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成功,雖然不是高中時候的裝病請假,但是成功了還是有些高中時的喜悅的。
蘇晴然屁股離開臺階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打算慢慢悠悠的走回去,趁着天還沒有黑起碼不會很害怕。
突然看到了一個一身運動服,還有腳上穿着運動鞋的,身材很好的男生在籃球場上打籃球。可是隻有一個人,那個人的身影完美的吸引了蘇晴然的眼球,真的是超級的帥,有點……有點像方巖。
蘇晴然邊有邊盯着那個男人看着,應該不是學生看起來是成年人,蘇晴然猜測着,不料球突然朝蘇晴然這邊砸了過來。可是離蘇晴然不是很近,所以到蘇晴然身邊時,秋的力量已經很小了,碰到了蘇然的臉也不是很疼。
蘇晴然看着那個男人朝自己跑了過來,應該是想拿球,蘇晴然覺得這樣是不是挺麻煩的,於是就用腳把籃球踢了過去。看到蘇晴然這個舉動,那個男人立馬站住了應該是覺得自己不用跑了,蘇晴然就站在那裡不懂,似乎是在等那個男人說謝謝。
男人拿到了球,並沒有說這些而是朝蘇晴然走了過去,突然男人說話了,“籃球不能用來踢的,你這樣對我的籃球跟不尊重啊,”男人似乎並沒有領情,反而有些責備蘇晴然的意味,這是好心辦壞事嗎?也不能說辦壞事,畢竟蘇晴然也沒有把籃球踢壞啊。
蘇晴然一臉的黑線,有沒有這種倒打一耙的人,那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先生,你這可就不好了,我這不能說是善舉可是也是做好事,你這不是打好人的臉嗎?你這樣以後可就沒有人願意做好事了,”蘇晴然怎麼能願意嘴上饒人,吃虧可不是蘇晴然的愛好。
面前這個男人突然笑了起來,“開玩笑,你好,我叫盛朔,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盛朔微微的鞠了一個躬,把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伸出手想和蘇晴然握手。
蘇晴然一看原來這個盛朔是在開玩笑,我就沒有放在心裡,便伸出了手和盛朔握手,“你好,我叫蘇晴然,互相指教,”蘇晴然很有禮貌的回答着,盛朔身上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她好像認識盛朔或者是在哪裡見過他。
在盛朔的邀請下,蘇晴然和盛朔在校園裡的一個小亭子裡坐了下來,蘇晴然不知道爲什麼還會有那麼自來熟的人,剛說了一句話有必要坐在一起聊天。是不是男女比例失調,導致這個男人整日的寂寞空虛冷,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了一個女人,就有點把持不住了。
嘖嘖,蘇晴然真是瘋了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呢?居然能有這樣的想法,自己貌似纔是最齷齪那個人。沒錯她承認自己有時像個色女,可是那麼主動的人,讓蘇晴然是不是應該有些戒備的心裡,要不然也太不尊重自己了。
盛朔打開了話匣子,“蘇小姐是這個學校的畢業生嗎?”
蘇晴然有些尷尬,她本來覺得自己挺年輕的啊,而且今天沒有穿高跟鞋,看起來就那麼像畢了業的學生嗎?難道不像本學校的在校生,真是令人傷心又失望啊。可是總不能說出來,你和人家不怎麼熟,還是不要隨便開玩笑的好,矜持一點矜持一點。
“恩,是的,你也是的嗎?我是20xx屆的學生,你呢?”蘇晴然還是表現的和藹可親一點,既然人家都看出來你很老了,乾脆表現出媽媽般慈祥的面容。
從盛朔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情緒有些激動,“真的啊?我也是20xx屆的,我都沒有見過你呢,”原來是因爲是同一屆的才那麼亢奮,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矜持,讓蘇晴然有些招架不住,打球的時候不是挺高冷的嗎?現在怎麼變得那麼的二了起來。
蘇晴然還是沒有那麼激動,誰知道到底是不是一屆的,畢竟是蘇晴然先說出來的自己是哪一屆的,他完全可以跟着自己說。然後再假裝很有緣份,每問一個問題都說我也是我也是,蘇晴然早就看慣了這種搭訕的伎倆,蘇晴然已經是身爲人妻,這些只能是用來騙騙小姑娘。
就一個一個持續的盛朔問,蘇晴然答,每一個問題真是蘇晴然猜的那樣,蘇晴然一說出來,她就表示贊同,然後其實蘇晴然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蘇晴然終於決定主動問一個問題,“請問盛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呢?我看你的口才特別特別的好,”這兩個特別特別的強調,真是特別的具有諷刺的意義,蘇晴然也是甘拜下風了。
突然被蘇晴然問問題他似乎有些激動,終於不用一直都那麼主動了,趕緊回答趕緊回答,不然一會人家就不問了,“我是一個心裡醫生,那蘇小姐呢?”
“噗~”蘇晴然真的嚇着了,心理醫生真的是聽起來就有種很害怕的感覺,那蘇晴然的厭惡敷衍和排斥豈不是一樣就被看出來了,可是一般的心裡醫生不都是特別高冷範的嗎?今天居然碰到了一個逗比心裡醫生,蘇晴然真是幸運畢竟也是機率很小的。
這一噗的一下讓盛朔這個心理醫生有些尷尬,沒想到她也會尷尬,“蘇小姐,是不是有些大吃一驚,覺得我一點都不像,因爲我太吵了,覺得我就想一個**,”盛朔說出了蘇晴然的心中所想和不敢開口說出來的話,顯然這個心裡醫生還是有點水平的。
“不是,你的行爲確實不是很像,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蘇晴然捂住嘴巴儘量憋住自己的笑聲,這句話或許可以緩解一些尷尬,只是母愛般的微笑已經沒有了,是時候不矜持一點了,畢竟讓蘇晴然憋了那麼久。
盛朔突然收起了剛纔的嘻哈,瞬間起了高冷範,“其實我是在做一個心裡的小測試,也是打球的時候突然看到你才決定的,就想試着和陌生人自來熟,給別人是什麼感覺,對方會有什麼迴應以及肢體動作的迴應,剛纔冒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盛朔不好意思的對蘇晴然道歉,可能是也才發現這樣的行爲不太好,所以就有些尷尬,也是不想繼續再騙下去了。
“啊!沒事沒事,你們也不容易啊,爲了這個調查每次都要那麼演戲,真是還有要各項的才能啊,我覺得你剛纔那段表演真的不錯,”蘇晴然真的被糊弄過去了,她哪裡會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告訴自己很多次了,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就是要冷靜面對所有的事情啊。
蘇晴然沒有和那個盛朔再聊下去,隨便找了個藉口就立馬跑掉了,真是沒有想到今天就是隨便出來逛了逛還有這個收穫。多接觸接觸外面的陌生人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起碼也可以開闊眼界,對於這個世界蘇晴然已經缺席了有一段時間了,她是應該找個時間補回來了。
可是這個心裡醫生就是很熟悉的感覺,說實話,如果是一般人這樣邀請蘇晴然,蘇晴然肯定是不會去的,可是爲什麼盛朔邀請自己的時候蘇晴然覺得就像是熟人之間的聊天。沒有什麼壓力也不覺得需要防備,像一個人的神態表情可是又不像那個人的性格,真的是有些奇怪,是不是蘇晴然好久沒有見過人了,所以見到一個人就覺得親切,還說別人齷齪,明明就是自己太如飢似渴了。
本來打算很早就可以回去得了,可是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心裡醫生,導致自己到現在天都有些灰濛濛的了還是沒有到家。
蘇晴然在想顧川銘有沒有回家呢?不對顧川銘好像說是去參加晚會了,應該會晚點才能回來,自己請假病假的就不用擔心了。如果自己回到家裡顧川銘已經在那裡等自己了,那麼,顧川銘會不會生氣自己回來的那麼晚呢?蘇晴然又開始胡亂的猜想着顧川銘的想法了,因爲顧川銘的態度總是變的那麼的快,你越是溫柔他越是不想搭理你,你越是凶神惡煞的他越是做事讓你暖心。
蘇晴然現在有一個想法,看到人家介紹自己都可以說是心理醫生,那自己呢?你好我是家庭主婦嗎?肯定不可以這樣的,蘇晴然要找工作,要有自己的工作,不要讓顧川銘幫自己安排,她自己也可以好好的傑出。
可是她本來上警校不是爲了當刑警嗎?現在是不是還要繼續當警察了呢,曾經顧川銘是少校,是中校,可是現在的顧川銘已經不是了,她如果當警察肯定會讓顧川銘難過的。
她不要那麼做。因爲她還清楚的記得,導致顧川銘丟掉這些軍銜的明明就是她蘇晴然,那時候顧川銘剛從少校升職成爲了中校,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顧川銘先招惹的自己,她都是十分的愧疚的,她不能那麼殘忍的刺痛顧川銘的心。
其實或許顧川銘根本就不在這些東西呢?蘇晴然又何必委屈了自己,而獨自的猜測着顧川銘的想法,畢竟顧川銘也不是那麼容易琢磨的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