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那個看似並不起眼的老頭,百姓快步來到了趙飛的府邸門前,此時的趙府可謂是愁雲慘淡,府邸上下沒有一個人能露出笑臉的,大門外,則是一羣又一羣的百姓,他們紛紛守在趙飛門外,生怕趙飛傳來什麼意想不到的消息,
看着一羣羣滿臉憂愁的百姓,老丈在心中又暗自給趙飛加了不少的分,很顯然,趙飛真是真的民心,他生病了,居然會引起這麼多人對他的持續關注,
既然如此,那自己便更有義務醫治趙飛了,漢末大亂以來,這樣深得民心的官可着實少了,爲了這樣的好官能夠繼續爲民謀取福利,自己也要竭盡全力將趙飛救過來,
越過人羣,青年百姓帶着老丈終於來到了趙府的門前,門口處,幾個虎賁營的將士正恪盡職守的守衛者太尉府的安寧,當幾個護衛看到有人靠近之後,便上前將倆人攔住了,
“此乃太尉府邸,閒雜人等不許靠近。一個虎賁營的將士將倆人接下來,沉聲說道,雖然士兵的聲音很大,但是看他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惡意,
“官爺,我等不是閒雜人等,這位老丈說想爲太尉大人瞧病,所以我特意令他來太尉府。”青年急忙開口說道,
虎賁營的將士一聽,頓時眼中一亮,趙飛已經病了許久,卻一直沒有大夫主動上門爲趙飛瞧病,並不是大夫們都厭惡趙飛,實在是大部分的大夫都沒有自信能醫治趙飛,
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可是話雖如此,但是任何職業還是有高低之分的,所以既然許昌城內的幾大名醫聯手都沒有辦法醫治趙飛,那自己上去也是徒勞無功罷了,
所以基於這個原因,讓所有大夫都沒有自信,技不如人是正常的事情,所以大夫們自然有心也是無力,技術這東西,並不是吹便能吹出來的,
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老丈,然後用試探性的口氣說道:“不知這位小哥說的可是真話,老丈你卻是來給我家大人看病的。”
聽到士兵的問話,老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這個小哥說的不錯,我便是來給太尉大人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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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老丈的肯定答覆之後,虎賁營的將士很是高興,趙飛已經昏迷了很久,聽說現在身體已經虛弱的到了彌留之際,如果再沒有人給太尉大人醫治的話,怕是太尉大人一定活不了多久,
如今終於有人來醫治,雖然來人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這多少也是一種希望,想到這兒,虎賁營的將士頓時對眼前的老丈尊敬起來,無論這個老丈能不能就治趙飛,那都代表着一個希望,
“老丈有請。”虎賁營的將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而老丈也不客氣,擡步走進了太尉府,與此同時,有人前來醫治趙飛的消息也傳遍了整個太尉府,此消息一出,頓時讓太尉上下都看到了一絲希望,
正所謂,沒有那金剛鑽不懶那瓷器活,趙飛病危已經接近了一個禮拜,都沒有人主動來給趙飛醫治,而現在,終於有一個確定自己醫術的大夫肯來爲趙飛醫治,這讓許久沒有看到陽光的太尉府衆人隱隱的感到了一絲光輝,
老丈還未來到趙飛的屋前,便已經擠滿了人,無論是蔡琰等趙飛的夫人,還是趙飛的兄弟郭嘉趙雲,或者是他的屬下賈詡畫風,都齊聚趙飛的屋前,
趙飛昏迷的這些時日,衆人也都生活在太尉府,還好太尉府夠大,不然還只能容不下這麼多人,衆人皆十分擔憂趙飛,不然也不會齊聚太尉府,
在所有人的期盼之中,虎賁營的將士終於帶着肯醫治趙飛的老丈來到趙飛的屋前,看到衆人都帶着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老丈心中多少有些觸動,
而老丈進來到現在的模樣,衆人也在心中暗自打量,雖然老丈其貌不揚,而且衣着樸素,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怯意,在衆多人的圍觀之中,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之下,老丈都面不改色,很顯然眼前的老者有些能力,
想到這兒,衆人都是眼中一亮,在場的諸位,除了幾個婦道人家之外,其餘都是朝廷重臣,而且不乏上過戰場的鐵血武將,他們所造成的壓力,絕對是常人難以承受的,更不要說看起來十分虛弱的老者,所以說,眼前的老者一定有些資本,甚是乃是世外高人,
“老丈可以把握治癒我家夫君。”看着眼前的老者,蔡琰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着趙飛那一直虛弱的身體,蔡琰這幾日都是以淚洗面,事到如今,不管老者能不能就治趙飛,蔡琰也只能姑且一試了,
看着蔡琰那絕望之中略帶希望的眼神,老者很是感觸,從蔡琰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自己抱有絕對的希望,就算是爲了眼前的女娃,自己也要竭盡所能,
“夫人放心,老夫定當會竭盡全力,就治太尉大人的。”老者神情堅定的說道,
“謝謝大夫,謝謝老丈。”聞言,蔡琰頓時淚如泉涌,一個激動,險些跪在老者的面前,還好老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險些跪地的蔡琰,面對蔡琰如此激動的表情,讓老者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夫人莫要如此,我還不知道太尉大人到底所患何種病狀,確實沒有醫治的把握,而且就算知道,天下奇怪病衆多,就算老夫醫術高超,也沒用全都治癒的把握,如果夫人想謝,還是等老夫真的有能力至於太尉大人再說吧。”老者神情凝重的說道,
趙飛久久沒有被治癒定然是有願意的,如果不是病情實在複雜,許昌城內的名醫爲何束手無策,所以說,趙飛的這個病絕對屬於疑難雜症,不然也不會拖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進展,
“而且如今太尉大人已經病入膏肓,而我現在連大人所患何種病症還不知道,還望夫人能放我進去,爲大人好好診治一番。”老丈沉聲說道,正所謂救人如救火,他在這裡可是浪費了不少的時辰了,
聽到老丈的話,蔡琰這才猛然想起,趙飛的身體狀況正在逐漸的虛弱,自己斷然不能在此浪費太多的時間,一切還是等老丈給夫君診治完以後再說吧,
想到這兒,蔡琰便輕輕的推開了趙飛的屋門,而老丈也是急不可耐,急忙邁步走進了趙飛的屋中,此時,趙飛正一臉平靜的躺在牀榻之上,除了那一臉蒼白之外,趙飛便沒有任何異常的表情,
老丈快步來到趙飛的跟前,首先將趙飛看了個大概,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四者結合,方能確定病根,不過起初的這一看,老丈便露出了一個凝重的表情,很顯然趙飛現在的狀況是十分的糟糕,
微微的輕嘆了一聲,老丈便將開始爲趙飛把脈,老丈把脈的時間很長,而且這段時間的表情一直都很差,很顯然老丈也是極度的不看好趙飛,
將趙飛的手臂小心的放回被子之中,老丈來到了趙飛的屋外,看着衆人那一臉即以希望的表情,老丈開口對蔡琰問道:“且問夫人,太尉大人以前可是經常頭疼。”
聽從老丈這麼問,蔡琰的表情頓時一陣驚愕,對於趙飛一直頭疼的事情,自己也不甚瞭解,如果不是曹操派然傳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會經常性的頭疼,
而這個消息,也僅僅是自己跟曹操知道罷了,眼前的老者自己認都不認識,他如何會知道,很顯然,是通過剛剛爲趙飛診斷而得知的,
許昌城的名醫爲自己的夫君診治了很久沒有任何的進展,而眼前的老者進屋還沒有多少時間,便知道趙飛頭疼的事情,很顯然是老者診斷出來的,
想到這兒,蔡琰心中大喜,以前是從未有人診斷出趙飛到底所患何種病,這才沒有辦法對其醫治,而如今終於有人診斷出趙飛的病症,蔡琰如何會不激動,
此時的他那裡顧得上男女有別,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袖,然後聲淚俱下的說道:“還望老丈能救我家夫君一命,如果老丈能就我家夫君一命,妾身沒齒難忘。”說着,蔡琰又是雙腿一軟,眼看便要跪在老丈的面前,
見狀,老丈搖了搖頭,然後急忙扶起蔡琰輕聲說道:“夫人言重了,既然老夫已經答應夫人儘自己最大努力就治大人,那老夫便不會誓言,而且老夫現在不過初步推斷,還未確定大人到底所患何病,所以還望夫人如實回答老夫的問題。”
聽到老丈這麼說,蔡琰急忙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然後急忙說道:“老丈你問就是了,只要妾身知道的,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丈點了點頭,又將剛剛的問題重複了一遍,而蔡琰則急忙回答道:“夫君卻是一直被頭疼困擾,但是大夫卻未曾診治出夫君到底所患何病。”
聽到蔡琰的回答,老丈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而見老丈在思索問題,蔡琰也不敢繼續打擾,如果一個不小心,自己打擾了老丈的思慮,那可就罪大惡極了,
想了半響,老丈終於扭過頭來對蔡琰說道:“夫人,太尉大人的病狀老夫心中已有些許眉目,但是能不能治癒,那老夫不敢保證,還望夫人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