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陪伴,孤獨會加重病情的。”厲訣坐在沙發,可憐兮兮的喊着,眼底卻噙着濃濃的笑意。
他話音一落,林夏楠就走下樓。
他彎起嘴角,以爲自己說的話奏效了,“我現在是病號,你要多愛護我,我才能儘快恢復。”
夏楠呵呵笑了笑,“厲大少爺,你想我怎麼愛護你呢?”
厲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下來,陪我聊聊天,看看電視,或者……我們聊聊人生嘛。”
“聊聊人生?”
夏楠冷笑,她看,他是想借着聊天的理由,對她動手動腳。
她揚起嘴角,抓起一旁的靠枕,一下丟給他,“你抱着它,慢慢聊吧,我在樓上也能聽得見。”
抱枕突然砸過去,厲訣急忙接住,“林夏楠,我現在是病人,你怎麼能用這個砸我。”
話音一落,又一枕頭飛了過來。
這一次,準確的砸到厲訣的頭上。
等他反應過來,她已經笑着上了樓,對他說,“你就在底下,好好跟枕頭聊聊你的人生吧。”
厲訣勾起嘴角,將抱枕放好,大聲說,“你太沒有同情心了。”
“那你就去找比我有同情心的人來照顧你啊。”
“那還是算了吧,我天生就討厭有同情心的人。”
夏楠聞言,眼睛裡染上笑意。
她把他的衣服一件件都擺放整齊,一轉身,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上樓,正倚在門邊,噙着笑看她。
那雙含笑的桃花眼,似乎窮盡了一生的寵溺,全都用在了她一個人身上,含情脈脈的看着她,勾脣道,“你這個樣子,越來越像我老婆了。”
“誰是你老婆了?”
“幫我疊衣服,照顧我,還做飯給我吃,怎麼不是我老婆了,這些事只有我老婆纔會做。”
“誰說的,保姆也可以做,保姆也是你老婆?”
她挑眉,故意笑着問。
豈料,厲訣勾脣,“保姆不能給我生兒子,陪我睡覺,但是你能啊。”
說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像是要隨時吃了她一樣。
夏楠到底沒他的臉皮厚,被他三兩句繞回到生孩子睡覺的事情上,她的臉紅了紅,瞪他一眼,“你能不能想點正經的事情?”
“生兒子多正經,我那麼多財產,總要找個繼承人吧?”
“我懶得跟你說。”她轉過身,索性不去看他。
可不料,他走了過來,從身後輕輕的擁着她,在她頭髮上落下一吻,“楠楠,你說咱們以後的孩子叫什麼?”
孩子?
這個問題,如果真的要說起來,她想都不敢想。
等他身體好起來,她就該離開了,又怎麼會有孩子。
夏楠苦澀的笑了笑,“那麼遠的事情,現在說它做什麼?”
那些事情,對她來說是遙不可及,不,準確來說,是一個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與其想了徒增遺憾,不如從來都不想。
“怎麼會遠,現在懷上的話,十個月就生了,很快的,而且你的身體情況也適合受孕,我加把勁,爭取讓你馬上懷上?”
夏楠的臉紅了起來,她轉過身,“你能不能不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