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顧孩子,等我消息!”凌父也不多耽誤,簡單的跟凌母交代了一聲之後揹着行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在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之後,在第二天下午,凌父終於到了晉城!
到晉城的第一件事並不是馬上找住處,而是直接在火車站門口的馬路旁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去霍天集團。
到了霍天集團門口之後,纔給霍筠墨打了一個電話。
正在辦公室處理公務的霍筠墨聽到手機鈴聲響,拿起來看來一眼來電顯示,見是凌父打來的,沒有多加猶豫,直接接通放到耳邊,輕輕的“喂!”了一聲。
凌父笑了笑,討好的說,“霍先生嗎?是我啊,我是月月的父親!”
“嗯!我知道,有什麼事嗎?”霍筠墨的態度和以前一樣,不冷不熱,不鹹不淡!自從上次給了凌父凌母一百萬之後,他就一直都保持着這個態度!
凌父不好意思的說,“是這樣的,我現在在你公司門口,請問你有時間出來一下嗎?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隨便……隨便有件事想找你談談!”
聞言,霍筠墨深邃的雙眸眸光閃過,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沉聲道:“在我公司對面有一家咖啡館,你到二樓清水閣包廂等我,我隨後就好!”
“好好好,我到那裡去等你,咱們不見不散!”見霍筠墨不記仇,這麼爽快的就答應出來見面,凌父馬上高興的點頭答應,然後掛了電話。
等和霍筠墨掛了電話之後,凌父就朝霍筠墨所說的咖啡館走去!
殊不知,另一邊,霍筠墨在掛了電話之後站起身,站到落地玻璃窗邊,深不見底的雙眸一直看着凌父過馬路,然後進了自己剛纔所說的咖啡館。
雖然不知道凌父找自己幹什麼,但是霍筠墨並沒有急着馬上過去,而是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將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
凌父坐在霍筠墨指定的清水閣包廂裡,點了一杯白開水耐心的等霍筠墨到來。
結果,等了又等,一杯水喝完又點了一杯,一連喝了好幾杯水,連廁所都上了好幾次,依然不見霍筠墨的身影。
漸漸的,凌父開始着急起來!不停的拿手機看時間,也不停的拉長着脖子朝窗戶外面看!
就在他以爲霍筠墨不回來,拿出手機準備給霍筠墨打電話時,包廂的門開了!
霍筠墨從外面走進來,嘴角噙着笑,滿懷歉意道:“岳父,不好意思,今天公司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一直到現在才能走快,讓你久等了,希望別介意!”
凌父忙道:“沒事沒事,既然你肯來那就最好了!我反正沒事,多等一下也無妨!”
霍筠墨在凌父對面的位置上坐下,禮貌的問,“你不是在老家嗎?怎麼突然到晉城來了?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凌父也沒開口把自己來的目的說出來,而是笑着說,“先點杯東西喝吧!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咱們慢慢聊!”
“行!”霍筠墨點點頭,轉頭看向剛纔帶自己進來的服務員,溫聲道:“麻煩爲我來一杯黑咖啡,加奶不加糖!”
“好的!”服務員點點頭,看向凌父,禮貌的問,“請問您需要什麼?”
想着這次是自己請客,爲了節約,凌父忙搖搖頭道:“不用了,我就喝白開水就行了!”
一眼便看穿凌父的心思,霍筠墨對服務員道:“給我岳父來一杯龍井茶吧!”
“好的!”服務員點點頭,轉身離開。
看着服務員離開,想着這一頓估計要花上不少錢,凌父的心在滴血,想把服務員喊回來,把龍進茶推掉,可是礙於龍井茶是霍筠墨點的,硬生生的將到喉嚨的話給吞了回去!
直到服務員把咖啡和龍井茶送上來之前,凌父都沒有開口!
凌父不開口,霍筠墨也很聰明的選擇不開口!
凌父只是偶爾的把眼神瞥向霍筠墨,一個勁的想着該怎麼向霍筠墨開口!
霍筠墨背靠着椅子坐在那裡,自動忽略調凌父時不時投射過來的目光。
不多時,服務員便把咖啡和龍進茶端上來了!
霍筠墨端起來喝了一口,凌父也喝了一口,偷偷的看了霍筠墨一眼,這纔開口道:“霍先生啊,其實,我這次到晉城來,是有事想找你幫忙!我希望你無論如何都要幫幫我和你岳母,否則……否則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聞言,霍筠墨面不改色的問,“什麼事,你先說說,看看是否是我能力範圍之內!”
凌父委婉的說,“是這樣的,月月有一個姑姑,也就是我的親妹妹,她叫凌勝蘭,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她?或者有沒有聽月月提起過!”
霍筠墨倒也不隱瞞,如實說,“嗯!我聽月月說過,她說在她十五歲之前,都是跟姑姑生活在一起,所有的飲食起居都是姑姑在照顧!在不久之前,他們在商場遇到了,姑姑還到我們家裡做客過!”
聽了霍筠墨的話,凌父一顆心馬上提到嗓子眼,忙緊張的問,“勝蘭到你們家裡去過?那她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和凌父的緊張相比,霍筠墨顯得格外淡淡,輕輕的看了凌父一眼,薄脣微勾,淺笑道:“姑姑能跟我們說什麼?岳父大人想她跟我們說什麼?”
凌父很認真的盯着霍筠墨的俊臉看,想從他的表情上面看出些什麼!
可是看了一圈,霍筠墨的表情都是一副淡淡的,風輕雲淡的樣子,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只得訕訕一笑,“沒有沒有,我也就是隨口問問!畢竟她五年多前拋棄月月出國,現在突然回來,我以爲她會跟月月說些什麼!”
“她只是月月的姑姑,正確來說,她不算是拋棄月月,畢竟,她只是月月的姑姑而言,沒有任何義務照顧月月,她能照顧月月十五年,這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言下之意是,凌勝蘭五年多前的舉止不止沒有一點錯,反而她照顧了月月十五年,應該感謝她,而他們沒有資格去責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