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的情況怎麼樣?”一直沉默的唐宇忽然開口,他一進屋看到司徒錦瑜,就知道這個人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總是會和他擡槓,嘴比眼鏡蛇還要毒。可是如今,他卻和南宮絕一樣,冷傲得不想理會任何人。
“恢復得挺好的,就是暫時失憶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溫欣看了司徒錦瑜一眼,還是如實相告。
唐宇瞭然的點點頭,難怪,總覺得變了一個人似的。失憶並不是小事,最要接受考驗的就是他們的感情。
陸以涵昨晚回去已經跟陸以昭都說過了,對於這樣的事情,他也無能爲力,必須要看他自己才行。
眼見司徒錦瑜沒有記起他們,他們並沒有太長時間的逗留,坐了一會兒就離開。
溫欣把他們送到門口,夏舞將她拉到一邊。看着從來不知道憂愁是什麼滋味的溫欣現在低落的樣子,夏舞是說不出的心疼。
“欣欣,你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他是我丈夫,我總不能丟下他,陪着他慢慢好的,我相信他總有一天能恢復記憶的。”
夏舞點點頭,換個立場,如果唐宇失憶了,她肯定也是不離不棄的。
“那你有什麼事要跟我們說,別總是悶在心裡。”夏舞淡淡的說着,眉宇之間透露着關心。
“我知道,你最近怎麼樣?我兩個多月沒見你,看你氣色特別好啊?”溫欣轉移了話題,不想讓氣氛總是那麼壓抑,她本來就是最討厭這樣的氣氛。
“我還不錯……”夏舞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羞澀。
“那就好,過兩天我們去看沐沐吧,預產期就這幾天,我乾兒子準備出來了。”
“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叫我,我隨時有空。”
溫欣點點頭,送走他們,心裡頓時輕鬆了很多,看來還是要多多溝通才好。心事確實不能藏在心裡,要不然包袱實在太重了。
“錦瑜,你今天想吃什麼?”溫欣走到司徒錦瑜身邊,臉上帶着笑容,溫柔的詢問。
司徒錦瑜皺眉,這個女人怎麼總是笑,對誰都這樣,笑得那麼燦爛。明明自己都不記得她了,還那麼殷勤,真是讓人搞不懂。
“你會做飯嗎?”司徒錦瑜挑眉,冷冷的反問。
“不會啊,不過可以叫外賣,以前都是你做飯的。”溫欣說的理所當然。並不認爲自己不會做飯有什麼丟臉的事情。
“我做?你不是說是我妻子嗎?做飯難道不是你分內的事情?”司徒錦瑜的聲音有些刻薄。
溫欣這才知道,原來他對沒有感情的人,是那麼無情……
“我是你妻子啊,但是你疼我嘛,說做飯這種粗活應該是男人來做的。”溫欣坐在他的身邊,饒有興趣的說着,連眼裡那一抹淡淡的憂愁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此時的她就像個天真的少女。
司徒錦瑜冷冷的看着她,目光太銳利,讓溫欣一點不舒服,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司徒錦瑜還有這樣的眼神。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瞪我也沒用,自己做過的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還好意思瞪我。”溫欣小聲的嘀咕着。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