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還有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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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已經完成換完包裝的物資都拿走,開上車去老家去看看買到多少馬了,開車兩個小時到了家裡,問了老媽,瞭解到老爺子還在放牧點,開車又去了放牧點,半個小時就到了自家牧場,看見老爺子在一個新圍好的馬場正在清點馬匹數量,看到他來了告訴他昨天買了八十二匹馬,明天還有一百多匹馬要送來。

巴圖告訴老爺子明天送多少就要多少,以後就不要了,老爺子問他“巴圖,你要這些馬乾嘛啊,除了能拉車,再不就是宰了吃肉,能騎的馬沒幾個,現在家家有拖拉機也用不着用馬種地了,要是賣馬肉直接就有賣的,也用不着買馬殺肉啊。”

巴圖只好解釋道“我是用這些馬換些好馬來騎,那些馬是一個國外一個馬場的淘汰馬,我看着都不錯,是我一個朋友經營的,經營不下去了,要處理賣肉,我就用這些馬換了,兩匹換一匹。”

老爺子狐疑的看着他“不能虧吧,這些馬可都是膘肥體壯的,我都是挑好的買的,不好的我可一匹都沒要。”巴圖含糊着對付着。

晚上,巴圖說有車來拉那些馬他要去看看,自己一個人開車到牧場,把那些馬匹裝進空間,自己又開車回家睡覺了,在家待了一天,又接收了一百五十多匹馬,這樣他就有二百多匹馬了。和家裡說了一聲就跑回通遼了。

轉天來到阿哈爾草原,見到馬羅剋夫,馬羅剋夫正急得團團轉,巴圖已經回去兩天了,從他來到現在已經四天了,雖然他們得到了不少糧食,但是軍馬數量不夠那是要人命的大事啊。現在看到巴圖出現馬羅剋夫就像見到親人一樣,問寒問暖的,繞了好幾圈往馬匹上說。

巴圖看他着急的樣子,嘻嘻一笑,告訴老馬去那天裝物資的地方去趕馬,他已經把馬都運過來了,馬羅剋夫立即下令全員出動趕馬,一共二百多匹膘肥體壯的成年馬混到馬羣裡,這一對比就完了,巴圖後來的馬整個比人家的馬小了一圈,就是比人家的馬胖了許多。

馬羅剋夫看着這些馬,摸着鬍子“你的這些馬,一個都騎不了,套車拉車還算是可以,要是殺了吃肉也能出不少肉。”巴圖嘿嘿嘿乾笑着。

一個牧場工人過來,悄悄的拉老馬過去說了幾句話,巴圖就看見馬羅剋夫不是好臉的訓斥那個工人,那工人紅着臉辯解着。過一會馬羅剋夫過來和巴圖說,那個工人說他有一個親屬,是旁邊馬場的,聽說這裡有人用糧食換馬他也想換幾匹,問巴圖行不行,巴圖一聽,這是好事啊,馬上答應。

下午就有人趕過來五匹漂亮的母馬,巴圖也是童叟無欺,照樣一匹五百斤糧食,這一下了不得了,陸陸續續的有人來換馬,直到把巴圖拿來的馬都換沒了還有人來換,後來就變成八百斤糧食換一匹馬了,沒有馬可換了。

這一日,牧場來了一個小孩,大概有十五六歲那樣,長的瘦瘦小小的,他牽來一匹小黑馬,全身烏黑,就四個蹄子是白色的,那馬也和小孩一樣瘦骨嶙峋,但是掩蓋不了身上那股桀驁不馴的氣勢。

那小孩來到巴圖跟前,怯生生的問“叔叔,這匹小馬你要嗎,我就換五十斤白麪就行,這小馬太小了,還在喝奶,我養不活它。”巴圖看看那個孩子又看看小馬“孩子,你來換糧食你家大人知道嗎?是他們讓你來換的?如果不經過大人的允許我可不能和你換啊。不行你讓你家大人來換吧。”

小男孩眨着大眼睛說“叔叔,這匹小馬不是我家的,是我放羊的時候撿到的,這是草原上的野馬,它媽媽被狼要死了,我就帶它回家了,我家沒有馬,也沒有牛,羊奶還要喂小羊,它很可憐的,我爸爸上戰場死了,我媽媽在上班,家裡就我一個人,媽媽晚上才能回來。叔叔你要換這匹小馬我就把這個也送給你,它總是吃肉,飯一點也不吃。”說完從身上的破包裡掏出一隻鳥,巴圖一看是一隻小雕。

那小雕被小孩從包裡拿出來也不飛走,就站在小孩的肩膀上四下亂看,眼睛咕嚕咕嚕直轉,看着就聰明。小男孩摸着那個小雕喜愛的說“叔叔,這隻鷹很聽話的,只要餵它肉吃它就不會亂跑,它還小,不會飛也不會抓兔子,等它養大了它就能自己抓兔子,抓狼,那樣你就不用餵它了,它自己能養活自己了。”

巴圖看着小孩有些心酸,他摸摸小孩的頭對他說“我和你換了,糧食多給你一些,還能給你一些糖果,麪包,豬肉,一桶油,你看咋樣。”

小男孩戀戀不捨的把手裡的小麻繩遞到巴圖手裡,麻繩的另一端綁在小馬的脖子上,小男孩又小聲對巴圖說“叔叔,你能不能不要殺它,它還小,沒有多少肉,等它長大了,能拉車,也能騎着跑,你看他四條腿多長啊,看它的蹄子,多大,這麼小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匹好馬。”

巴圖忍住心情的起伏對小孩保證到“你放心,這匹馬我一不會殺它,二不會賣它,三不會讓它拉車,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養它。”說完牽着那小馬來到自己的小庫房,拿出一袋子奶粉用溫水衝開放在一個盆子裡喂那小馬,小馬聞到奶香味,頭伸進盆子裡大口喝起來。

他又拿出一根繩子把那小雕的腿綁上,餵了一些牛肉條,一匹馬一隻雕都大口的吃起來,也不知道餓了多久,反正兩隻小動物都吃了很多,後來巴圖怕它們吃撐了,不敢再餵了。

巴圖和馬羅剋夫借了一架馬車,從倉庫裡拿出一千斤糧食,一桶食用油,一片豬肉,一袋子奶粉,一袋子糖果,一袋子麪包,一袋子鹽,趕着馬車和小男孩送回家。

男孩家距離厂部有十幾公里,那男孩就自己一個人走着去厂部的,巴圖怕小孩家裡多了這麼多東西怕他解釋不清,就一直等到他媽媽下班回來,和他媽媽解釋了半天才又趕着馬車回到厂部。

在馬羅剋夫那待到軍馬走的前一天晚上,巴圖和馬場的職工一起聚餐,大夥喝的暈乎乎的,在飯桌上馬場表示,只要馬場以後有好馬就給他留着,而且分文不要,這次巴圖可是幫了大忙了。給馬羅剋夫留下很多物資,巴圖騎着自己的摩托走了。

回到自己的住處,巴圖急不可耐的在屋裡就把小雕和小黑馬放出來,那小雕被巴圖放在地上,邁着小步子這裡看看,那裡叨叨,小黑馬也是四處亂看,不時用鼻子四處亂聞。

巴圖從冰箱裡拿出鮮奶和牛肉分別給小雕和小馬兩個盤子裡分別放上食物,兩個小傢伙聞到味馬上順着氣味跑到盆子跟前大吃起來。

看着兩個小傢伙吃的歡,巴圖忍不住想着得給它們起個好聽的名字,巴圖思前想後挖空心思想名字,名字得有個性,不能落了俗套,看着喝奶的小黑馬,巴圖嘿嘿嘿壞笑着對小黑馬說“小馬啊,看你的毛色這麼黑亮以後就叫你,煤球吧。哈哈哈,這個名字不錯吧。”正在喝奶的小黑馬身上一哆嗦,回頭看了巴圖一眼,幽怨的小眼神裡全是鄙視,又轉過頭去繼續喝它的牛奶。

巴圖又看向小雕,這回他還沒出聲,小雕就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用鷹眼狠狠的盯着他,巴圖纔不管它的威脅繼續給它起名“看你那貪吃的樣子,就像一個吃貨,以後你就叫吃貨吧,嘎嘎嘎。”

起完名字,等到兩個小傢伙吃完,巴圖逗着它們倆玩,直到樓下找上門來,告訴他不要在房間裡發出噠噠噠的馬蹄聲,他們家孩子在做作業,巴圖只好把兩個小傢伙收進去,心裡想着,得給它們找一個能撒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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