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總裁霸道愛
這一晚,慕寒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誘-引,也真的成功了。
可千萬絕對不能說他不愛自己的孩子,他也非常愛,非常想要這個孩子。
但是,請原諒他也是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剛結婚的男人,初嘗情谷欠的男人。
每天晚上懷裡抱着自己最心愛的人,試問,又有那個人能不動情。
要是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不同啊,她是自己的老婆,而且在自己懷裡,他能忍住嗎,不要求太多,總不能讓他一直用手吧。
安若依騰紅着臉,半推半就的順着他,這幾個月來自己也不忍看他那樣痛苦。
一切都準備好,慕寒扶着側躺在自己身邊她,一手扶着自己緩慢進入。
安若依的四個多月身孕的肚子異常大,比正常五個月的還要大,開始大夥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的。
後來,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成長的速度極快,慕夫人就說了一句,“若依懷的是不是雙胞胎啊?!”
這一句話一出大夥愣了愣,立馬找來席夜,最後的結果還真讓慕夫人給纔對了,一時間整個莊園都是一片歡呼,傭人們爲自己的主人高興。
安若依也是傻眼了,雙胞胎,她還真沒想過,這也是在過了三個月後推遲日期的主要原因。
以慕家的能力,席夜的醫術,完全可以知道性別,但是安若依沒有這樣做。
很多家庭都喜歡男孩多過女孩,特別是富人家,希望能有一個兒子繼承自己的家業,她不知道慕家有沒有重男輕女的觀念,但她不希望以後她的孩子聽到有人說他或她是從肚子裡就開始被期待的,被看好,或者是不被期待的。
安若依不希望這種狀況出現在自己孩子身上。
這廂,慕寒終於是難受的緩慢的推進,額上冒出細密的汗液,儘管如此,他並沒有急着進入,脣上在安若依的脣上安撫着,讓她適應。
他是真的很想。
真的忍不住。
突然,安若依僵了僵,瞬間的收縮讓慕寒很不適應,難受的嗯了聲,“若?”
“小寒,不要,寶寶在動。”
慕寒蹙眉,孩子才四個月怎麼可能會動。
“真的,我那天看書上說四個月就開始有胎動。”所以,從半個月前她就一直很小心的注意,希望能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寶寶的動向。
期待了半個月的驚喜,卻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來。
“今天看了多長時間?”慕寒並沒有因此停下來,每說一句話,就在安若依身上吻一下。
“四個小時。”
“嗯?”
“大概,五,五個小時吧。”
“以後不準了。”
慕寒強制性命令道,然後緩緩地退了出來,緊摟着安若埋首在她肩胛深呼吸。
從回來後安若依就直覺的遠離電腦手機,四個月開始每天也看看書,早晚一個小時的散步,聽聽音樂,念中文書籍,下午午睡起來後給寶寶讀英文故事,要是慕寒在家,這項任務就由慕寒來接手,有時候也會用其他語言讀書給孩子聽。
慕寒不在家時,安若依先是給孩子唸書,累了後就休息會兒,然後繼續讀中文,或者是其他的孕婦書籍。
安若依喜靜要是沒人打擾她一直這樣一個下午,這是慕寒不允許的,說是不能太傷眼睛,太累了。
“不喜歡小孩。”
慕寒悶悶的說。
說是這樣說,但是他的手卻是放在了安若依的肚子上,跟着她一起感受孩子的胎動。
安若依輕笑,真是個彆扭的孩子。
“小寒,你……”
安若依一手在小腹上與他的手十指相交,一手抱着他埋在自己肩胛的頭。
“怎麼了?”
感覺她有什麼要問自己,慕寒擡頭,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下。
“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終於,安若依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一句埋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話。
她不在乎所嫁之人的身份地位,因爲在他的心裡,她只是嫁給自己愛的人,只想快樂的生活着。
但,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她。
她愛的這個男人的身份,他的家庭,家族,都不普通。
就算是慕寒有意護着她,愛她,爲她支起整片天,但,那不是她需要的,更加不是她願意見到的。
她相信慕寒對自己的感情,也相信他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但是,她不願意看到小寒爲了自己而爲難,爲了自己傷神。
聽着她的話,慕寒眸光閃爍了下,雙手捧着她的臉,就是一陣窒息的親吻,退開後,在脣角低聲說。“女孩。”
他說的堅定,彷彿看穿了安若依的想法,剛剛的吻就是對她的懲罰似的。
“爲什麼?”安若依驚詫,他們不都應該喜歡男孩嗎?
慕寒支起頭,對上安若依那不可置信的雙眸,微垂,火熱的修長的手掌撫上她的眼,低下頭,輕咬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柔聲說:“我愛你。”
本來他這麼親密的貼近自己安若依就已經很不自在,他說話時的熱情都噴到自己的耳裡,他的話更是讓安若依渾身一愣,隨後全身升溫,白皙的皮膚下粉粉的。
這個男人!
怎麼動不動就說出這麼驚人的話~!
還有,這個喜歡女孩好像沒有直接的關係吧。
悠的,還在自己耳邊肆意啃咬的罪魁禍首悶笑了聲,安若依懊惱,怎麼能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呢?
“若,我愛你。”驀地,他鄭重的說:“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他們都是我的孩子。”
這一刻,安若依心裡異常的難受,眼睛酸脹,溫熱的淚水順着他覆蓋在她眼神的指間流出,慕寒震了震,但卻沒放開手。
“若,我愛你,所以愛我們的孩子,但是,我更加希望是個女兒,一個像你一樣美麗善良的女兒。”
“小寒……”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我都明白,我都明白的。
“夜說,這是雙胞胎,以後她們就是我們的小公主,呵呵,若你可能不知道,媽咪懷上我的是醫生曾說過是女孩,聽媽咪說,後來出生後爺爺看到我的時候還吼了一句,怎麼是個帶把的。”
安若依不覺的笑了出來,以爺爺的性格,如果希望落空肯定會那樣做。
“家裡人都希望能有一個女兒,但是在一次意外中媽咪流產後便不能再懷孕,爲此,媽咪一直鬱鬱寡歡,後來爺爺接回來了你,媽咪纔有所好轉。”
說到這裡,慕寒不由收緊手臂,更緊的環住她。
那段日子在遇見安若依之前最開心,最快樂的日子,如果沒有那一次去a市,他的若,也不會受那麼多的苦,她會一直過着公主般的生活,都是因爲自己。
還好,還好他找到她,愛上她,與她結婚,孕育子女。
還好,她有屬於他,又回到了他的身邊。
安若依環住他,手輕輕地扶着他的背,安撫着他,她知道,他亦是回想起了過去,想起那段失去她的痛苦的日子。
“我在這裡。”
小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樣的問題,不應該不相信你。
若,謝謝你能回到我的身邊,謝謝你給我機會,謝謝你讓我愛你,謝謝你成爲我的妻子,我還在的媽咪。
對不起,讓你有了這樣的不安,但是,我卻是很高興,很高興你是爲了不讓我爲難會選擇如此做。
從那之後,安若依再也沒有問過這樣沒有營養的話,在慕寒的陪伴下,在席夜的各種純天然的調養下,在莊園裡享受着公主般的生活。
每天慕寒抱着她下樓然後牽着她的手陪着她散步下,一邊給胎兒說教,每每看着他一板一眼的嚴肅,總是惹得安若依咯咯直笑。
在席夜這個頂級醫生的調養下,安若依長胖許多,以前尖尖的臉頰現在已經看不到了下巴,那肚子,忒大,用慕夫人的話來說,她從未見過這麼大,這根本就不算雙胞胎,應該可以說是三胞胎。
那肚子,連着安若依,那是睡一覺起來就是一個樣,大家看着變化。
六個月的時候,安若依就已經不能出門了,第一,安若依全身水腫嚴重,第二胎兒成長太快她現在走路都要隨時有人扶着,所以每天只能由慕寒扶着在院子裡走一兩圈就必須要停下來。
因爲是雙胞胎吃的營養自然是要多一份,席夜特意爲她制定了一份營養套餐,早餐,中餐,下午點心,晚餐,以及夜宵,每天每餐的適量都是限制好,每個禮拜一次的檢查,然後根據胎兒的成長,以及個人的身體狀況調整。
而慕家也早已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早在知道安若依懷的是雙胞胎,將主樓旁邊的移動屋子也就是席夜所住的那棟,將一樓改造產房,應該最有權威的婦產科醫生們也在第五個月的時全部抵達。
一天又一天的過去,越是往後,離生產的日期越是大,同時,對安若依來說也是危險也越大。
安若依運動的時間越來越有限,但卻又不能不動,爲了安全,白天在安若依睡下後慕寒便去找醫生學習學位按摩。
特別是晚上時,孕婦很容易腳抽筋,安若依是較爲嚴重的,一夜下來因爲腳抽筋醒來的次數最多,且每次醒來都是特別難受,而慕寒總是在第一時間醒過來,然後快速把她腿-部按摩,直到她再次睡着。
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除了最開始慕寒學習學位按摩的時候是由護士代勞,此後一切都是慕寒親自經手從不假手他人。
七個月後離八個月還有不到兩天,離預產期還有兩個月。
這一天晚上,慕寒幫安若依按摩完後剛剛睡下,迷糊間聽到身邊的人兒的申吟聲,他猛然驚醒過來,打開燈一開,便見安若依雙手放在小腹上,痛苦的咬牙,額間冒着豆大的汗珠。
“若!”
過於疼痛,安若依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感覺到什麼,慕寒扯過被單裹在安若依身上一把抱着她就往外去,他甚至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
慕寒下樓驚動了屋裡的人,打電話的打電話,準備的準備,一時間人仰馬翻的,整個莊園燈火通明。
此時,凌晨兩點。
慕寒抱着安若依從側門直通產房,而那裡的醫生們也在第一時間準備就緒,安若依很快便被推進產房。
將她放下後,慕寒便沒有急着離開,蹲坐在牀邊,緊握着安若依的手,他的手在顫抖。
原本早就計劃好破腹產的,卻出現了一個插曲,手術前,安若依卻突然清醒了過來。
她緊握着慕寒的手,哀求他:“讓我,自己生。”
陣痛卷席而來,但她卻是一直在忍着,唯有她緊抓着的慕寒的手上的那份力度,慕寒才知道她的痛。
“若,不要好嗎?”
慕寒感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溼溼的,是汗嗎?
“求你,我可,以,如、果、堅持、不、下,在破、腹、啊!”
她說的是中文,這裡的醫生自然聽不懂,只知道他們必定在說什麼重要的話,所以都沒下手。
一名女醫生見安若依的陣痛再次開始,不由過來詢問慕寒是否可以打開始。
安若依側頭痛苦的哀求着他,乞求他。
雙手緊握她的手放在字脣上吻了又吻,他很想告訴醫生可以開始,很想違揹她的話,但是,他沒有。
當說出安若依的意思後,女醫生驚愕的看了眼痛苦的要暈厥過去的安若依,見他們堅持,最後再次跟慕寒說明了風險,希望他能重新考慮。
順產是非常危險的,特別是對懷着雙胞胎的安若依來說,在古代女人生產被視爲走鬼門關,可見其中的危險性。
在安若依再一次的痛苦叫喊聲後,看着臉頰慘白如雪的安若依,慕寒一咬牙,讓醫生開始手術。
慕寒知道她爲什麼這麼堅持,也明白她的心,但是,她不能冒這個險。
期間,慕寒也沒有放開安若依的手,就這樣在旁邊看着醫生們在她肚子上下刀,劃開,取出寶寶,縫合。
身邊的人說什麼他沒有聽到,也沒有看過孩子一眼,他的眼睛始終都是盯着她的肚子,看着醫生們動作,他的手始終都是握着她的手。
直到手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