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雅和果果回來的時候,君默已經看了許多個人的資料了。
“安雅,這些人,我可以自己去隨意接觸麼?”君默拿着手中的資料,冷冰冰的看着安雅,淡淡的詢問。
安雅對君默的話詫異了一下,纔開口:“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嗯。”點了下頭,君默才解釋道:“有些人的資料太完美,這樣的人反而讓人覺得不真實,而有的人也是表現平平,可私下裡卻有很多不菲的收入來源,如果不親自的接觸一下,我實在是不好斷定那些人的品行。”
略微思考了一下,安雅覺得君默說的也有道理,就開始放權,“那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吧,不過在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果果要留在我身邊。”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把米果果當作了人質。
君默好似沒察覺到這個層次的含義,面上沒有太多情緒波動,“自然要留在你身邊,我也怕她會出事,跟在你身邊,我也放心些。”
“這樣的話,我們就算是達成一致了。”安雅爽快的道,眸中滿是笑意。
等到安雅離開了,果果才湊了過去。
“你看這些名單幹什麼?”君默看着果果把那些名單搶奪過去,然後拿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小圓球,然後對着那資料就是一陣猛掃。
在掃東西的時候,那小圓球才發出了一點紅光。
君默被這一幕看的有點發懵,“你這是在幹什麼?”
果果此時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君默,掃描好那些東西之後,然後又開始擺弄那小球,沒多會兒那小球又發出一陣藍光,等藍光散去之後,那小球又沒了光芒。
“知道這個是什麼嗎?”弄好東西之後,果果就拿着小球在君默的面前晃悠,得瑟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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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默搖頭,他怎麼會知道?
當然,他能確定的是,這應該是高科技搞偵查那一類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他不瞭解。
果果白了君默一眼,然後給了他一個“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神情。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這東西就是掃描發射器,至於功用,請參考這玩意兒的名字。”
君默沉默,沒有再說話。
這高科技的東西,也就只有君墨染才瞭解清楚,他接觸的不多。
也知道一些比較厲害的,可這樣精密的還真沒見過多少。
“你該不會是被嚇到了吧?要知道,我們這些人可都是走在生死邊緣的,有時候得到了重要信息發散不出去的話,就有可能造成無數死傷,所以,就必須在這方面加強鑽研,所以這東西,只是冰山一角啦。”果果一邊給君默講解,一邊傲嬌不已,滿臉的得瑟。
雖然他話是那麼說,可是在普通人的世界裡,這些東西,可能就真的只是一個幻想中的東西。
遙不可及。
“行了,你可以閉嘴了,我要去見幾個人,你就在這等着,如果你要單獨行動的話,就注意點安全,不要被人給抓住了,不然我救不了你,你還得連累我的女人。”君默很嫌棄的看着果果,幽幽的道。
果果瞪眼,臉色有點不好。
這人又在質疑他的專業素養了!
他要是能那麼簡單就被人給抓住,那君墨染又怎麼會派他過來?
太侮辱人了!
“放心,我絕對不會連累你的。”瞪了君默一眼,果果直接走出進了廚房,然後從廚房的窗戶裡,翻身而出。
他其實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最重要的就是……
把這裡的地形給弄明白。
只有弄明白了那些,未來的那一場仗,才更好打。
君默好笑的看着那人離去的背影,然後收斂下心神,看着資料中的某個人,心中升起一種詭異的感覺。
很詭異。
那人的模樣,他不熟悉,可他的眼神,卻有種死寂的感覺。
看似空洞,可裡面卻蘊含着巨大的能量。
想着,君默也學着果果,從廚房的窗戶處翻身下樓。
按照資料中的信息,他準確的找到了那人的房子。
這是一棟**的小樓,與他現在居住的房子相比,要小了很多。
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君默發現沒什麼人,就敲了敲門。
敲了一會兒之後,纔有人走了出來。
他打開門,穿着睡衣,頭髮亂糟糟的,懷中還抱着一隻抱枕,整個人看起來邋里邋遢的。
“你是誰?”那人顯然還沒睡醒,在看到君默的一瞬間,腦子就只有這麼三個字。
君默勾脣笑笑,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你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麼?”
那人神情一呆,下意識的讓到一旁去。
等他恢復意識之後,他纔想到了自己做了什麼。
“哎哎哎?這是我家,你誰啊你,竟敢擅闖我的地盤!”那人氣呼呼的道,顯然有點不悅。
君默看着這傢伙,年紀不大,剛滿二十歲的感覺。
“這是你家?我怎麼不知道這的主人是你?”君默好笑的開口,他絕對沒來錯地方。
這小孩子是誰?
那人頓了下,然後才道:“你是什麼人?來找我哥的?”
“你哥?”狐疑的看了那傢伙兩眼,君默試圖把這小子和他想要見的人對上號。
可惜……
那個一絲不苟,看起來還有些潔癖的男人,和眼前這個亂糟糟的小孩子,真沒啥相似的地方。
或許……
在那被頭髮和衣服遮住了的臉上,可能找到一絲相似的痕跡。
“是啊,這是我哥的地盤,我哥這時候大概還在實驗室呢,你找他有什麼事情麼?”那人眨眨眼,又打了個呵欠。
他已經熬了幾天了,現在好不容易能睡一會兒,又被這個人給打斷了。
真是太可惡了。
君默笑笑,略有些奇怪的問,“你哥又搞什麼實驗呢?”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不過我哥哥最喜歡研究一些心理學,還有各種神經學,他哪天不開心了,估計就去解剖人的大腦吧,你要是找他的話,實驗室在那邊,我就不陪你去了,困死小爺了,我去睡了。”又打了個呵欠,那人就抱着懷中的一隻抱枕,慢悠悠的上樓了,那模樣,活像一個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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