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嗎？
當然不能！
首先，她就沒有辦法當成天煥的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
“哦，我還有一個事情忘了告訴你了。”葉素突然笑了起來，“你知道我父親爲什麼會出事嗎？”
“什麼？”容湘並不明白。
她怎麼覺得自己像個白癡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是沈擎睿跟成天煥聯手兩年的結果。”葉素笑了起來。
“沒有我父親的事，你覺得就憑你在微博鬧的，能把我弄成今天這個地步嗎？”
“你又覺得，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父親已經到了那樣的地位，能隨便被人拉下來嗎？”
葉素的一個一個問題，把容湘問的啞口無言。
的確，她所說的，容湘都沒有想過。
當時容湘只是覺得自己很幸運，只是一種，惡人有惡報的觸動，卻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多。
葉素笑了，“整整兩年啊，也難爲他們，竟然有這樣的耐心跟能力了。”
畢竟他父親位子在那裡，關係也在那裡。首先，想要拿到證據，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兩年……
兩年的時間。
在知道葉素是兇手之前，容湘一直都在等沈擎睿和成天煥的調查結果。
等他們找到哥哥，找到兇手。
卻沒有任何消息。
當時容湘誤會成天煥不過包庇葉素而已，就是故意忽悠她，欺騙她。
卻從來沒想過，兩年來，他不是忽悠她，也不是欺騙她，更不是什麼都不做。
只是默默的在做一些事，才求得兩年後的如今的致命一擊。
原來……她一直都誤會了。
“時間剩下最後兩分鐘。”獄警在一旁提醒兩個人。
葉素激動了起來，“容湘，你要答應我，無論如何一定要保護好我女兒。我不求我女兒能有多好，我只希望她平安，希望她日子不要過的苦。你一定要幫我看着她，幫助她，你能做到嗎？”
葉素急切的看着容湘，目光裡的着急，不是虛假。
此時的容湘心情還是很混亂的，不知道是被觸動還是如何了。
在那麼一刻，她是真的點了頭。
葉素笑了。
“容湘，在你來之前沈擎睿找過我，說讓我對你說幕後的人是他。但是真正讓我這麼做的幕後的人，其實是……”
“什麼？”容湘聽不到葉素的聲音了。
似乎是話筒問題。
葉素也發現了一直敲着玻璃門對着容湘喊，可是容湘根本就聽不到她喊什麼。
只能辛苦看着她的脣形，卻什麼都分辨不出來。
旁邊的獄警看了時間，隨後便強行的拉着葉素離開。
葉素掙扎，一直對着容湘喊，直到她徹底的消失。
容湘站在原地，腦海裡在回想，葉素說那個人時候的口型。
可惜的是，她從來沒有研究過口型，也不懂，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
後來容湘又站了一會兒，最後被獄警趕了出來。
靳西爵一直在門口等容湘，“談完了？”
容湘看了看他，又低頭，隨後搖頭。
說了很多，但最關鍵的，還是沒有說。
容湘本來是低着頭的，瞬間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擡頭抓着靳西爵的袖子，追問，“你能帶我來第一次，是不是還能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