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化妝師的疑問,溫言只能嘆氣,苦苦的一笑,“如果知道就好了,就是因爲什麼都不知道……”心裡纔會這麼惱火。
“真是奇怪啊。”化妝師小小的說了一聲,溫言聽到之後看向正在休息的艾霖霖,黑着一張臉,她剛剛看過去艾霖霖就看過來了,眸子凌厲如劍。
溫言覺得,如果現在不是什麼法制社會,殺人不犯法的話,艾霖霖肯定會殺了自己的。
說到艾霖霖一開始對她視而不見甚至帶點輕視,她可以覺得是自己不受艾霖霖喜歡,可是後來的討厭她實在想不明白。
算了,就算同是女人也無法理解女人在想些什麼。
今天艾霖霖的拍攝很順利,所以結束拍攝的時間比較早了,溫言忽然覺得這麼早回去好像有點奇怪,原諒她一直都是凌晨回去的。於是她就給風清吳雨打電話了,這幾天一直在忙拍攝的事,現在出來聚一聚也好。
風清那個小妮子一直都很閒,所以一聽說要出來聚聚就立即答應了,吳雨也很興奮,她說劇本寫完了剛好拿出來給她們看看。
於是,在某酒店裡,又變成三人行了。
本來溫言是準備請客的,但除了因爲第一次寫完劇本而興奮的吳雨外,風清也不知原因的特別高興,一來就高喊說要請客,請大家去高檔酒店吃西餐,吃牛排。
溫言當然問了,她好奇心這麼強的人,可是沒辦法,風清她就是不說,無論她和吳雨怎麼逼迫她,她都一臉神秘的模樣,最後還威脅吳雨不給她看劇本了。
最後,吳雨爲了劇本果斷拋棄了溫言,後來孤軍奮戰的溫言也沒有辦法,只能放棄了,然後在心裡打算等下在酒店裡大大吃風清一頓。
坐在酒店裡,看着四周高貴有錢的裝潢,溫言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哀求着風清,“清兒,你就告訴我吧,你到底突然這麼大方。”
風清被溫言膩膩的一聲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抖了抖身體,對溫言翻了一個大大
的白眼,“別噁心成不成。行了你別問了,反正我也不會說的。”
看到風清一副拒絕說話的模樣,溫言嘆氣,看來是真的掰不開她的嘴了。
“我要七分熟的牛排,兩份,不對,三份!”溫言賭氣般的說。
風清無奈,“溫言,你有時還真的像孩子一樣。”
溫言不理會,風清便問吳雨想吃什麼,吳雨說,“我也要七分熟的,兩份。”
風清沒有說什麼,按剛纔她們的要求點餐了,雖然知道她們肯定吃不完,但溫言自從知道風清的身份之後就不心疼她的錢了,大不了等下打包唄。
不過她倒是很在意吳雨點的餐的,因爲吳雨身材小,她平時吃的東西也不多,所以經常被溫言嘲笑。
“小雨,你也要打包一份回家吃?”溫言問她。
風清拍了她一巴掌,“溫言,別把你那點小心思說出來,太討厭了。”她雖然裝作討厭,但是她還是最討厭溫言這種直率不拘小節的性子。
溫言到不在意,“這有什麼的,又沒人看到。”
“言姐,這裡是不給打包的。”吳雨在她身邊小聲的說。
“啊?爲什麼?”溫言反應有點大,讓兩人終於看出她剛纔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打算打包。
“溫言,你出去吧,我拒絕認識你。”風清說,吳雨在一旁偷笑,溫言表示無所謂,但這頓飯她是吃定了,還要吃個夠本。
在等服務員上菜的這個時間,吳雨把她寫好的劇本拿出來了,她已經打印成紙張了,疊在一起厚厚的。
“這就是你寫的劇本了?”溫言看着那一摞白紙問。
吳雨點點頭,將劇本交給溫言,溫言接過來看了一會兒,“格式倒是挺對的,風清,你看下內容吧。”
風清接過去,“言情劇。”然後,她接着往後翻,吳雨看着自己寫的劇本一頁頁被翻過,風清的表情也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不由更加緊張,緊緊拽着自己的裙襬,手心都
出汗了。
溫言看吳雨的表情,自己都替她心急了,忍不住開口道,“風清,到底怎麼樣啊,給個話唄。”
風清眉頭微微一皺,吳雨的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了。
“問題不是很大,你看看這裡……”於是風清開始給吳雨講解一些地方了,溫言聽了一下,發現自己完全聽不懂,乾脆玩起手機了,然後自動屏蔽了周圍的聲音。
後來,溫言是被忽來的尿意刺激的從手機的世界裡出來的,看到風清和吳雨還在說話,然後就自己出去上廁所了。
“真是,這麼久了都沒把我們的牛排送過來。”溫言一邊走一邊抱怨,推開門,發現外面坐滿了人,每一張桌子沒有空下來。
這麼說來,溫言才發現現在正是吃晚餐的時間,而這家酒店又是那種知名的酒店,所以客人難免多了,剛纔進來的時候一直都在糾結風清的事,所以沒有注意。
看來有的等了。
她轉向衛生間的方向,沒走幾步,就聽到一記響亮的叫聲,有點耳熟,回過頭,看到兩個戴着咋舌麼穿着休閒裝的男人站在她背後。
“你們是?”不是很熟悉的人,所以只看身形是認不出來的。
“是我。”其中一個略微壯一點的男人微微擡起頭頂上的帽子,向溫言露出大半張臉。
溫言驚喜的指着他,他的名字就含在嘴裡即將脫口而出,不過想到這裡這麼多人,她硬生生的嚥下去了,然後她就想到他身邊的人是誰了。
“孫嘉志,程程。”溫文笑着叫出了他們的名字。
果然,孫嘉志身邊的男人也微微擡起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他那張燦爛漂亮的笑容,“溫言。”
“你們也夾着吃飯嗎?”雖然有點廢話的嫌疑,但這也是寒暄的一種嘛。
聽了溫言的問話,程程點頭,“這裡牛排味道真心不錯,可是人太多了。”他皺着眉感覺很爲難。
“是我們來太晚了。”孫嘉志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