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犀利的目光下，莫念念竟啞口無言。
莫念念的心提了起來，手心裡也都是冷汗，腦子裡空白的不知道該怎麼爲自己去解釋，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那是……那是因爲……我……正好……經過這裡，看見了。”
這個解釋，看似蹩腳不可信。
可她，已經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莫念念感覺不妙，想要爲自己解釋，“北川，我叫你來就是想讓你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是爲了你好，不想你被瞞在鼓裡。”
“所以呢？現在知道我就是昨晚的男人了，你覺得，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我……“
她當然沒有想到，昨晚的人就是厲北川
如果知道，也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莫念念覺得難堪，厲北川是完全不在乎她這個正牌妻子的臉面嗎？
他怎麼可以，當着她，就維護那個女人？
莫念念紅了眼眶，忍下哽咽和委屈，“北川，你別忘了，我纔是你的妻子，你對我說這樣的話，真的好嗎？”
厲北川蹙眉，薄脣抿成直線，久久纔開口，“在名分上，你的確是，但在我的心裡，你從來都不是。”
語畢，一把抓牢了程橙的手腕，拉着她離開。
程橙還在迷糊不解中，就這麼跟着他大步的離開，來到車邊，才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到底怎麼回事？”
他說，昨晚是他？
厲北川有些無奈的看着她，走到她的面前，揉了下她的頭髮，“睡斷片了？”
“不記得你昨晚是怎麼求我的了？”
他故意靠近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着讓人臉紅的話。
語氣裡，還夾雜着一絲絲的笑意和回味，好似在回味昨天的一切。
程橙的臉當下就紅了，趕緊往後退了一步，“不要臉。”
話雖如此說，可她承認，她的心裡，鬆了好大的一口氣。
幸好，是他……
如果是卓元，亦或者是其他的男人，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了。
當她醒來，以爲自己是被其他人糟蹋，只覺得自己的血都是髒的
她恨不得能將自己洗的脫一層皮下來。
可現在，知道是他後。
她的心情，輕鬆多了。
可是……
他爲什麼一大早就不見了？
程橙皺眉，“那你早上去哪裡了？”
他似乎知道她要問這個，從車後座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她，“去給你買這個。”
她打開一看，是衣服。
贊新漂亮的裙子……
甚至，連裡面的一套都有。
“衣服都髒了，肯定不能穿，我就在你醒來之前去幫你買，沒想到你醒的這麼早。”
厲北川微笑的上前，拉住她的手，“是不是……知道昨晚是我，你很高興？”
不管她高不高心，反正他是開心的。
他很慶幸，昨晚的人，是自己。
不然，他會想辦法弄死那個人。
程橙沒想到他問這麼直接的問題，頓時尷尬的紅了臉，“誰高興了。”
“真沒有？”
“沒有。”她口是心非的說着，移開目光看向別處。
厲北川見她臉上的不自在，便心知肚明。
他笑了，伸手將她拉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