西餐,天天陪着他吃西式的早餐。現在倒好,跟了冷爵風以後,真以爲自己就連口味也變了嗎?
白久久皺眉,他扯着她身後的頭髮,正好碰觸到昨夜撞到的腦袋,讓她痛的腦殼都疼,有些受不住的微微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