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音沉下臉,你向來都善於把想法變成現實。]
南楠斜眼辯白,“那是以前!現在,我做什麼都會經過深思熟慮的!”
意思就是,她做事不會再衝動又不顧後果。既然如此,那關於換生活環境的事,她也會斟酌、斟酌、再斟酌。
莫如音瞬間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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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七點,蕭祈夜在葉向陽的陪同下,照例準時坐在XX酒店帝王閣包間吃飯。
當然,南楠也照例被安排進來‘伺候’。
只是,當南楠接過第一份菜將其擺上桌的時候,蕭祈夜卻猛然抓住了她的左手。
“你手怎麼回事?”蕭祈夜的聲音極冷,讓人瞬間如置身冰窟。
南楠打了一個寒顫,表情茫然,“什麼怎麼回事?”很明顯,她還沒從他突然抓住她的手中反應過來。
“這裡都紅了!”這下,聲音不光冷,還帶着怒氣。
南楠順着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指,一看左手食指發紅,瞬間恍然大悟他話裡的意思。
“哦,是這個啊,沒事,就昨天端幹鍋的時候燙了下。”她想抽回手,可他卻不放。
這時,葉向陽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從飯店前臺那裡借來了醫藥箱。
“總裁,給。”葉向陽恭敬的將醫藥箱放到蕭祈夜面前。
不得不說,葉向陽辦事的效率和察言觀色的能力,完全已經爐火純青。
蕭祈夜一見醫藥箱,就拉着南楠坐下,可南楠哪肯坐,掙扎道:“我現在在工作,不能坐。更何況,這根本算不了什麼傷。”就燙了一下而已,過兩天就會好的。
“不想我銬着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坐好。”蕭祈夜冷冷的威脅。
想起上次被他用手銬銬着的事,南楠瞬間就蔫了,立刻放棄無謂的掙扎。
葉向陽識相的退了出去,帶上門,盡職的站在帝王閣包廂門口當起了門神,誰來,他就攆誰。
包間內,蕭祈夜緊抿着脣,臉色極其不好看,但幫她處理燙傷的動作卻小心翼翼、十分溫柔。
看他一副怕弄疼她的樣子,南楠心裡十分不好受。
“我沒事。”不自覺的,她脫口低低說了這三個字。
蕭祈夜動作一頓,似乎沒料到她主動跟他說話。抿了抿脣,他一邊繼續幫她擦燙傷藥,一邊哼道:“都紅成這樣了還沒事?怎麼,是想手殘了纔算有事?”
南楠突然很想抽自己一耳巴子,丫的,誰叫你嘴欠,給機會讓人家擠兌你,媽蛋!
見南楠不再說話,蕭祈夜尋思着剛纔自己的話太嗆人了,有些後悔,但又拉不下臉道歉,只能自己跟自己慪氣,順便,逼某個小女人再次主動開口——
看着蕭祈夜默默的給她已經抹好燙傷藥的手指一圈一圈的纏上紗布,南楠滿頭黑線。就一個燙傷而已,還不很嚴重,就紅了點,不至於綁紗布吧?
看他似乎沒有停的意思,眼見手指被包成了糉子,南楠再也受不了的開了口:“不用纏紗布,擦了藥就可以了。”
“不用纏麼?”蕭祈夜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