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被咬|到的陸慎行痛的吸了口氣,他擡手扯||開襯衫釦子,眯起的眼睛裡盡是翻滾的灼||熱光芒和毫不掩飾的勢在必得。
施長安的口裡全是混合着菸草味的氣息,他抿着嘴巴面紅耳赤,“爹地,你還好嗎?”
陸慎行伸出手臂撐在施長安椅背一側,把他控制在自己的胸||膛和椅子中間,一手摘掉他鼻樑上的眼鏡,湊在他耳邊呵氣,“寶貝,你說呢?”
強勢的壓迫感將他困住,施長安不自覺的摳||着手心,當他摳到第六下,耳垂一溼,絲絲癢意從那處擴散,在一瞬之間蔓延全身,不可阻擋的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
施長安的呼吸發瘋的亂了起來,他聽到自己壓制的聲音,“爹地,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陸慎行沒回答,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施長安的下巴逼近,從緩慢深||入到緊||密||糾||纏,脣齒一次又一次的分開又廝磨,用了最簡單粗||暴的行動讓他自己感受。
郊外空曠無人,這會不到七點,四周的夜色纔剛剛浮出一個淺淺的影子,一切纔開始。
車內,溼||膩的音色又一次響起,伴隨曖||昧不明的吞嚥聲,卻比之前更加撩人,給這個夜色增添了幾分迷離。
片刻後大腦缺氧的施長安急促喘息,“我是你兒子。”
“當然。”陸慎行沒有漏掉施長安的試探,他勾脣,嗓音暗啞低沉,“除了是我兒子,你還可以跟我發生別的關係。”
他看進面前的少年那雙溼||漉||漉的眼睛,滿意只有自己的影子,吐出的話語透着能令人把持不住的挑||逗,“寶貝,你願意嗎?”
施長安在那句願意就要跑出來時靠僅存的那點冷靜收住,“爹地。”
“嗯?”陸慎行慵懶的笑,手撫||摸着他眼角的淚痣,或許是受了情||動的影響,妖冶鮮活。
“爹地,我喜歡你,不是小孩子的那種喜歡。”施長安面上維持着鎮定,手心都是汗,他還是有點慌,“我成年了,可以對自己的言行負責,爹地,我剛纔說的那句話經過了無數次的確認,不是玩笑,你應該也看出來了。”
他以前還去花時間思考爲什麼爹地會對他好,現在不想了,施長安深深的望着眼前的人,他已經說服自己去相信只不過是披着同一副皮||囊而已。
雖然離奇,滑稽,說出去會把他當精神病患者,但他願意相信。
他喜歡的,一心對他好的是現在這個爹地。
“從你每天夜裡偷偷摸摸抓着我養的鳥睡覺這點來說,我想我不太可能看不出來。”陸慎行攤手,目光充滿寵溺。
沒睡裝睡幹什麼?小聲嘀咕,施長安害臊的別過臉,“爹地,那你剛纔說別的關係是指什麼?”
“愛人,如何?”陸慎行拋出幾個字,他說的漫不經心,又分外真摯,深邃的眼睛裡全是迷人的笑意。
施長安的心狂蹦亂跳起來,他盯着眼前的人突顯的喉結,視線往下,停在男人敞開的衣領裡結實的胸膛上,渾然不覺的去咽口水。
“好。”施長安的嘴角翹起。
“那麼我們繼續?”陸慎行叼|住他的嘴脣用力吸||吮了一下,手掌貼上他的腳踝,握住。
戰||慄感來的太快,施長安措手不及,他大口大口喘氣,整個人都因爲從腳踝那裡傳來的熱度微微發抖。
他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腳踝,黃括和長樂都不行,此刻一點都不討厭,反而無比激動。
陸慎行不去看都知道施長安的眼睛一定是溼的,流出生理性淚水,衣服下的皮||膚絕對是發紅的,佈滿情||潮的顏色。
至於施長安的表情,肯定是渴求的。
陸慎行的另一隻手上移,拇指按着乾乾淨淨的一棵小蔥,不急不慢,見差不多了就鬆開。
“爹地……”沒掙扎幾下的繳||械||投||降的施長安抓着陸慎行的手把他的要求提了出來。
“沒問題。”陸慎行把椅子調下去一些,抱起施長安放自己身上,拍拍他的屁||股說,“爹地也喜歡這樣。”
直上直下,不能更好。
一通電話來的很不是時候,那頭是管家的聲音,“少爺,那個……咳咳……”
“嗓子不舒服就去看醫生。”陸慎行沒好氣的提醒他這個年紀很大的管家。
“不是嗓子問題,是你的手機問題啊少爺。”管家委婉又尷尬的說。
翻到通話記錄,上面記載着兩分鐘前有一通已撥電話打到家裡,陸慎行的眼角狠狠一抽。
這麼說張伯知道了?
把手機放回去,陸慎行心情沒什麼變化,張伯知道了,用不了多久施長樂就會得到一些提示,然後是施家,再整個m市……
這樣的發展很好,都不用去設計怎麼讓外界知道,畢竟是不可能瞞的住。
“怎麼了?”施長安蹙眉。
“張伯說晚飯好了。”陸慎行揉揉施長安的腦袋,調笑着說,“我先吃了再回去。”
食物施長安坐着不動,這個姿勢跟夢裡是一樣的,但是好像跟他以爲的……不那麼一樣。
下一刻,施長安渾身顫||慄,猛地摟緊陸慎行的脖子,臉色立刻就白了,果然是自己搞錯了,他閉了閉眼,據說是跟蚊子叮過差不多。
不到一分鐘,施長安就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陸慎行親親他的臉,故作緊張的說,“長安,怎麼辦?爹地有點怕。”
“……”施長安輕挑眉梢,“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今晚不復習。”
言下之意是你怕也得上。
噗,陸慎行胸膛震||動,他哈哈大笑,幾個世界下來,他早就發現了,對方尤其喜歡被他|上|,不是着魔了,就是系統出了什麼錯誤。
總不可能是愛他愛的深不見底吧?這世上哪有那種傻蛋。
施長安拍拍還在笑的不行的男人,提醒他該做正事了,同一個姿勢久了腿有點麻,還有抽||筋的風險。
“把空調打高一點,你這雞皮疙瘩都掉我身上了。”陸慎行皺着眉頭搗鼓,媽的,這門是又小了吧。
施長安太陽穴跳,爹地真不浪漫。
“感覺熱了就告訴爹地。”陸慎行還在搗鼓,眯起眼睛研究怎麼進門。
“我現在就很熱。”施長安不舒服的呼氣,不知道怎麼回事,猶如有一把火在他體內點燃,火燒火燒的。
施長安按耐不住的亂動,就跟上了發條一樣。
陸慎行的蒙古包被施長安壓的快散架了,他額角鼓||動,“別動。”
施長安臉色通紅,已經被燒的想跳進水裡去了,發出的聲音裡帶着些許欲||求||不||滿的哭腔,“爹地……”
情勢不太理想,進度忽略不計,陸慎行乾脆一次性就用了三個套餐,豪完之後他還是爲自己的庫存擔憂,做一次少一點,看來還得出去溜達溜達。
“爹地,你快進來。”
施長安低下頭去親陸慎行,他要關門了。
伸手摸旁邊的褲子口袋,陸慎行撲了個空,他暗罵一句操,把那一盒落抽屜裡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頭一次。
陸慎行看看大門,直接進去也可以,他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有層裝備能安全一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慎行糾結的表情太明顯,施長安摸摸鼻子,拉開揹包最裡面的拉鍊,把一個紫色的盒子遞過去。
陸慎行看他,施長安清咳一聲。
“你們學校開了什麼課程,需要把這玩意兒放包裡帶着去上課?”陸慎行邊說邊拿出一個。
“我撿的。”施長安臉不紅心不跳。
陸慎行嘴角抽搐,憋着笑嗯了聲,“挺厲害。”
施長安的眼神飄到別處。
深呼吸,陸慎行摩拳擦掌,他大力扒開門框一擠,在門裡走進去走出來,走進去又走出來,硬是把那條狹窄到如同一線天的通道給擠||出一條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自由奔馳的光明大道。
大概是三個套餐的量有點大了,陸慎行這次在門裡待了很久,久到施長安忍不住隔一會就問好了沒?什麼時候出去?
“爹地,我沒有力氣動了。”
說的好像你動過一樣,陸慎行一刻不停的在門裡面打樁子,砰砰砰的直響,“你數一百下,爹地就出去。”
“一百,九十九……”施長安有氣無力,汗珠一滴滴成線砸在陸慎行臉上身上,“五十二,五十一,三十六,十四……”
“數學這麼不好,來,爹地教你怎麼數數。”陸慎行邊打樁邊說,“一,二,三……”
施長安的視線忽上忽下,氣息斷斷續續。
等第一百下結束,陸慎行的樁子打成,施長安提供的那塊土地都快開裂了。
陸慎行提着噴壺在周圍的花上面噴噴水,溼潤潤花溼溼土,大功告成。
過了凌晨,夜已深沉,車裡瀰漫着濃烈的味道,說明着前幾個小時的瘋狂。
事後一根菸,勝過活神仙,陸慎行摸到打火機,叮一聲響在指間發出,一簇橘黃色火焰掠過他叼在嘴裡的煙上。
門越來越小了,陸慎行摸摸睡在他臂彎裡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