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灣灣回公寓收拾東西時,阮寶兒圍着她不停的嘰嘰喳喳。
“你打算去旅遊?一個人。”
“對啊!”
“那陸先森呢?”
林灣灣一怔,而後無所謂的聳聳肩,“就算我和他真的在一起了,彼此的個人空間也很重要,談個戀愛沒必要像連體嬰兒一樣。”
阮寶兒摸了摸下巴,“他沒毛遂自薦陪你一起麼?”
“沒啊。”說到這裡,林灣灣對陸湛北更滿意了。
長得帥,身材好,賺錢多,現在又多了一條,不粘人。
棒!
阮寶兒瞥了眼她花癡的沒有,笑的意味深長,“天真的少女,給你一句忠告。”
“什麼?”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變態。”
而很顯然,陸湛北是後者。
林灣灣莫名其妙,“你啥意思?”
阮寶兒扔給她一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大搖大擺的回了臥室。
“蛇精病!”林灣灣撇了撇嘴,繼續收拾。
第二天,她坐飛機啓程前往荷蘭。
與此同時,機場外的豪車裡,墨琛託着下巴,看着身邊神沉靜的男人,“湛北哥哥,我覺得用一個詞來形容現在的你,正好。”
“嗯?”
墨琛一字一頓道,“癡、漢。”
陸湛北終於施恩般的看了他一眼,從錢夾裡掏出一張已經寫好了金額的支票,慢條斯理的開撕。
“再說一次?”
墨琛詭異的沉默了好幾秒,然後撲過去一把抱住陸湛北的大腿,笑的萬分諂媚。
“哥,你對林灣灣的感情比海深比天高,連情聖也自愧不如,我以你爲榮,並且立志成爲像你一樣的癡……"qingren"!”
陸湛北拍了拍他的狗頭,似笑非笑,“馬屁拍的還不錯。”
“那我的支票……”
陸湛北把手裡已經撕成了幾片的支票扔過去,“自己回去粘。”
“……你爲什麼不能重新再寫一張?”
“累。”
就填個數字而已,能有多累。
他一大早跟個癡漢似的追着林灣灣來到了機場,怎麼就不累?
典型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即便墨琛心裡吐槽的再瘋狂,面上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把支票裝進口袋裡。
見陸湛北微擡首,望着某個方向的天空上方,墨琛忍不住嘖了一聲。
“如果你肯拿出當年用槍抵着你爸的頭,說要殺了他的魄力出來,林灣灣早就是你的人了。”
陸湛北搖頭,“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作爲和陸湛北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墨琛知道他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未成年時就敢用槍對準自己老爸的頭,而且並不是鬧着玩的。
他雍容優雅的外表下,藏着一顆瘋狂的心。
陸家男人,代代如此。
陸湛北閉上眼睛,少了那懾人的眸光,清俊雅緻的臉多了幾分溫和,“別人無所謂,如果我那麼對林灣灣,只會把她推的更遠。”
墨琛秒懂,這意思是對其他人都可以用暴力脅迫,唯獨林灣灣,只能寵着?
嘁,幸好湛北哥沒生在古代,不然絕對是那種要美人不要天下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