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個一直躲藏在門口的小身影,站立不穩,突兀的撞入了屋內。
“你怎麼在這裡?”慕鄭浩在看清楚那張驚慌失措的臉龐之後,厲聲問到。雕刻般俊朗的臉龐瞬間一沉,猶如陰雲密佈的天空,龍澤天和白俊忠互相對望了一眼,倆人默契的起身離開,給慕鄭浩和肖菲留出單獨的空間。
“噝”膝蓋好疼,肖菲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但是她仍舊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目光直直的盯着慕鄭浩的眼睛:“放過修斯好嗎?他是無辜的,上一代人的恩怨,不應該報復到他的身上。”
“你都聽到了?”慕鄭浩並不接話,卻反問肖菲。
肖菲清楚的看的他幽深的眸子瞳孔收緊,眼眸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心中一緊,小手一握,勇敢的迎上那充滿危險氣息的目光。
肖菲心中一橫,想爲了修斯,一切都值得:“是,我都聽到了,縱然你跟白家有莫大的恩怨,但是修斯他是無辜的,更何況,他是你的親表弟,放過他,好不好?”
臉色一沉,愈加難看,這個女人,她是再一次爲白修斯求情嗎?
望着肖菲眼中的關切和爲了別的男人不管不顧的模樣,一股怒火在慕鄭浩的胸膛中熊熊燃燒。
心中一痛,慕鄭浩踱步走至肖菲的身邊,居高臨下的俯瞰,目光惱怒:“女人,你是不是以爲我會一直縱容你?”
脣角輕微揚起,臉色如同千年寒冰般冰冷。慕鄭浩已經在竭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要不是如此,他早就爆發了。
肖菲心中一動,儘管恐懼,但是神色依然堅定,小腦袋昂着,臉龐微微揚起,殊不知她的神態在無形中徹底惹怒了慕鄭浩。
一把抓起小巧的下巴,陰冷的目光逼視着她:“你別忘記,你是誰的女人。”他惡狠狠的說道,手上的力道加大,白皙的肌膚留下一片紅腫。
“我並沒有說錯什麼,我只是在請求你。”肖菲微微偏着腦袋,留給慕鄭浩一個秀麗的側臉,從內心深處,她並不想與他起衝突,更不想惹惱他。
這個女人竟然看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慕鄭浩更加生氣,大掌用力,一下就把小腦袋擰轉過來,她越不願意做的事情,他便越是脅迫她去做。
慕鄭浩一愣,那美麗的臉龐晃了他的眼睛。
“你笑什麼?”他忍不住厲聲詢問。
“我笑你,你以爲你能控制我的身體,也能囚禁我的心嗎?我心裡的人是誰,你管的住嗎?”肖菲肆意的笑着,完全不顧慕鄭浩已經陰沉的臉龐。
“該死的!”慕鄭浩徹底惱怒了,低聲咒罵一聲。幽深的瞳孔猩紅,散發出濃濃的危險氣息,這個女人,竟然又一次爲了別的男人頂撞自己,真他媽太可惡了。
原本以爲他這些日子以來做的一切,足以感動她,但是沒有想到絲毫沒有動搖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的位置!
怒火熊熊燃燒,長臂一伸,手腕處輕微的扭動,肖菲的身體被迫跌入慕鄭浩的懷抱中,儘管她不情願,但是他手臂的力道實在太大,手腕被他牢牢的抓住,根本掙扎不得,也無法脫離他的身邊!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頭頂,肖菲覺得癢癢的,她突然很緊張,這個男人該不會是要……
“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儘管知道能夠掙脫的機會微乎其微,但是仍舊扭動身體,試圖從掙脫他的鉗制。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肖菲,你只能是我的,所以我不管我要幹什麼,你能做的都只有服從!”身體與身體的碰撞,懷抱中溫軟的身體還有女人獨特的體香強烈的刺激着慕鄭浩的神經,他突然想起,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要這個女人了。
一股濃濃的絕望,涌上肖菲的心間,這一生,我真的不能和修斯在一起了嗎?不,絕不。慕鄭浩,你這個魔鬼,即使你侵佔了我的身體,也不能控制我的心靈,我的心,這一輩子,都只屬於修斯一個人,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一定是……
緊緊咬住下脣,任憑慕鄭浩怎麼撫弄,都倔強的不發出一絲聲響。在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隱忍的壓抑聲中,慕鄭浩得到了身體的滿足。
屋內陡然靜止,只剩下一地糜旎。
不知過了多久,肖菲躺在書房的沙發上,緩緩睜開疲倦的眼睛,那個男人不知何時早已經離開,現在偌大的房間只剩下肖菲一個人,睜着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面容上的表情非常奇怪,不喜不怒,看起來異常的平靜。
“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過多久?”肖菲在心裡痛苦的呢喃着。
俯身從地上撿起已經殘破的衣服,好在可以勉強遮擋住身體的私密處,搖搖晃晃走出了書房,回到房間直衝衝撲進浴室。
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水流傾瀉而下,是涼水,冰冷刺骨的水流衝擊着細膩溫熱的肌膚,所到之處,引起肌膚的一陣陣戰慄。
呆滯的看了好一會直流而下的水流,一咬牙,心一橫,閉上眼睛不管不顧的一切的走到冷水流的下面,任憑冰冷的水流衝擊着單薄的身體。
她需要讓自己清醒一點,哪怕採用的是這般極端的方式!
白家別墅。
“伯父,伯母,修斯還好嗎?我來看看他。”陳冰不請自來,熱情的說到。
劉芳玉擡頭看了一眼窗外細密的雨簾,轉身迎過去,攥住陳冰冰涼的小手:“冰冰,這麼大的雨,你怎麼來了?”
窗外陰雲密佈,大雨傾盆,是個異常惡劣的天氣,陳冰雖然是坐專車來的,但是從走出車門到白家別墅這段路,腳上的鞋子已經全部都被雨水浸溼了,紫色的真絲連衣裙的裙角也被紛飛的雨水打溼,有點滴的雨水滴落而下。
“冰冰,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才專門跑一趟?”白宏志也不安的問到,這樣惡劣的天氣裡,如果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有誰會出門呢?
陳冰脣角輕彎,燦然一笑:“沒有,伯父,伯母,真的沒有什麼事情。”
她突然低頭看着腳尖,流露出一副嬌羞的小女兒姿態:“我一個人呆在家裡沒有事情,我想,下大雨的時候,修斯應該不會出門,所以我就過來了。”
陳冰絞着滴水的裙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劉芳玉轉身與白宏志對視一眼,發現丈夫的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彩,四目相對的瞬間,她便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伯父,伯母,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陳冰見白宏志夫婦不說話,有些擔憂的詢問。
“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修斯他就在樓上的房間,你現在就可以上去。”劉芳玉有些尷尬的說道。
“對,快上去吧,你們年輕人就應該多接觸,這樣才能多培養感情。”白宏志放下手中的報紙,從沙發上起身,就像許許多多的長輩那樣和善的說道。
得到首肯,陳冰高興極了,“好,我這就上去。”歡快如同一隻小兔子一般,一蹦一跳的跑上樓去。
劉芳玉的眸光一直追隨着那個歡快的背影,“唉!”收回目光,輕輕嘆出一口氣。
“怎麼了?”白宏志不悅的皺了下眉頭,他覺得妻子在這樣的時候愁眉苦臉實在是有些掃興。
“沒什麼,我只是心疼這個孩子。”劉芳玉轉身,美麗的眸子對上丈夫,“如果我們修斯能夠接受陳冰就好了,那他就不會這樣痛苦了。”
一直以來,痛在兒身,疼在娘心,沒有人比劉芳玉更加了解自己的兒子,雖然她清楚的知道兒子的心思全部都在肖菲的身上,但是作爲一個母親,她不希望他生活的那麼痛苦。
白宏志神色一暗,“會的,修斯他必須接受,也只能接受!”夫妻二人誰都沒有說話,陷入沉默之中……
屋外仍舊是天昏地暗,雨勢更加猛烈,一時之間大雨傾盆。推開那扇精緻的暗紅色歐式木門之前,陳冰的臉上變換了好幾個笑容,深吸一口氣,她竭力把自己調整到最佳自認爲最美的一個面容表情上。
視線移動,一張寬大舒適的軟牀上側仰着一個男子,身材頎長,清朗的眸子緊閉,濃密的眉頭在睡夢中微微皺着,溢滿濃郁的憂愁。
他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陳冰看着睡熟的白修斯,心疼的想。
踮起腳尖,悄然走到牀邊,掀起被子的一角幫他蓋在身上,陳冰坐在牀邊,聽着白修斯均勻的呼吸聲,突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
擡手,芊芊細指撫上皺着的眉頭:“修斯,這是我第一次離你這樣近,沒想到你睡着的模樣還是這麼英俊。”低聲說完,竟然癡癡的笑了。
美麗的眼眸流轉着一抹濃的化不開的溫柔,坐在牀沿,陳冰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低下身子湊近白修斯的俊朗的面龐,塗滿精緻妝容的面頰,輕柔的蹭觸,那一霎那,陳冰的心噗通,噗通跳動不止,因爲太緊張,以至於屏住了呼吸。
“嗯?”縱然她已經十分小心翼翼,但是不經意間髮絲掠過白修斯的臉頰,以至於他翻轉身體,有所察覺。
“修斯,你醒了?”陳冰柔聲問到。
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視線仍舊還有些模糊,這樣溫柔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白修斯猛然睜開眼睛,長臂一伸,一把就把陳冰摟到懷中。
陳冰一愣,甜蜜的笑了。“修斯。”伏在他的肩頭,動情的輕聲喚到。她以爲她的修斯終於回心轉意,看到她的好了,所以心情異常的高興。
不,不對,這不是肖菲的聲音。白修斯陡然意識到不對勁,一把就把陳冰推開。
“陳冰,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看清楚來人,白修斯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幻,由喜悅變的陰沉。
大喜大悲後,白修斯俊朗的面龐難以掩飾落寞和詫異,聲音也變的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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