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張奎白天在李府上做糕點,到了晚上便是趕到了一醉樓,層出不窮的出一些新奇的菜色。
慢慢的,澠池縣便是出了一個謠言,一醉樓的菜色非常的新奇,並且非常的可口。並且那伙伕只在晚上做兩個小時,至於什麼時間做,便是不規律,而且人是來無影去無蹤,誰到不知道是誰。
這一下便是把張奎形容成一個神秘的人,這也是張奎最初的要求,他要求自己一個廚房,然後時間自己確定,但是每個晚上都會來。
由於李曉曉的緣由,張奎並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準時的到廚房,倒不如就這樣來得好。
一醉樓的老闆上官夫人更是高興,這更是一個打出一醉樓的名號,於是便也就答應了。
一年後,到了李曉曉及笄之年,李曉曉已經是算是待字閨中的女子了,李府已經很早就開始物色自己未來的女婿了,於是張奎覺得自己是時候出去自己闖蕩了,張奎便是已經存了一點銀兩,打算自己出資自己開酒樓了。
今天的宴客便是張奎最後一次在李府做糕點了,現在的他已經和上官夫人做了交易,希望以後的路可以平坦,能成功將李曉曉娶回來。
張奎站在廚房門口,聽着李曉曉的笑聲,心裡卻想着那上官夫人對自己說的話。
那曖昧不明的聲音,那焚香的味道,薰得張奎腦袋昏昏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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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夫人半躺在輕榻上,身邊的丫鬟在旁邊恭敬的扇風,還有的是捶腿,有的是泡茶,是不是的遞上去給她喝,很是奢華。不時釋放出曖昧的眼神,舉手投足是錢充滿了誘惑。
“要離開可以,但是你得付出代價。”上官夫人手伸出去,讓丫鬟幫忙修剪指甲。
張奎很是坦然的問:“什麼代價。”
上官夫人纖纖手指一擡,旁邊的丫鬟便是瞭然,從裡屋拿了一張契約出來,扔到張奎的面前說:“你當初可以是簽約了的,說要在這邊幹兩年的,這時候才一年呢,你還有一年呢。”
“我知道。”張奎絲毫沒有畏懼。
上官夫人眉毛一挑,似乎沒有料到張奎會這樣回答,當初這張奎自己跑過來,自信滿滿的要求做事,現在依然是這個神情,恐怕這張奎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我現在是想和你談合資的。”張奎依然自信滿滿。
“哦?”這張奎果然沒有讓上官夫人失望。
“大家開店都是想賺錢,你就一家一醉樓,然後不想再往外面擴?”其實張奎在說出這些話,不免有點心虛。畢竟自己在一個母親級別的女子面前,不管人手還是資源都是沒有她多,只有藉助她的名字來爲自己開拓道路。
這讓上官夫人很是好奇,身子一側,手撐起腦袋,就那樣風情的半躺着看着張奎,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想開一家酒家,你可以入資,以你們一醉樓的名義,我依然還是伙伕,你還是名義上的老闆娘,倒是賺的錢你我五五分,怎麼樣?”雖然只是簡單了幾句話,去是用了很大的力氣纔講完,張奎知道自己的計劃不是很詳細,但是隻要開了這一步,那麼後面的路便是由不得自己了。
“看來你這一年錢賺的道是很多啊。”上官夫人手放下來,變成平躺。然後聲音慵懶的響起:“你要我投資多少?”
張奎一聽到這句話,便是高興起來,這說明上官夫人答應了自己的計劃,不過面上還是不敢表現出來,依然是淡淡回答:“我現在身上只有一百兩,但是我想開的那個酒樓卻是要······”張奎吞了吞口水:“五百兩。”
上官夫人輕笑了起來:“呵呵······張奎,你道是狼子野心啊。五百兩?我讓你來開一間酒家來和我搶生意?”
張奎這也沒有生氣,五百兩不是一個小數目,即便自己在李府做事一年才湊得五十兩,這還是李府家慷慨。如若一般人家,一年的花銷也就五十兩而已。
張奎坦然說:“如若你不答應也沒有關係,我大可以在你們這邊再呆一年,我中間再去找別的酒家,我記得契約裡面可是有這條規律的。我可以找別的工作,我在你們這邊只是一份額外的工作。既然上官夫人不甚喜歡這個建議,我可以另尋他人沒有關係。”說着便是要起身走出去。
“站住。”上官夫人在後面厲聲喝道。
正要往外面走去的張奎面上一喜,不過還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身說:“怎麼?上官夫人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