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總統套房內。
女人頭髮凌亂的躺在**上,聽着廁所裡洗浴的流水聲,她面色紅潤的微笑着,像是在回味之前那**悱惻的一幕。
聽到中斷的流水聲,女人突然掀開被子閉着眼睛,輕薄透明的睡衣若隱若現的勾搭着男人的心。沒料男人並沒有走到女人的旁邊,而是徑直走到客廳坐了下來,“嗒”一聲的火機聲點着了一顆雪茄,這是正宗的古巴進口來的雪茄。
女人氣急敗壞的睜開眼睛,她以爲男人會第一時間過來到她身邊,但這一次沒按常理出牌,真是個**,竟然爲了雪茄不顧一個女人。
她從**上跳了下來衝到男人的面前,叉腰瞪着眼前的男人,可是男人就像沒有看到一樣,繼續吐着菸圈。
見形勢不對女人有些悻悻的收起自己的架勢,強行做到了男人的腿上,用胳膊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不斷的貼近男人的身體,漸漸的嘴巴咬住了男人的耳朵。這是對男性荷爾蒙的引誘的**。
男人推開眼角下瘋狂的女人,站了起來,“a,你不要這樣讓我冷靜一會,我們不要那麼經常的見面,你好好的待在那裡,不然會被發現的。”男人這話一開口就讓人有些頭疼,這分明是用自己的身體博取一個女人的忠誠,這種利用人的手段真是卑鄙到極致了。
女人一把搶過男人手裡的雪茄,抽了一口吐出同樣的菸圈,“宋南哲,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那個楚芳影了,你他媽就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王八蛋,我***不幹了,”叫a的女人暴跳如雷,這個抽雪茄的男人竟然是“老實巴交”的宋南哲。
看到a脾氣上來了宋南哲連忙哄道,“a,你不要輕易放棄好不好,你再堅持一下,等到這一切結束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相信我好不好?”宋南哲一聽到a的暴躁,立馬轉變了剛纔冷淡的態度,看起來是一種壞男人的哄騙方式,努力的安撫a的情緒。
“別叫我a,我討厭這個名字,我真是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了,我以爲你把我毒蛇的身份摘掉以後,就會永遠的和我在一起,沒想到這一次你又把我送出去了,你到底愛不愛我?”a,宋南哲的態度真是讓她受夠了,a的問題從來沒有被他重視過,a有時候真的想用“不幹了”這三個字把她壓住,這樣沒有結果的把事情做下去她有點害怕。
a是那個死去的毒蛇,她並沒有死,而如今卻和宋南哲看起來十分熟絡。
“你別再提之前的事情了,我給你說過多少遍了,給你新的身份很安全不是嗎?”宋南哲不打算聽a,不,應該是那個曾經方巖的心腹之一毒蛇,不想聽她說起之前的事情,自己做的那些狠毒的事情自己的不想面對,是說他有良心還是說他狼心狗肺呢。
“你說你和方巖和顧川銘勢不兩立,你說你和顧家勢不兩立,你把我和毒蠍派過去幫助方巖整垮顧川銘,可是呢,可是你是怎麼做的呢?”毒蛇哭的撕心裂肺眼裡的淚水模糊了視線。
宋南哲一直生存下來的原則就是不相信任何人,他這個想法是完全正確的,因爲毒蠍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叛變了,她愛上了方巖那個傢伙不願意傷害他。宋南哲以爲這個時候應該撤回毒蠍和毒蛇,這兩個人明明就是他宋南哲培養出來的,本打算着用她們的死訊讓她們全身而退,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毒蠍竟然拒絕了,她說對不起宋南哲她做不到那樣去對待方巖。
“你別給我提那個叛徒,他們倆就應該死在一起,沒想到讓那個臭丫頭活了下來,你是不是也想背叛我?”宋南哲眼睛透出一陣怒火,兇狠的盯着看起來弱小的毒蛇。
“不會我永遠不會背叛你的,因爲我太愛你否則我也不會爲了你做那麼多事情,可是你呢?你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你一直在騙我。顧川銘和方巖都死了,顧川晨家裡也出了很大的變故,你到底爲什麼還不能停止呢?”毒蛇滿眼悲傷的看着宋南哲。
爲什麼還要做那麼多的壞事,該報的仇都已經報了,即使有再大的仇恨是不是也還清了,顧家欠的再多用兩個少爺的命也該還清了。即使不是那樣,安雅琪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也都搭上了,這樣的折磨如果還是解不開心頭之恨,宋南哲之前受的傷痛真的有那麼深嗎?
“不,你說錯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原本可以幸福的生活就是被他們給破壞了,我的爸爸媽媽明明是可以幸福的把我養大的。我受過那麼多的凌辱有誰會知道,吃不飽飯穿不了好的衣服,哭了沒有爸爸媽媽的懷抱,姑媽爲了我還不惜送走了妹妹,這麼多年在顧家伺候這羣人面獸心的傢伙,憑什麼,到底憑什麼?”宋南哲想到了以前的種種,奮力的吶喊着青筋暴起。
突然跪在了地上抱住了毒蛇的雙腿,可憐的樣子就像是受了欺負的孩子。
毒蛇每一次都是被這樣的宋南哲感動,每次這樣毒蛇都不會在質疑下去,她不知道宋南哲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一切又顯得那麼不重要,因爲不管什麼理由她還是會接受不是嗎?
這明明就是殺人成癮了,原本只是對顧川銘的仇恨,後來又是上升到方巖,然後乾脆是整個顧家就更好了,現如今似乎是又要對蘇晴然做些什麼了。
蘇晴然裹着白色的大毛巾,不時的打出自己驚天動地的噴嚏,在雨中那樣的奔跑不感冒怎麼可能呢,沒有發高燒就算是十分幸運的事情。
乾月和乾明面如死灰一般的看着蘇晴然,這個女人到底腦子有沒有問題,說出去就出去了,說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的,先是大半夜去和宋南哲見面,然後又出去見盛朔接着在風雨中奔跑,到底怎麼樣纔可以看住這個飛毛腿。
“你們看着我幹嘛我又沒有什麼事情,還有你…你怎麼不去陪你那個小媳婦啊?”蘇晴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吊兒郎當的把腿翹的很高,用下巴點了點坐的遠一點的乾明。
現在一個兩個的都過來關心她,之前那個小米在的時候卻是愛理不理的,否則她出去那麼多次怎麼就不出來個人阻攔,蘇晴然這副樣子還記仇。如果有人可以安安靜靜的陪着她,她即使多想出去他們也應該知道啊,可是根本就沒有那個人,小米不在了倒是開始關心他了是。
“沒有,今天她回家了,週末還是會給她放假的,”乾明居然沒有拒絕小媳婦這個詞語,竟然也明白蘇晴然小媳婦就是指代的小米,蘇晴然又是一肚子的惱火。
乾月踢了乾明一腳指了指蘇晴然,“你幹嘛呢?我們現在是來解決她的問題的,你還閒聊起來了是不是,正經一點行不行,”乾月努了努鼻子,蘇晴然本就不是很喜歡小米。
蘇晴然偏偏要把自己弄成這樣,別人越是不在乎她,那她就是要這樣的作賤自己,反正都沒有人愛她了,她還對自己好乾嘛啊。
蘇晴然就是這一類人的典型性代表,不過是爲了讓別人多來在乎在乎自己而已,這種缺愛的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乾明經常說她是譁衆取**。
乾月一臉的嚴肅,年紀比較長的優勢,處理事情的事情總是能適時的控制住場面,所有人的都安靜了下來等這位嚴肅的人開口,“蘇晴然,是不是用一個狗鏈子把你拴住你就不會到處亂跑了,說,你喜歡什麼牌子的狗鏈子?”乾月隨手扔給蘇晴然一本雜誌,那個封面上剛好是對許多狗鏈子的價格性能的介紹,看來是爲了蘇晴然提前做好了準備的。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乾月這個莊嚴肅穆的演講的開場白真是夠嗆,蘇晴然和乾明真的是沒有崩住的笑了出來,這個很沉重的氣氛下是不是太滑稽了。
“月姐,你這是幹什麼呢,這些太貴重了我了不能要,你送給那個什麼小米,我是受不起這麼重的禮物,”蘇晴然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不管是不是開玩笑,可是當你對一個人的態度變了以後,她即使是真的開玩笑,但是所有的玩笑都會變得格外的刺耳。
蘇晴然其實也不是那麼故意的尖酸刻薄,這樣扯進無辜的小米確實是不太好的行爲,可是她覺得乾明和乾月不可能對小米那樣,那就可以這樣侮辱她了嗎。她還是想試探她和小米在乾月和乾明心中的分量,即便這樣真的很幼稚,但是她就是要比出來個高低。
“晴然,幹嘛要扯上小米呢,她有沒做錯什麼事情,你月姐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還生氣了呢?”乾明義不容辭做起了小米的護花使者,向着那個無辜的小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