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哲真的沒有猜錯你這個人,你真的是要把責任都推給他,我告訴你誰都不想傷害南哲,他沒有綁架我是南哲救了我,你纔是兇手是**我要把你關進監獄。”蘇晴然衝着顧川銘無力的咆哮,一切和南哲說的一模一樣,蘇晴然更加想要保護南哲。
顧川銘已經意識到了他們之間的誤會不是一句兩句話就可以化解開的,他現在應該冷靜一點,蘇晴然說的那個南哲可能纔是所有事情的根源。可是南哲又是誰呢,他的記憶力中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看來問題又有些棘手了。
因爲現在的蘇晴然就像是被南哲洗腦了,顧川銘不知道蘇晴然和這個南哲之間發生了什麼,南哲到底用什麼方法讓蘇晴然那麼誤會顧川銘。看來只有見到南哲,這些問題才能迎刃而解,現在質問蘇晴然也沒有辦法,而且蘇晴然顯然也是蒙在鼓中。
“南哲是誰?”顧川銘目光如炬,兩個眼睛灼熱的看着蘇晴然,明明就是透漏着幾分醋意。
蘇晴然覺得真是有些詭異,顧川銘真是要耍賴到底了嗎?“就是你派的那個囚禁我一輩子的人,可是你沒有想到,邪不勝正,最後南哲還是沒有被你操縱,他從你手裡把我救了出來。”蘇晴然似乎有些驕傲,她在諷刺顧川銘的失敗,既然顧川銘假裝不知道是誰,那麼蘇晴然就再告訴他一遍。
只是這一句話讓顧川銘知道了,原來南哲綁走了蘇晴然卻對蘇晴然說,是顧川銘命令他那麼做的。然後又漸漸誘騙蘇晴然,假裝義憤填膺的願意幫助蘇晴然,然後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了顧川銘的身上,好一個陰險的手法。
這樣一來顧川銘就更加懷疑南哲的身份了,第一是蘇晴然的愛慕者,單純是爲了破壞蘇晴然和顧川銘,第二就是生意上的勁敵,可能是在生意上無從下手,然後在顧川銘的感情上搞破壞,第三個可就是有些恐怖了,那就是方巖的那種,就想破壞了顧川銘又想的到蘇晴然。
“你先洗個澡換身衣服,我下去給你做點吃的,這些事情完成了再跟我說你想幹嘛,”顧川銘看着蘇晴然繼而說道,轉身走出了臥室。
蘇晴然聽到了顧川銘下樓梯的聲音,才趕緊起身朝衛生間走去,顧川銘這是默認了嗎,有些事情自己做的事情,在別人嘴裡說出來,自己都覺得難以入耳。
幽暗的燈光,一個面無表情的女人,拿着一個鉛筆在白紙上寫下了幾個字“流星葬月”。這是乾月上次設計好的衣服,突然靈感來了便寫下了設計的主題,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寫這個。
可能是埋怨上天的不公,別人只能看到月亮,可是卻看不到流星,可是明明流星纔是最美的,總有一天她要看着月亮被流星埋葬。
乾明和乾月已經知道了蘇晴然回來的事情,這算是碌碌無爲嗎?乾月其實開始也不知道乾明會不會贏,可是他覺得乾明愛的有些自卑。而乾明卻不在乎這些,只要蘇晴然回來了,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的回來了,即使自己是白忙活他也無所謂。
“她是怎麼回來的?”乾月從樓上走了下來,看着心情愉悅的乾明有些無奈。
“自己回來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回來就好,我想讓她明天來我們家吃飯,你看行嗎?”乾明一臉洋溢着青少年般的微笑,看着乾月像是在徵求家長的同意。
“當然可以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我的意見,你們晴然來我們家吃飯這本來就很正常,當我是什麼人了?”乾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像是在掩藏自己的尷尬一樣。
雖然乾月這一不經意的動作,反而讓乾明覺得奇怪,因爲人只有在說謊的時候纔會口乾舌燥,喝水不就是口渴了嗎?口渴不就是嘴幹了嗎?嘴幹了不就是說謊了嗎?
乾月只是想把想說的話再一次的咽回了肚子裡,可是又怕憋不住,只好喝口水給帶下去。她就是想問是不是乾明看到蘇晴然一切都好,自己也就什麼都好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再也不會刻意的幫助乾明什麼。
“對了,”乾月頓了頓似乎有話在口中醞釀,“我的衣服已經設計好了,剛剛想好了主題,到時候我要開個發佈會,最近你給我幫襯着點啊,”乾月用腳踢了踢乾明的腿,因爲她怕乾明假裝沒有聽到,一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
“知道了,你到時候再告訴我行嗎?你只是出來圖紙,現在衣服都還沒有弄好,”乾明有些不耐心,完全沒有剛纔的青少年般的笑容,只有談論到蘇晴然纔會有的笑容。
乾月對於這樣的乾明也是一點轍都沒有,叛逆是可以有的,可是他這是打算從青春期叛逆到更年期嗎?偶爾心情好一點,乾月想着順勢說點什麼的時候,乾明就會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真是讓人招架不住。
玻璃衣櫥裡的衣服真的很漂亮,蘇晴然竟然不記得什麼時候買過這些衣服,明明也沒有這個玻璃衣櫥啊,顧川銘這個臭男人一定是勾搭過什麼小姑娘來了。不穿不穿她一件都不穿,她要穿自己的衣服,可是自己的衣服怎麼都不見了。
蘇晴然打開門朝樓道望着,看不到,又繼續探了探頭,“顧川銘,顧川銘,你……我的衣服呢,”蘇晴然這時候的語氣與之前相比舒緩了許多,甚至還帶着些溫柔。
廚房裡的水龍頭的聲音停了,聽到顧川銘走出來的腳步聲,“你你你不用上來,告訴我在哪裡就行,我自己找啊,”看着顧川銘走到樓梯旁打算上來,蘇晴然對着樓下直襬手。
顧川銘並沒有理會蘇晴然的同意與否,徑直的走了上去,蘇晴然看她的語言根本阻攔不住顧川銘,真是後悔死了。她現在穿着浴袍,十分的不安全,怎麼也算是剛出浴的美人,顧川銘說不定看到這樣要對自己做什麼。
蘇晴然一溜煙的衝進了**上,用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的,可是又覺得自己很笨,這樣把自己裹的像糉子一樣是替顧川銘把自己給他準備好嗎。
顧川銘並沒有看**上的蘇晴然,伸手打開玻璃衣櫥,從裡面隨便拿了一件衣服,扔在了裹着蘇晴然的被子上,“穿這件,**在玻璃衣櫥下面的抽屜裡,自己喜歡哪件就穿哪件,”原本打算走的顧川銘突然停住了腳步,看着裹成糉子的蘇晴然。
“穿着浴袍還蓋着那麼厚的被子,你不熱嗎?”說着一把抽掉蓋在蘇晴然身上的被子,可能是爲了防止蘇晴然再次把被子拿回去,乾脆扔在了地方,顧川銘顯然在憋笑,怎麼會那麼蠢。
沒有被子的相伴就剩下孤零零的蘇晴然穿着浴袍躺在**上,顧川銘看到了蘇晴然脖子上的淤青,胳膊上還有胸口都有淤青,心裡不免有些心疼。
顧川銘突然向蘇晴然靠近,爬在了蘇晴然的旁邊摸着她身上的淤青,“疼嗎?”用愛憐的眼神看着有點受到驚嚇的蘇晴然,每次告訴自己溫柔一點,可是每每碰到她的身體就是那麼的難以自控。
這番舉動讓蘇晴然不知道怎麼辦?幹嘛時而那麼溫柔,時而又那麼霸道,有時候又想殘忍的置她於死地。到底哪一個纔是顧川銘對自己的真心,蘇晴然不能相信他了,她要想辦法趕緊脫離顧川銘然後去找南哲,南哲該着急了。
蘇晴然趕緊推開顧川銘的手,從**上起身跳了下來,試圖轉移話題分散顧川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我不穿別的女人的衣服,還有還有**,”蘇晴然的表情明明就是吃醋了,最後兩個字她說的很輕,可是還是能夠聽到。
“你吃醋了?”顧川銘嘴角斜斜勾起,眼眸中有一絲竊喜。
蘇晴然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狗屁真是個自戀狂,胡扯八道什麼呢,“我沒有,穿別人的衣服不衛生,”蘇晴然還在做垂死掙扎,可是越是掙扎顧川銘越是覺得蘇晴然在撒嬌。
顧川銘又是意味深長的一笑,“這些都是你的,喜歡嗎,別的女人?除了你還有誰啊,”蘇晴然剛去度假顧川銘就安排人把臥室的衣櫥換了,還把所有的衣服都換了,因爲蘇晴然喝中藥所有的衣服都變成了中藥的味道,顧川銘想着蘇晴然回來能有一個全新的生活就把這些都換了。
原本美好的想象以爲會給蘇晴然驚喜,可是現如今蘇晴然居然和自己有些生疏,一想到蘇晴然也是受害者,顧川銘也不是那麼生氣,只是有些難過。
蘇晴然不知道說要去找南哲顧川銘會怎麼樣,或者說自己現在打算離開又會怎麼樣,她答應過南哲馬上回去,南哲人生地不熟她要趕緊回去才行。
“你可以送我走嗎?我想有點事情要去處理,”蘇晴然悻悻的說着,剛纔來之前的氣勢都到哪裡去了,爲什麼現在卻要是商量的語氣呢,真是夠了。
顧川銘這是溫柔的攻擊嗎?可是蘇晴然偏偏就是招架不住這種攻擊,她又再次的陷了進去,甚至變得那麼乖那麼的聽話,她概要怎麼面對南哲。顧川銘如果答應了將她送到南哲的身邊,當兩個男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樣地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