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只剩下了何幕汐跟蘇芷念,那就不好玩兒了。
何幕汐十分嘲諷地對這些人笑了笑,說道:“好了,關鍵人都走了,就都散了吧。反正人家已經復出了,以後有什麼樣的問題,你們多的是機會去問她。”
說完,何幕汐也拉着蘇芷念離開了這裡。
一直到走出了酒店的大門,蘇芷念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對何幕汐問道:“剛纔那杯酒真的有問題嗎?”
“有啊。”何幕汐看起來倒是十分淡定,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蘇芷念說道,“根據我的經驗來說,那個應該是白粉吧。畢竟明星只要一沾上這種東西,那基本上就算是廢了。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心啊。”
蘇芷唸的臉色不禁也變得有些慘白了。她無法想象,要是自己剛纔真的毫無防備地喝下了那杯香檳酒,那麼最後的結果會是怎麼樣。
娛樂圈裡面不少的明星,可都是因爲這個事兒而廢掉的。
何幕汐看出了蘇芷唸的擔憂,笑了笑說道:“好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以後小心點就成了。怎麼樣,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一下我,要不是我的話,你現在科已經被人給陷害了哦。”
蘇芷念有些後怕地低聲說道:“謝謝。”
“就只是這樣啊?”何幕汐挑眉看着蘇芷念說道,“這樣可真是太沒有誠意了吧。”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何幕汐卻突然打了方向盤來了個急轉彎,隨後車子一下子就撞到了路邊的電線杆,安全氣囊都彈了出來。
蘇芷念被嚇了一跳,隨後就感覺到手臂一陣刺痛。
再擡頭看,蘇芷念已經感覺有些暈眩了,只不過在暈過去之前還是看見了一輛黑色的車子從他們前面呼嘯着開過去。
身邊,何幕汐的頭也已經撞在了車窗上,額頭上滿是鮮血。
隨即而來的就是警車。
“事情辦成了嗎?”白夢柔此時正坐在休息室裡面,一臉緊張地看
着自己的經紀人。
“不知道,剛纔打電話來說是沒有撞到,但是何幕汐那小子自己急轉彎撞上了電線杆,現在情況如何還不清楚。剛纔應該是有警車過去了。”經紀人一邊說着,一邊有些擔憂地看着白夢柔說道:“我們現在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萬一被發現了的話……”
“管不了那麼多了!”白夢柔十分氣急敗壞地站起來,對經紀人大聲說道:“何幕汐這小子什麼事情都能說得出來。還有蘇芷念那個女人。
要不是因爲這個女人,姜奕能對我愛理不理的麼?剛纔姜奕的助理都已經回去了,不久之後姜奕就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到時候你要我怎麼解釋?”
“可是這樣就動手……”經紀人還是覺得有些後怕。
“最好是可以一次性解決掉……”白夢柔說着,緊緊攥着自己的雙手,顯然也是十分緊張,但是卻不得不這麼做。
“這不僅僅是報復,這也是爲了我自己……只要,只要蘇芷念可以從今往後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麼就不會有人再跟我搶姜奕了!這樣姜奕就是我一個人的,我就可以跟姜奕永遠在一起了!你知道爲了跟姜奕能偶永遠在一起我做出了多少努力嗎?”
白夢柔說着說着,自己的臉上都已經不知不覺佈滿了淚水,並且還在不停地念叨着。
經紀人有些後怕地摟着白夢柔拍拍。剛纔白夢柔剛剛走出了會場就立刻打電話叫來了黑社會的人。這些人都是亡命徒,什麼事情都敢幹出來的,估計這一次蘇芷念跟何幕汐可是不太好了。
而此時正在顧家安靜等待着蘇芷念回來的顧姜奕,沒有等到蘇芷念,倒是等到了自己的助理。而且從助理親自上門來這一點看,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
“顧總,不好了。”助理現在說話還有點喘氣,對顧姜奕十分嚴肅地說道:“剛纔的記者招待會,何幕汐帶着蘇芷念小姐過去了,並且在會場裡面產生了爭執。”
“何幕汐?”顧姜奕的眉頭一下
子就皺了起來,“然後呢?”
“然後何幕汐說,白夢柔小姐似乎是在蘇芷念小姐的酒水裡面放了什麼東西,具體的還不清楚。然後現場就變得一團糟,白夢柔小姐先被她的經紀人帶走了。”
顧姜奕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凝重:“那杯酒水還在嗎?立刻拿去檢測,還有,馬上給我找到何幕汐跟蘇芷念在那兒。”
現在顧姜奕是一聽到何幕汐這個名字就覺得頭疼。
不過還沒等助理答應,助理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隨後看着顧姜奕說道:“是蘇小姐的電話。”
“芷念?”顧姜奕有些不解,蘇芷念怎麼會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一般情況下有什麼事情,蘇芷念都應該是直接找自己的纔對。
於是,顧姜奕一把接過了電話,但是傳來的卻不是蘇芷唸的聲音:“您好,請問是病人家屬嗎?”
“病人家屬?”顧姜奕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追問道:“病人家屬是什麼意思?你是誰?”
“是這樣的,在紅星路十字路口發生了一次車禍,車禍的傷者手機裡最近通話是這個號碼,因此我就打過來了。我們這邊是市中心醫院,現在蘇芷念小姐正在我們的醫院中,要是您方便的話請通知一下她的家屬。我們在她的手機裡面沒有找到任何電話號碼。”
醫生的話讓顧姜奕的心一點點提到了嗓子眼。
是的,蘇芷念這個固執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存自己的手機號碼,難道只能打電話到助理這裡來。估計是之前自己的助理打電話跟蘇芷念確認行程的時候,留下的通話記錄。
沒有時間再多問什麼了,顧姜奕直接就衝出去開車前往了市中心醫院。
而此時,一直在焦急等待結果的白夢柔也終於是接到了電話。
“怎麼樣了?”
“不知道死沒死,不過剛纔的確是被救護車擡着出去的。”那頭的男人聲音聽起來有些邪氣:“你說過這一單幹不幹得成都給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