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爲什麼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懊惱的按了按太陽穴,努力的在回憶昨晚上發生的點點滴滴,可腦袋卻疼得想要炸開了一般。
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根本想不起來所有的事情。
可當看到牀單上的一抹血跡時,高逸似乎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喝醉之後,和那個小丫頭髮生了關係,現在醒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小丫頭是不是恨他所以跑了?
他連忙找出手機,幸好還在口袋裡,拿出來一看,有幾通未接電話,他期待着有丫頭的電話,可事與願違,基本上都是他家裡的電話,還有兩個司徒錦瑜的。
再看看時間,竟然已經中午,高逸低聲咒罵了一聲。還是頭一次睡那麼久,在部隊形成的所有警覺性都沒有了。第一次覺得酒真是害人不淺。
懺悔了一會兒,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給文婧打電話。可電話裡面卻傳來客服冰冷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高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冷靜了片刻,又撥通了司徒錦瑜的電話,或許他能有她的消息。
“司徒,你找我?”高逸記得,他剛纔看到他的未接來電是11點打進來的。
“喔,沒什麼事,就想問問你還好麼?我昨晚喝斷片兒了,顧不得你們。最後怎麼回家的也不知道。”司徒錦瑜的情況也不太好。
“恩,我跟你差不多,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那就行,先這樣吧……”
“誒,你等等。”高逸沒忍住,馬上叫住了司徒錦瑜。
“怎麼了?”
“你知道小婧回去了嗎?”高逸咬了咬脣,雖然頭疼,但是昨晚那種在她身體裡蝕=骨=銷=魂的那種感覺卻清晰的記住,讓他的心跟着柔軟下來。
“喔……她回去了,早上我老婆去送她了。”
“什麼?她回哪裡去?”高逸的聲音有點急切。
“回希臘,說是辦點事。難道她沒跟你說?”司徒錦瑜的語氣裡帶着一抹好奇。
“喔……我知道了,謝謝。”語落,高逸直接掛了電話,整個人變成愣愣的狀態,眼神也變得有些空洞。
許久,纔回過神來,心裡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氣。“臭丫頭,把哥睡了,就敢逃跑,膽子真不小。”
他馬上洗澡穿好衣服,辦了退房手續,走出酒店的一刻,高逸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那麼不真實。
一陣冷風吹過,高逸徹底清醒過來,他沒做夢,他確實被那個丫頭睡了,她是他的人,然而她卻跑了,並不打算負責。
懊惱的扒了扒頭髮,高中校垂頭喪氣的回去了。他現在的心情有點複雜,要回去好好捋一捋昨晚發生的事情。太荒唐了。
其實昨晚最相安無事的就是陸以昭和陸冉,他們送向辰回家之後,馬上回了陸以昭的公寓。
陸以昭並沒有喝什麼酒,只是有些微醺,是衆爲男人中,唯一還清醒的人了。
陸冉就喝了一杯,基本上沒什麼事。因爲下午睡了三個小時,晚上更是一點睡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