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丞驍並沒解釋這些原因,只是說,“打起精神來,你再這樣形跡可疑,今天這關就很難過去了。我知道你手裡有證據,不怕別人的猜忌,但是你今天引起懷疑,就一定會在一定程度上耽誤一些澄清的時間。身體和時間都是追老婆的本錢,笨鳥只能先飛,笨狗必須快跑,你要時刻記得你不是普通的單身狗,因爲普通的單身狗總算找到女朋友,會寶貝得不行,可你連老婆跑去什麼地方了都不知道,所以你現在半點時間都耽誤不起,有糾結的時間,還不如練練跪搓衣板的技巧,因爲哪怕你真的把小老虎找到了,事情也遠遠沒有結束,那只是一個開始。”
“……你老婆知道你話這麼多嗎?”
“你妹知道你這麼傲嬌嗎?”
夏千嶼:“……”
丹尼斯:“……”
呵呵,這些傢伙都一樣,一談起戀愛來就囉裡囉嗦,一點都不灑脫。
竟然還說到什麼給老婆跪搓衣板,真是太無語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那種人?
呵呵,不理解,反正他永遠都不會那樣。
幾個男人邊聊,邊朝大部隊走去,跟其他人會合。
雖然離得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可是看錶情,明顯是在聊私事,而且氣氛並不嚴肅緊張。
直到走回警察的包圍圈中心,夏千嶼擡手要跟妹妹打個招呼,那揚起的手卻突然化掌爲拳,猛捶向旁邊一名全副武裝,穿着警服的男人。
被他襲擊的,就是剛剛那個“不小心”開槍走火,差點打中他的。
現場氣氛驟變,許多人瞬間舉起槍口,炎睿卻立即向前搶了一步,擋在了夏千嶼身後的位置。
現在有誰想朝夏千嶼開槍,那就必須打中炎睿不可。
沒人會貿然開這樣的一槍,尤其在場的指揮官都沒有下令。
就是這樣遲疑了一瞬,夏千嶼一擊得手,砰的一記重拳,砸在了那人頭頂鋼盔上。
那頭盔肯定不會被人一拳就砸壞,可是那人的頭在頭盔裡被砸得震動了一下,磕在頭盔邊緣,撞得太狠,有些暈了,整個人都打了一下晃。
夏千嶼冷笑一聲,“這麼菜的身手,也敢冒充我的戰友?”
旁邊的紀丞驍動作無比自然地接過那人,拽住對方手臂,反剪到他身後,順勢一壓,將那人壓倒在地上。
他跟夏千嶼的眼神,只有零點零一秒的交匯,可是其中的含義不能更清楚——省着點力氣,留着去追女朋友。
夏千嶼:“……”
紀丞驍動作極快,一把將那人摁倒,摘了他的頭盔,手摸到他頭髮邊緣,用力一扯,唰啦一下,撕下一張易_容_面_具。
他動作太猛烈,那人的臉上被扯出幾道隱約的血口子,看着有些猙獰。
可是丹尼斯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容貌,“是你?!”
竟然是他們島上的人。
怪不得會紀律性那麼差,沒聽到命令就私自開槍。
原來根本就是個私逃在外的毒販子假冒的,對夏千嶼這個搗毀毒_xiao老巢的人恨之入骨,想借機暗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