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連響了好幾聲,廣場上傳來一陣陣驚喜的歡呼,才把兩人的甜蜜打斷。
火光一下一下映在了他們迷醉的臉上。
“已經開始了,我們去看看。”林昕菡滿臉閃着興奮的光,拉着蕭澤軒就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躲在暗處的雅雅站出來,望着兩人的背影,緊緊地咬着牙,狠狠地瞪着,她跟上他們,來到廣場中央,和周圍幾個陌生男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馬上就散了開來。
不到一會,廣場突然變得混亂起來,蕭澤軒沉着臉把林昕菡的手腕緊緊地握住,深怕有什麼閃失,但混亂很快就來到了他們這邊,才發現原來是有人在人羣中央放鞭炮,嚇得一片混亂,有小偷就趁着這個機會把人的錢包給偷了,接着就又響起了一連串的捉賊聲。
廣場聚焦的人很多,但蕭澤軒一直把林昕菡好好地護在了自己的身邊,突然躥出好幾個人,彷彿專門對付他一般,直接對他下手,甚至開始強行把林昕菡從他身邊拉走。
“捉緊我,不許放手!”蕭澤軒嚴肅地說道,聲音裡帶了幾絲憤怒。
他想不到雅雅居然在外面請這麼多人對付自己,而且都是會些散打的人,他一個人倒也還可以就應付過去,但他還要保護好林昕菡,就沒有什麼把握了。
“放開我!”林昕菡被人捉住了一隻手,立刻尖叫了一聲,低頭就狠狠地咬了住了捉住自己的手。
只聽見那人痛呼一聲,立刻把她放開了,然後似乎激怒了他,他們的攻擊更加兇猛了。
林昕菡頓時覺得好在他們和凌當、白夢夢分開了,不然這種情況下,白夢夢會出事。
他們的人太多,身邊又太過混亂,蕭澤軒一個不留神,林昕菡就被他們拉走了,人羣中似乎被人操控了一般,立刻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低咒一聲,立馬掏出手機通知了凌當。
“你等等,我叫人過來幫忙。”凌當神色一凜,趕緊地把電話往外撥。
幸虧來的時候他擔心會有突發狀況帶了些人過來,白夢夢肚子這麼大了,他出門不得不多考慮一些外在的因素,想不到竟然真的派上了用場。
很快,凌當的人就到了,立刻開始了搜查,村子不大,搜查難度不會太大。
找到人的時候,林昕菡已經倒在了一箇中間的一個草垛上,四周的火不斷地蔓延,凌當的人快速地把她救出來,蕭澤軒趕到現場的時候,火勢已經收不住了。
他把林昕菡抱在懷裡,看着她臉上沾滿了灰燼,頭髮也燒了一些,衣服還是完好的,想象不出來如果遲了一步會怎麼樣。
蕭澤軒眼底一片冷意,猶如極寒之地的冰雪般,冷入心扉,他擡起頭,大吼一聲:“備車啊,馬上去醫院!”
話落,劉傑已經開着車衝到了他的面前。
“總裁,快上車。”
他剛剛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林昕菡被人從一片火光中救出來,馬上就跑回去把車開過來,剛好趕上。
蕭澤軒抱着林昕菡馬上鑽進車裡,快速地往醫院趕去,凌當和白夢夢理所當然地跟了上去,一排的這輛從村子裡疾馳而去。
雅雅見林昕菡被人救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望着一排排疾馳而去的車子,她緊握着自己的拳頭,微微眯着眼睛,雙眸裡迸出濃烈的恨意。
“林昕菡,居然被你躲過了過去,還真是命大!”
當初就應該先把她殺了再放到火堆裡,這樣才萬無一失,不是雅雅纔有這個想法,弄暈林昕菡的男人也想弄死林昕菡,但畢竟沒殺過人,他沒那個膽。
大過年的,醫院裡值班的醫生也不多,劉傑半路上想提前給醫院打招呼,但被蕭澤軒攔住了。
“直接開回別墅。”
皇甫懿已經做好準備,早候在別墅的大廳裡了,見蕭澤軒抱着人進來,立刻就跟了上去,等蕭澤軒把林昕菡放下,立刻就給她做了個全面的檢查。
凌當帶着白夢夢火急火燎地趕到別墅,站在房間門外一臉着急地往裡張望着。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我一會幫她處理一下就好了。”皇甫懿低頭翻着他的醫用小箱子,向站在一邊着急的蕭澤軒簡單解釋了下情況,讓他放輕鬆些。
“可是她怎麼還沒醒?”蕭澤軒盯着牀上的林昕菡,眼底都是擔憂。
“她是被人敲暈的,睡一覺就會醒了。”皇甫懿頓了頓,轉過頭看向蕭澤軒,皺了皺眉說道:“另外,她懷孕了,儘量不要讓她再冒這麼大的險了。”
“你說什麼?”蕭澤軒一臉不可置信,難掩臉上的興奮,一向清冷遇事從不會慌亂的他,聲音裡竟然也帶着難以抹去的興奮,“懷孕了?”
“對,她懷孕了,還是初期,必須要小心點,建議這幾個月先在家呆着。”皇甫懿一想到林昕菡曾藥流了一個孩子,擔心會有流產現象。
蕭澤軒激動得緊握住自己的拳頭,一想到雅雅差一點就讓他愛的人一屍兩命,原本就憤怒的心情像是突然被撐爆的氣球般,“嘭”一下就炸開了。
“纔剛懷上,可能她自己還不知道,你讓她凡事都注意點。”皇甫懿淡淡地看着蕭澤軒由喜轉怒的臉。
林昕菡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保持一個好的心情,給肚子裡的孩子一個好的胎教環境,情緒不能再大起大落。
門外的白夢夢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臉興奮,緊緊地抓住凌當的手,差一點就大叫了起來,“昕菡姐懷了寶寶!昕菡姐懷了寶寶!以後我們的孩子就有伴了。”
凌當也爲他們高興。
“你喜歡孩子,我們多生兩個?”凌當伸出長手一把抱住白夢夢,低眸看着她氣得紅潤潤的臉,有些心猿意馬,不由得低聲和她打着商量。
“不要!”一個就夠了,再花個三五年生下去,她的青春都溜得一點不剩了,加尾巴都捉不住,“生兩個起碼得花個三五年,到時候都沒人記得我了,那我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