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心被慕北霆抱在懷裡,小聲道:“大叔,差不多要吃飯了,咱們不如就直接在樓下等着吧!免得到時候管家還要上來叫我們!”
慕北霆沒有出聲,直接抱葉安心回到房間,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牀上。
“……!”葉安心納悶的看着慕北霆,猜不出他想幹什麼。
慕北霆等葉安心坐好之後,站直身子,脫掉西裝外套,一邊脫,一邊說,“我現在有時間了!”
“所以?”葉安心看着他,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
“所以,可以繼續醫院未完成的事了!”當慕北霆說完這句話時,身上的襯衫已經脫了,露出精壯的身體。
聞言,葉安心一張臉瞬間爆紅。
原來,他一下飛機,急匆匆的趕到醫院,替她辦了出院手續,然後又抱着她馬不停蹄的趕回到房間!搞了半天,他還惦記着昨天在醫院沒完成的事呢!
她都忘記的事,他居然還記的這麼清楚,還赤裸裸的給說出來,搞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葉安心愣神間,慕北霆龐大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
葉安心伸出小手,抵住慕北霆結實的胸膛,不好意思的說,“呃……!那個,大,大叔,要不,咱們吃了晚飯,洗了澡再繼續!都這個時間了,差不多要吃晚飯了!免得讓管家白忙活不是?”
慕北霆薄脣抿了抿,沒有回答,直接傾身而下,封住她喋喋不休的紅脣。
“呃……!”葉安心愣了愣,硬是半天回不過神來。
慕北霆也不介意她神遊太空,加深這個吻,用精湛的吻技,將她吻的慢慢沉醉其中。
這一次,葉安心很主動,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她生澀的吻熱烈的迴應着慕北霆。
這一次和上次不同,葉安心人是清醒的,所有的感覺都是真實存在的,她的迎合很生澀,卻足以讓慕北霆抓狂。
房間的溫度伴隨着曖昧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和呻吟聲一點點攀升。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全黑了,晚飯的時間也過去好久,管家一連上來叫了好幾次,慕北霆都直接將他轟走。
這一次,慕北霆真的像他昨天離開醫院時說的一樣,找了一個充足的時間,不讓任何人打擾,專心致志的做着這檔子事。
終於,在葉安心一次次哭着求饒中,慕北霆這才放過她。
葉安心整個人就好像虛脫一樣,癱軟在牀上。
慕北霆將身體軟趴趴的葉安心摟入懷中,讓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強而有力的雙臂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渾濁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際。
慕北霆摟着葉安心,左手修長的手指緩慢而有節奏的在她的肚臍眼上畫着圈圈。
葉安心小鳥依人的躺在慕北霆懷裡,氣若游絲的說,“大叔,我困了!”
慕北霆將她的腦袋往懷裡一按,“那你睡一會兒!”
“嗯!”葉安心點點頭,懶洋洋的打個哈欠,在慕北霆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
當葉安心慢慢的,正要進入夢鄉時,又響起一陣敲門聲。
葉安心被駭了一跳,猛然驚醒過來。
慕北霆眉頭緊鎖,薄脣緊抿成一條線,正欲開口,門外卻傳來管家焦急的聲音,“先生,宴先生來了,在樓下吵着要見你呢!”
慕北霆想也不想,直接怒道:“讓他滾!”
管家猶豫道:“可是……宴先生說,今天不見到你,打死他他也不走,他就賴這裡常住了!”
慕北霆冷冷道:“趕走!”
“……!”聞言,管家站在門外頓時失去了主意。
下去趕也不是,不去趕也不是!
宴先生那性格,他們都瞭解!他和先生的關係他們也瞭解!
先生也不是一次兩次說趕他走了!結果呢?還不就是嘴巴上說說,也沒真讓人趕過!
所以,他知道,先生也不過就是說說氣話而已!
關鍵是,宴先生在樓下鬧騰的厲害,先生又請不下去,萬一宴先生衝上來,他們也不敢真攔!
到時候該怎麼辦纔好?
這可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啊!
雖然隔着一道門,葉安心卻彷彿能看到管家爲難的樣子,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軟軟的說,“大叔,我餓了!不如咱們先下午吃飯吧!”
葉安心話音剛落,地址便和合時宜的響起一陣咕咕聲。
慕北霆低眸看了她一眼,然後對着門外的管家道:“去準備飯!”
“是!”管家如獲大赦,忙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躺着,別動!”語畢,慕北霆將懷裡的葉安心挪了出去,翻身下牀,去了洗手間。
葉安心聽話的沒有動,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躺在牀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慕北霆進洗手間洗了個澡,然後又把浴缸放滿熱水!這才走出洗手間,將葉安心公主抱抱起,走進洗手間,將她輕柔的放到浴缸裡。
當身體被放到浴缸的瞬間,葉安心頓時身心舒暢,剛纔的疲憊消散不少。
爲了不讓葉安心的傷口碰水,慕北霆特地讓葉安心的教伸在浴缸外面,還拿了一個板凳過來給她擱着。
“大叔,你真好!”見慕北霆這麼細心,葉安心覺得心裡暖暖的,很感動,鼻頭一酸,差點要哭出來。
想着大叔對自己這麼好,而自己昨晚那還在懷疑他,她就覺得心裡好內疚!她應該相信大叔的,不應該受蘇月歆挑撥的
慕北霆沒有說話,而是拿着毛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着身子。
在替她清洗身子的同時,還不忘記替她將下面清洗一下。
“大叔,別……我自己來!”意識到他的企圖,葉安心俏臉一紅,忙用手去擋。
慕北霆看了她一眼,霸道的將她的收掰開,溫柔的替她清晰乾淨。
整個清洗過程,葉安心的小臉就好像煮熟的蝦子,從耳根一直紅到脖子。
等將葉安心的身體清洗乾淨之後,慕北霆將她抱出浴缸,將她放到牀上,替她擦乾身上的水漬,然後到衣櫃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給她穿上。
所有的動作下來,都非常溫柔熟練,就好像她是一件珍貴的瓷娃娃,就怕把她弄碎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