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保持下去,你先別墅吧!晚點的時候我再回去,你叫幾個過來保護婉婉的安全。我怕主家的那些人來,婉婉需要靜養。”顧澤陽吩咐着。
摸着顧婉婉的手,不停的安撫着。顧婉婉在心中腹誹着,其實顧澤陽不用這樣裝模作樣的,她一點兒也不害怕。就算是現在就死了,一點兒也不覺得恐懼。
經歷過那麼多次的生死,如今再來面對,那心境也都不一樣了。就算眼前的這個男子,在對她怎麼好。也改變不了他一直都在利用她的這個事實。
而顧清慕無論對她做了什麼,她都深愛着這個男人,都沒有變過。大概這就是愛情。
“是!”小李恭敬的回答着,看了一眼顧婉婉,轉身離開了病房,“找幾個老實忠厚的人,來xx醫院,保護夫人。”
“是!”那邊的人回答。
不知道顧婉婉到底鬧的哪一處,估計是想從小公子的身邊逃走這是沒差的。看來找幾個人來守着是不夠的,還得多加強這裡的防衛才行。想着又給另外一個人發了短信,讓他時刻盯着這裡的動靜。
晚間顧澤陽待到顧婉婉睡着之後才離開的醫院,走之前讓伶人留下照顧,回到別墅。顧澤陽讓人把她住的那個房間,裡裡外外都翻找了一次。
沒有發現任何不屬於那個房間的物品,查了家裡最近的電話記錄,也沒有知道有可疑的地方。命令人把家裡關於這一個星期的錄像都看一次,也沒有發現任何刻意的人員進入別墅。
顧婉婉最近的表現也非常的正常,問了廚師每天的飯菜和鎮定劑的計量都是按照顧澤陽給的分量在添加。也沒有可疑地方,他忘記了顧婉婉本身就不是平常的女人。
就算他找到了什麼她做的小動作,估計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她做的。現在把別墅里弄的天翻地覆,以爲她跟顧清慕有還什麼聯繫,不過是求個心安理得而已。
“小公子!我看還是靜觀其變吧!也許只是因爲身體的原因,夫人才生病。您會不死是最近的壓力太大了,所以才這麼緊張?!”小李非常關心的問道。
“也許吧!我睡了別墅保持警戒。這幾日無論是宇宏的那羣老傢伙們,還是顧清慕和主家的都死死的盯着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讓別人有機可乘知道?!”
小李低頭回答:“是!”
夜深了,顧清慕還是書房裡處理文件,自從顧婉婉離開了這裡之後。他的生活全部都以工作爲中心,以醫生的話就是他在麻痹自己。
要是一閒下來,整個腦子裡都充滿了顧婉婉的身影,完全聽不下來。只要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分散了精力,自然情況就會好轉不少。
姜叔上午得到消息,說顧婉婉疑似懷孕被送往醫院搶救。小李在醫院的佈防太過嚴密,所以後面的情況姜叔也就不知情。知道顧婉婉進了醫院,心中還是很擔心。
特別是那天拿到了報告單子之後,他的心就更糾結和擔心了。可是少爺還是沒有一點兒動作,好似在等顧澤陽的下一步計劃。以他對顧澤陽的觀察,那個人是最會忍耐的。
爲了一串項鍊,居然可以等顧婉婉三年之久,這種屹立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休息?!我這裡你隨便叫個傭人,站在門口等我吩咐就好了!那需要你親自來?”顧清慕看着站在辦公桌前的人,燈光投過的影子分成了兩段。
“少爺!您是不是在等顧澤陽的下一步動作?”姜叔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傢伙最沉得住氣。三年就爲了一串項鍊,也是個奇葩!”顧清慕放下手中的文件,手撐着下巴,這是他近來最喜歡的一個動作。
又道:“我只是在等婉婉給我一個信號,可是一個月了婉婉既沒有給我電話。也沒有給我任何的信息。也許她現在正和顧澤陽高興的吃着晚餐吧!”
“少爺!這……我想顧小姐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今天中午我聽公司裡的業務員說,宇宏最近這段事情公司簡直是在大換水。
之前那些老員工全部都換成了新的人,股東們紛紛都在把自己手中的股份轉讓。顧澤陽這次是坐穩了宇宏董事長和總裁的位置。”姜叔擔心的說道。
顧清慕微微一笑,知道姜叔是在擔心什麼,“放心吧!就顧澤陽那樣子卻還鬥不過淺露呢!沒必要擔心,我們又不是做的一行生意。
也說不上誰搶誰的生意吧!沒有競爭,也就沒有壓力,他要是來動顧氏。難道公司的那幫人是喝風的嗎?!連一個不是競爭對手的對手都贏不過來,我顧清慕要是他們幹嘛?!”
“公子您說的是!我只是有些擔心罷了!沒有其他的意思。”姜叔回答,他得去擔心的有些過頭了。畢竟老爺和夫人都沒有在家裡,要是公子出事兒。他可比之前都還要慌神了呢!
終究還是沒有把顧婉婉突然進醫院的事情說出口,顧小姐應該沒有事,顧澤陽那麼看重她。就算被囚禁了應該也沒有什麼事情的。
第二日顧婉婉醒來,護士站在門口跟保鏢吵了起來。
“你不能進去,我家夫人還沒有醒來。你進去會打擾我家夫人的!”一個男聲說道。
“我只是來測體溫和血壓,沒有打擾你家夫人。現在都7點了,病人們都醒來了!就你家夫人沒醒來,你還有臉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護士大聲嚷嚷着。
“我說你不能進去就是不能進去!待會再來。”男子道。
聽着怪吵的,顧婉婉對站在牀邊的伶人道:“你去讓他們放護士進來,怎麼大早上的就吵起來了。”有些不耐煩的味道,微微皺着眉頭。蒼白的臉色,透着煩躁。
“是!”伶人走到門口,拉開病房的門,對着保安道:“夫人說讓護士進去。還說了讓你們對人客氣點,別吵着過路的人,還以爲你們沒家教呢!”
“是!”帶頭的保鏢回答着,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護士。跟着伶人來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