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劉總統刷的站了起來,驚異的看着那個傭人,又轉向黎夜墨:“黎少,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臉上已經沒有了然的表情,他看着劉總統,誠實的搖了搖頭,而後目光看向女傭:“你說。”
女傭手心已經冒出一層汗,她過來過去看了兩眼,戰戰兢兢的開口:“是,是這樣的,心語小姐說少奶奶是倒貼給少爺的女人,說少奶奶死皮賴臉的趕都趕不走,還幾欲動手,不過被少奶奶躲過去了,然後……然後……”
女傭說完就立馬低下了頭,生怕自己被牽連……
聞言男人目光一凝,起身就往樓上走去!
這樣的情況下劉總統就算想說什麼也不好說,自己女兒的脾氣怎麼樣,他這個當爹的當然最清楚,說了讓她剋制自己,可是……
他嘆口氣,連忙跟着走了上去。
黎夜墨步伐有些急促,而發福的劉總統要用跑的才能跟上。
很快到達門口,他伸手就打開門,一抹白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撲了過來!
剛準備躲開的男人在看清來物時嘴脣一勾,伸手就將小女人擁進懷裡。
而臉上的表情也在看到臉上有一絲抓痕並且滲出一絲鮮血的小女人時收斂,並且微微往下垂的趨勢。
“哇……爸……我的牙,我的牙……”這時的劉心語從地上爬了起來,一下子撲進劉總統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因爲嘴張的夠大,所以缺了一顆門牙的樣子格外明顯,有些滑稽。
此時的劉心語,暴亂的頭髮,衣衫不整的樣子,嘴脣一塊青腫,嘴邊上還有絲絲血跡……
那樣子,跟一抹小抓痕的蘇晚安一比,簡直天差地別!
可差別,就要差別在男人的身上了。
黎夜墨危險的眸子掃過正在安慰劉心語的劉總統,“劉總統,這什麼意思?”
什麼叫先發制人……
劉總統背脊一僵,接着臉色就沉了下去,沒有再安慰,而是對着劉心語就是一陣指責:“劉心語,你說你想幹嘛?平時愛耍小脾氣我慣着,但你場合都不會分嗎!”
劉心語都被罵懵了,她愣愣的擡起淚眼朦朧的眼,看着對自己髮指的劉總統,“爸……”
誰知道劉總統冷冷的別過臉,帶着歉疚的眼神看向蘇晚安:“黎太太,您沒事吧?小女心語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冒犯了你,還請見諒。”
蘇晚安睜了睜眼,一臉真誠:“心語還是孩子啊?我還以爲已經成人了呢……”
劉總統臉一變,憋的通紅:“不,不是……小女已經滿十八了……”
他能說劉心語已經十九了嗎?可是看蘇晚安一臉不明所以,又有點不知道怎麼辯駁。
“哦……”蘇晚安一臉恍然大悟的看向黎夜墨,爲難的開口:“算了吧老公,得饒人處且饒人,可能我有的地方也沒做好,才讓心語丫頭有了冒犯之意。”
那話說的,能這麼堂而皇之的一個勁往自己臉上貼金子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蘇晚安吧。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摟她的腰手緊了緊,而在擡眼看過去的時候已經平靜無波。
“希望不會有下次。”
說完轉眼看向傭人:“拿藥來。”
劉心語眼睛一亮,閃過一絲得意的看向蘇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