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有保護好,沒有保護好你的家人。
清淚順着夏雲朵的嬌容流淌了下來,可就算是烈哥知道,那也根本來不及了,太過於迅速的突然,讓人根本防不勝防。
夏雲朵雙手用力的抱住了秦烈精壯的腰間,她只感覺到自己此刻的呼吸聲,彷彿徹底的靜止住了,強壓的理智在此刻彷彿已經蕩然無存了,只剩下此刻的呼吸心跳聲。
“烈哥,我不想要聽到任何的對不起。”
秦烈低下頭,望着夏雲朵白皙精緻的嬌容,他擡起大手,寬厚的大手跟小丫頭白皙的小手交融在了一起,他壓低着聲音冷聲道,“我發誓,用盡全力護住你的安危。”
夏雲朵雙手輕顫着,抵住了男人寬厚的大手,如誓言般她輕笑道,“我發誓,只要我在,我必用盡全力去愛你。”
秦烈健臂摟住了夏雲朵纖細的腰間,將吻覆壓在了她的額頭上。
冰冷的溫度瀰漫着夏雲朵的周身,將她心底的寒意徹底的驅散開來。
蘇可不斷的撥打着夏雲朵的電話,但卻依舊沒有撥通,恐怕有事情吧。
從夏燁澤那邊聽到了夏父,夏母的事情,蘇可感覺到足夠的震驚,也不知道雲朵能不能堅持過去。
蘇可雙手支撐在窗戶邊上,她望着窗外,忽然間又想起了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她總是習慣着眺望着窗外,想要看見那個人的身影,但是此刻她卻感覺到自己所做的一切,足夠的好笑了。
哪怕是現在蘇可你還是忘不了嗎。
“夜深了,你可以睡了。”身後傳來了黑鷹冷冰冰的聲音。
“不屬於你的東西,你最好別去想,蘇可你現在已經嫁人了,以前你怎麼樣我不管,但現在,不代表我認同你所做的任何事情,你能夠明白嗎?甚至連家裡的聚餐都沒有參加,便一意孤行的去找夏燁澤,你真的覺得這樣有意思嗎?”黑鷹冷漠的對着蘇可說道。
蘇可微微張開着脣,她去找夏燁澤是因爲公司的事情,但就算是這樣,他憑什麼管自己。
“黑鷹,我跟你說過了,我嫁給你,並不是代表我什麼事情,都要聽你,你明白嗎?”
蘇可猛地轉過頭來,冰冷的雙眸對視着黑鷹。
黑鷹冷笑了一聲,他以前是不喜歡蘇可,可是偏偏這個女人總是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卻是該死的喜歡,他明明不想要去耽誤她,可是偏偏是她自己湊到了他的面前。
“蘇可,你難得忘記了,你在我爸媽面前說的話了嗎,還是說需要我提醒你呢?”
黑鷹冷漠嘲諷半開口道,在暗夜中充滿着嘲諷的氣息。
蘇可輕垂了兩下眼眸,好笑的開口道,“黑鷹,我的意思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是,我說過這些話,但是這些只是在演戲你知道嗎?”
“知道,不知道那又如何?”黑鷹大步上前,猛地將蘇可摔進了牀上,他棲身而下。
蘇可瞪大了眼睛,漂亮的雙眸猛地瞪大,她雙手用力的抵住了黑鷹的胸膛,想要瘋狂的掙扎開來,但是偏偏卻被黑鷹一把摟住了腰間,呼吸
都在此刻變得無比的困難。
男人猛地附身,瘋狂的親吻着她此刻的紅脣,所有的呼吸在此刻盡數被掠奪掉。
“你瘋了嗎?”蘇可不敢相信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擡手猛地朝着黑鷹一個巴掌揮了過去。
黑鷹卻任憑着這一巴掌重重的砸在了臉上,雙手越發用力的覆壓住了蘇可,今天要是不搞定這個女人,他就不叫黑鷹。
蘇可被黑鷹重重的壓制住,她從來都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力道相差的這麼多。
牀頭的電話不斷的震動着,是黑鷹的電話,震動着耳朵。
黑鷹猛地蹙眉,俊容上溢出少許神情的變化,這個電話鈴聲是秦爺跟周海專屬的鈴聲,可是他現在的身體沸騰,壓根兒壓制不下來,他的薄脣猛地緊繃成了一條直線,在此刻瘋狂的翻涌着。
蘇可趁機一腳,猛地朝着黑鷹踢了過去。
黑鷹的身體猛地一躲,卻腳步已經落在了牀上,他鐵青的臉上溢出汗水,極度不悅的接住了電話,嘶啞的聲音壓制着從內心瀰漫開來的憤怒,冷聲道。
“什麼事情,說……”
“找死!”周海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是跟秦爺時間長了,傻了吧,居然敢跟自己這麼兇的說話。
“秦爺找我們有事情,說讓我先將公司的事情交給秦天佐,你跟我去一趟H國。”
黑鷹輕微的蹙眉,秦爺將自己跟周海留在這裡,就是爲了防止A市這裡出什麼變故,而現在這樣的決定,應該是H國那邊需要信任的人手吧。
“我知道了。”黑鷹冷聲說道,他轉身大步朝着外面邁出去。
他掛斷了電話,轉頭望着憤怒的蘇可。
蘇可雙手拽住了被子,身體的裸露讓她說不出來的難堪,她什麼時候被男人這般的強迫過,那雙清冷的眼眸憤怒的望着黑鷹,無法言喻的憤怒瀰漫開來。
“滾……”
黑鷹卻冷冷的勾了勾脣,冰冷的吐出一句話,“蘇可,等我回來。”
他轉身將外套穿好,頭也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去。
蘇可緊握住被子的雙手莫名的一鬆,她擡頭望着黑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視線中,她沒有想到黑鷹居然會這麼說。
他說,讓她等他回來,而她蘇可什麼時候等過人呢,真是好笑。
等到夜幕中,宴會即將開始。
秦烈安排了專門的服裝設計師,給夏雲朵換了衣服,裙子很長直到了腳腕,人魚般線條的設計唯美,唯獨只肚子處放鬆了,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她精緻的五官散發着絕美的氣息,讓人壓根兒無法移開視線。
秦烈望着夏雲朵輕轉動的身體,她俏麗的容顏讓人壓根兒無法轉移視線,小丫頭的肩膀上披着毛茸茸的紫色貂皮披肩,俏皮中增添了一份端莊的唯美。
夏雲朵小步邁了出來,小嘴不由輕微的撅了撅,“好看嗎?”
她朝着秦烈輕晃動着腦袋,有些嫌棄的望着自己的平跟鞋,雖然服裝採取了全面保守的模式,不過也還好能夠接受,可是平底鞋算是什麼呢,一點美感都沒有了。
“不能換的稍微高一點的嗎,五公分就夠了。”夏雲朵朝着秦烈比劃着手指。
卻被男人冰冷的雙眸冷掃了一眼,薄脣孤傲的吐出三字,“不可以。”
“你現在可是當媽媽的人了,不許亂來。”
“可是那樣不好看。”夏雲朵小聲的反駁了一句,擡頭的時候雙眸卻徹底的瞪大。
秦烈難得穿着紫色的燕尾服,配合上深色純手工的西裝,男人冷漠着俊容,但是渾身卻依舊散發着獨特的魅力。
夏雲朵望着此刻的秦烈,壓根兒無法移開視線。
分明看了無數次,可是每次看見男人的時候,卻還是失神。
“要這麼好看幹什麼,爺的女人,又不是給其他人看的,傻丫頭!”秦烈冷聲道,卻不想看見小丫頭呆萌的模樣,說不出來的可愛。
嘖,瞧這副小模樣。
秦烈冷俊的面容勾笑,男人手指輕颳了一下夏雲朵的下巴,“看夠了沒,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老公越來越帥了,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夏雲朵的美眸蒲扇了一下,隨時俏容頓時漲的通紅,她哪裡知道烈哥居然會這麼說。
她哪裡花癡了,她看自己的男人,難得還不行嗎。
“怎麼,我覺得自己的老公帥,想要多看幾眼不行嗎?”夏雲朵冷揚了揚下巴,一副傲嬌的模樣。
秦烈俊容湊近,隱隱的笑意從眼瞼蔓延開來,“行,想怎麼摸,都可以,何況是看呢,恩,還是說小朵兒你想要看哪個位置,昨天晚上那個位置怎麼樣呢?”
夏雲朵微張開着紅脣,俏容唰的通紅了一片,她沒好氣的反瞪了秦烈一眼,卻換來了男人越發低沉的輕笑聲。
“怎麼,看都看過了,還會害羞嗎?”
“烈哥!”夏雲朵擡手捶在了秦烈的胸膛上,卻被男人寬厚的大手包裹住小手。
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間,輕輕的撮合了兩下,低笑了兩聲,“好了,小朵兒便別勾引爺了,等會的宴會你就安安靜靜的坐着,有什麼事情我會來叫你,知道了沒有?”
秦烈低沉的在夏雲朵的耳邊說道,秦家的本家比雲朵想象的複雜,在他沒有徹底的清除乾淨之前,他並不打算讓小朵兒借入到其中,他想要給她的是足夠的安定,如果不是這一次,雲朵的親生母親也出席的話。
“我知道,我會乖乖的。”夏雲朵怎麼可能不清楚秦烈的意思呢,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親生母親在的話,烈哥根本不會讓自己參加宴會。
只是那個傳聞她親生母親雲淑雲夫人,剛認的親生女兒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聽爸說,只有她這一個親生女兒。
夏雲朵輕抿着紅脣,雙眸底下波瀾起少許的光芒。
“走吧。”秦烈輕摸了摸夏雲朵的髮絲。
剛入宴會,全場頓時震驚,傳聞秦家分支的大少秦烈,早就宣佈脫離了秦家分支,卻未曾想到他居然來參加了秦家的宴會。
傳聞秦烈肅殺凜冽的手段,讓人聞風喪膽,而此刻慢步走來的男人如同天神般的存在,讓人壓根無法移開視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