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低聲反問道,夏雲朵美眸一縮,心中默默被周海默哀,卻還是搖了搖秦烈的手,“周叔也是擔心您,才這麼說的,烈哥,你別生氣了。”
要是讓周海聽到夏雲朵的話,恐怕直接淚奔,明明就是被少夫人給詐騙的,怎麼是他主動說出來的,真是要命。
秦烈冷哼了一聲,俊容的神情依舊鐵青的難看,看來是該找個時候好好的收拾一下週海了。
夏雲朵從秦烈的懷裡跳了下來,她拿着藥膏繼續給秦烈擦拭着後背,這種藥膏散發着一種莫名的清香,而且她在手腕上塗了兩次,便沒有再感覺到疼痛。
“烈哥……”夏雲朵望着有幾道鞭痕蔓延到褲子之下,隱藏在其中,如果這裡還要擦拭藥膏的話,恐怕要……
“要不這幾處,你自己擦一下?”夏雲朵的小手輕戳了戳秦烈的腰間。
“你不是說要幫我嗎,還害怕什麼,爺完美的身材,你又不是沒看見!”秦烈慵懶一笑,擡手要脫掉自己的褲子。
夏雲朵的俏容滾燙,小手被秦烈指引着,小心翼翼解開了男人的皮帶,卻不想手一滑,剛觸碰道男人的後背,熾熱的溫度灼燒着指尖。
夏雲朵條件反射想要躲閃,卻被男人的大手緊緊包裹着,秦烈低笑的聲音劃過夏雲朵的耳膜,“小朵兒,點了火,難道不應該滅火嗎?”
秦烈的聲音低沉的嘶啞,勾動着夏雲朵的心絃!
“烈哥,你別亂鬧了!”夏雲朵走到了秦烈的身後,幫男人的傷口都擦好了藥膏,她已經面紅耳赤了。早知道她就不該來,到現在都很不得地面有個洞,可以鑽進去了。
夏雲朵將藥膏放在了桌子上,她俯身幫秦烈包紮着傷口,男人的薄脣緊抿成直線,伸手握住夏雲朵放在桌子上的藥膏,俊容上的眉頭輕微一蹙。
“小朵兒,你的藥膏從哪裡拿來的?”
“啊?”夏雲朵探出了腦袋,忽閃了一下美眸,“哦,是你的二弟看見我手腕受傷了,送給我的,我用着感覺還不錯。”
秦烈的薄脣抿成直線,小朵兒不知道這藥膏的珍貴,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這是爺爺親手做的藥膏,就算是他自己,也不過一兩瓶,更何況遠在國外的二弟,沒想到他居然給了小朵兒。
這算是意外,還是特意而爲?
秦烈低頭聞了一下,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味,直接將藥膏放進了自己的褲兜裡,“這個給我。”
“啊?”夏雲朵俏容不悅,“烈哥,你怎麼又拿我的東西!”
“爺拿自己老婆的東西怎麼了,更何況你本來就拿來給我治療傷口的,不是嗎?”秦烈綽綽有詞的說道,還不忘霸氣十足的補充一句。
“以後不許拿別的男人的東西,聽明白了沒有,無論是任何的東西,都不許拿!”
夏雲朵手上的動作一頓,她探身輕輕包紮着秦烈的胸前,望着男人鐵青着俊容,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由勾脣噗嗤一笑,俏容湊近了秦烈,美眸忽閃着流光。
“烈哥,你
是不是吃醋了,因爲我拿了其他男人的東西?”
夏雲朵忽閃着眼眸,眉眼間還有點小得意,落入秦烈的眼中,卻是格外的刺眼,男人的大手一揚,便將小丫頭攔腰抱起,放在了雙腿上。
“爺就是吃醋了,那又如何?”
秦烈霸道的反問,映襯着夏雲朵的嬌容莫名的滾燙。
她卻壞笑了一聲,毫不在意的笑道,“是呀,你的三弟應該是個變態,不過二弟到還真的不錯,長得帥又又冷酷的要命,簡直能將女人迷得不要不要的,我要是先遇見他的話,可能會……”
“夏雲朵!”話音未落,秦烈霸道的聲音傳來,男人的大手輕掐住夏雲朵的腰間,低沉的聲音散發着暴虐的氣息。
“你再說一次,恩,狂?帥?酷?能有爺的百分之一嗎?”
“哈哈。”夏雲朵低笑出聲來,俏容越發的生動,靠在了秦烈的懷裡,眉眼不自覺的舒展開來。
“好了!”她的雙手摟住醋意瀰漫渾身的某爺,擡頭,夏雲朵的紅脣印在了秦烈的俊容上,笑容燦爛。
“爺最棒了,好不好,我最喜歡烈哥了,你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最棒的,爺最狂酷拽霸了!”
秦烈卻不給面子的冷哼一聲,在小丫頭的紅脣上,重重落下一個牙印,“能有爺的優秀嗎?”他哪裡狂妄霸道了,對小朵兒他可是一直很溫柔的。
“當然沒有,烈哥最厲害,最棒!”夏雲朵一本正經的說道。
卻讓秦烈冷冽的俊容微暖,在夏雲朵的耳邊輕語道,“那爺某方面的能力,是不是也很優秀,要不要我給你體驗一下呢?”
秦烈的下巴摩擦了一下小丫頭的俏容,大手不安分的滑落夏雲朵的衣領,感受着她細膩的肌膚,如同眼前擺放着可口的蛋糕,想要細膩的品嚐一樣。
夏雲朵的俏容漲的通紅,她雙手抵住秦烈的胸膛,用力的搖頭,“不行,烈哥你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呢,等你的鞭傷好了知道,我再……”
夏雲朵嘀嘀咕咕的說道,嬌容流露出的羞色,卻讓秦烈眸光霍然一深,心中沉睡的慾望,如同猛獸霍然間甦醒。
“若是爺不願意呢?”這些傷口全部癒合,要耽誤多少的時間,更何況這麼點傷,對於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
秦烈低聲反駁,夏雲朵還未來不及驚呼,便被秦烈霸道的攔腰抱起,放在了病牀上。
夏雲朵的呼吸愈發的沉重,身上的衣衫被秦烈盡數解開,汗水順着男人性感的胸膛流淌下來,散發着野性狂妄的氣息迎面襲來。
夏雲朵的臉頰愈發的滾燙,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猶如此刻陷入到雲端之中,身體早已經僵硬,身體柔軟似水。
她的兩手反摟住秦烈的脖頸,“烈哥,你別這樣,你的傷口!”
“沒事,我會小心的……”男人低低的聲音,猶如夢幻中傳來,輕柔而不真切。
夏雲朵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摟住秦烈的脖頸,嬌軀徹底融化成一灘水,無形淪陷。
秦烈不知道自己要了小丫頭多少次,直到感覺到後背疼的要命,這才停下了動作。
男人健步從牀上爬了下來,用被子將夏雲朵裸露的肌膚蓋住,經過了長時間的曖昧,小丫頭瑩白的肌膚猶如鍍上了一層蜜色,她歪着腦袋,顯然是已經陷入了沉睡。
光潔的小臉蛋上還殘留着香汗,散發着無形的魅惑,小朵兒這副模樣,秦烈有怎麼會讓被人看見,不過小朵兒的體力還是太差了。
他給周海打了通電話,讓他拿乾淨的衣服進來,這才轉身走進了醫生休息室,隨意的衝了個澡。
秦烈將藥塗在了自己的後背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二弟送給夏雲朵的藥物,他沒有使用,秦家太過於複雜,無論任何的事情,不得不防。
秦烈端了一盆清水,坐在了夏雲朵的身邊,小丫頭光裸着蜷縮嬌軀,連腳趾頭都不願意再動一下,她感覺身體酸的要命,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烈哥太討厭了,就知道這樣欺負她。
“小朵兒,聽話,爺幫你擦擦身體。”
秦烈低聲說道,夏雲朵懶懶的躺在了牀上,連同着一根腳趾頭不願意動彈。
“怎麼,剛纔這麼主動,現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太晚了一點?”秦烈輕勾着薄脣,不由好笑的輕語道。
夏雲朵將腦袋埋在了被子裡,根本不想要去搭理秦烈,秦烈薄脣的笑意更濃,他擡手幫小丫頭擦拭乾淨身體。
望着小丫頭懶洋洋,對自己毫不顧忌的模樣,秦烈不由好笑,不知道他是不是欠了這個小女人的,明明是她來照顧自己,現在到好,居然變成他照顧她了。
周海快步走了過去,打算彙報事情,不過光從門縫裡,看見爺胸膛上的紅印抓痕,周海臉上的表情如同調色盤一樣,變幻莫測,他敲了敲門,得到了秦烈的允許才走了進去。
“爺,剛纔太老爺找過您,我跟他說,您有事情在忙。”
“恩,他要是還問起來,繼續這麼說。”秦烈想也沒想,拋出一個答案。
周海的嘴角狂抽,爺您這也太敷衍了吧,太老爺想要知道什麼,什麼查不出來,更何況是這麼拙劣的藉口。
“知道了,爺。”周海應聲道,不忘低聲的補充了一句,“之前醫生說過了,少夫人的身體有些虛,爺您的傷勢也沒好,是不是最好節制一下呢?”
周海還沒說完,秦烈關上門,砰的一聲巨響,險些砸中了他的鼻子,周海有些怨恨的後退兩步,不由擡手給自己一個巴掌,他真是瘋了,居然敢跟爺說這種傻話。
秦烈關上了門,拿着衣服走到了夏雲朵的身邊,瞧着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小丫頭,俊容不由輕微一蹙,他好像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就累成這副模樣,看來是需要給夏雲朵訓練了。
秦烈低頭望着周海拿來的衣服,彎腰將小丫頭的文胸撿了起來,他從沒有給女人穿過衣服,更沒有什麼經驗。
修長的手指輕點了點夏雲朵的腦袋,“小朵兒,起來,把衣服穿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