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聽到艾薇琪的話,兩人一個哆嗦,立馬站在原地,艱難的回過頭,道:“姑『奶』『奶』,又怎麼了?”
“你們三個,給我站直聽好了。”艾薇琪嘴角一嘟,看似撒嬌的語氣卻讓三人立馬站直了身子。
“首先是。。。”艾薇琪的手指在三人中間晃來晃去,最後指着尼古東道:“你說,他們想偷什麼東西?”
“項鍊。”面對艾薇琪,尼古東可是老老實實,屁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沒有,沒有。”尤老頭和副院長連忙搖頭。
艾薇琪呵呵一笑,從脖子上掏出一個透明的水晶鏈子,而鏈子下面正掛着一顆散發着淡藍『色』光暈的水珠,見兩個無良老頭都瞪大了雙眼,艾薇琪嬌笑道:“爺爺,你想要人魚之心嗎?”
看着艾薇琪與人無害的表情,副院長連忙點頭,道:“恩恩。”
慘咯,這裝萌賣乖整可憐可是艾薇琪這丫頭的拿手好戲,老夥計,你怎麼還是招架不住呢,尤老頭暗道糟糕,身形一點一點往後面挪,生怕被艾薇琪的怒火牽連。?? 夢三的將領魔獸的兵45
果真,只見艾薇琪臉『色』突變,拉着副院長的鬍鬚對着尤老頭吼道:“你,站住。”
“姑『奶』『奶』,這事跟我沒關係啊。”尤老頭立馬就改變了風向。
“你。”副院長剛想指責尤老頭,卻被艾薇琪一拉鬍鬚,立馬疼得齜牙咧嘴,說不出話來。
“現在,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當成呈堂證供。”
見艾薇琪有板有眼地念叨着,尤老頭不顧副院長對自己狂使眼『色』,大喊道:“姑『奶』『奶』,偷你項鍊送給臭小子是你家老頭子的主意,真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哪個臭小子?”艾薇琪鳳眉一豎,衝着尤老頭,道:“給我從實招來。”
“就是張澤那臭小子。”
居然是給他,艾薇琪似乎又想到了當初浴室的一幕,臉『色』一下就變得通紅,嚇得尤老頭和副院長臉『色』大變,以爲要發生什麼大事,良久,只見艾薇琪取下項鍊交到副院長手裡,道:“記住,用完你得還給我。”說完,一臉羞意地往外面跑去。
這是?副院長看着手裡的項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艾薇琪這丫頭居然捨得拿出人魚之淚,副院長感覺像是做夢一般,見尤老頭把頭湊過來,副院長一聲冷哼,便收起人魚之淚,道:“你這叛徒。”
“我叛徒?”尤老頭一愣,立馬道:“我那是曲線救國,你沒見我說完艾薇琪就給你項鍊了?若不是我,你能拿到這個人魚之淚?”
“叛徒。”
貌似很好玩的樣子,尼古東在一旁看着兩個無良老頭像小孩子一般爭辯,走上前學着副院長的樣子衝着尤老頭道:“叛徒。”
啪的一巴掌,尼古東一臉委屈的『摸』着頭,道:“爲什麼打我。”
“瞧你這欠扁的模樣。”尤老頭捏了捏手,道:“臭小子,叫你多嘴,害我們被艾薇琪抓到,若不教訓教訓你,以後我還怎麼出去混。”
說完,尤老頭便朝着尼古東劈頭蓋腦一頓猛抽,良久,大喊道:“爽。”?? 夢三的將領魔獸的兵45
帝都鬥獸場,這兩天這裡格外火爆,原因這裡不僅僅有人獸鬥,還將有一場別開生面的戰鬥,那就是四大家族中艾倫家族的天才子弟與狂神的弟子將在這裡一決高下,作爲一個專門提供人獸,奴隸決鬥的場所,鬥獸場的出戰方一直是野蠻,低賤的代表詞。
剛剛聽到艾倫家族的天才弟子與狂神弟子選擇在鬥獸場決鬥時,所有人的都是不敢置信,但是隨着流言越傳越多,帝都所有人都相信了雙方選擇鬥獸場決鬥。
艾倫家族爲此也是焦頭爛額,本想借這次決鬥擴大家族的影響力,結果被有心人推波助瀾,完全失去了控制,等回過神來,決鬥地點已經被訛傳爲鬥獸場。
鬥獸場是什麼地方,那是奴隸,野獸決鬥的地方,是觀看者的天堂,決鬥者的地獄,現在艾倫家族的弟子將要去那裡進行決鬥,那意味着什麼?意味着艾倫家族和奴隸,野獸同處一個水平,無論輸贏,對艾倫家族而言,這將是一個污點,一個怎麼清洗也無法抹去的污點。
雖然有過解釋,但是在衆人的呼喚中,那微弱的解釋很快就被蓋過,在鬥獸場決鬥這個消息一而再,再而三被推到前面,最後,連皇帝都驚動了,爲此,皇家特意派人過來,決鬥那天,皇帝將親至鬥獸場,等待達兒文的好消息。
雖然說皇上去鬥獸場,多少能讓人對鬥獸場有所改觀,甚至會讓人覺得皇帝對艾倫家族很重視,但是這也讓艾倫家族不得不前往鬥獸場進行決鬥,無法再對決鬥地點進行解釋,更改,真是驗證了一句古話,誰能識得帝王心。
對於鬥獸場,狂老頭等人起初堅持要更換地點,但是張澤卻無所謂,並且當張澤說處全當是去調教野獸時,尤老頭立馬從反對變成了支持,只要對艾倫家無益,尤老頭都無條件支持。
帶了人魚之淚在身上,張澤一修煉,便突破了初級法師,雷系魔法的威力再次增強,雷球術比一般的中級魔法威力還要大,不過,每當張澤看到艾薇琪,總見這丫頭一臉紅彤彤的模樣,甚爲奇怪。
兩天後,張澤一行人出現在鬥獸場中,兩個老無良保駕護航,鬥獸場立馬給一行人安排了貴賓間,讓張澤等人在裡面安心休息,觀看開胃賽。
據鬥獸場提供的消息,此次來參觀,不,見證張澤與艾倫家族的決鬥,幾乎所有人都想過來參觀,不,是見證,因爲門票相當緊張,所以價格非常貴,一張最前排的票要五十枚金幣,還供不應求,因此導致出現了黃牛,當然,這個黃牛中大部分的人其實是鬥獸場內部的員工,而現在解說的接待就是這次最大的受益者,因此免費給張澤提供了一點彩頭,爲張澤買了一百金幣的賭注。
張澤不知道面前這個接待是聰明還是笨,當着自己的面告訴自己他是黃牛,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嗎?當問清賭注的賠率時,張澤直接一腳就把這個解說踢飛出去,尼瑪,這絕對是艾倫家族的內應,用來噁心打擊自己的。
原來,這次決鬥,艾倫家族還坐莊開了賭局,賭注是一比五,達兒文是一,張澤是五,這不是赤『裸』『裸』打臉嗎?張澤的目光變得不善起來,一會決鬥,一定要好好羞辱那小子一頓。
見兩個老無良悄悄往外走,張澤道:“你們兩個想去做什麼?”
“去下注。”
副院長脫口而出,嚇得尤老頭一把捂住副院長的嘴,道:“我們是去支持你。”
“參賭是吧。”張澤撇了撇嘴,道:“去吧,幫我也壓一千,壓我贏。”說完便讓典韋推兩個老無良出門。
“老夥計,有點不對啊。”站在門外,副院長覺得有些不對頭。
“怎麼不對了?”尤老頭一臉疑『惑』。
“臭小子讓我們給他買一千賭注,問題是,臭小子沒有把錢給我們吧。”
“。。。。。。”
最後推搡一番,兩個老無良還是沒有返回找張澤要錢,因爲,他們知道,張澤肯定會有很多理由讓他們掏出這筆錢,若是在往壞處想一點,他們將要付出的也許不止這一千金幣,臭小子不好惹,兩個老無良暗歎倒黴,只能自掏腰包,犧牲自己的私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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