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涵回到病房去照顧樂青城,蘇憶晴陪着宋恩燦,將樂青城出事的前因後果說清楚。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原來,是因爲樂青城找人秘密救走了劉艾的弟弟,還保護了劉艾的家人,徹底惹怒了白馨雨,她在他養父面前嚼舌根,所以,樂青城就被打了。
“他養父……爲什麼會下這麼重的手?難道他們之間就沒有感情嗎?差點兒把青城打死了?”宋恩燦簡直不敢相信。
“他養父可是正宗黑道上的人,那些人做事,就講究一個狠字,這還是留情了的呢,至少讓他有治癒的機會,沒有直接拖出去砍了。”蘇憶晴很直白地解釋。
說完,她又後悔了。
她好像不該將事情說得這麼清楚,讓宋恩燦對這些事情產生懼怕的心理陰影。
“你放心啦!”蘇憶晴安慰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樂青城知道他選擇了什麼。”
宋恩燦呆愣着沒有出聲,就因爲樂青城是很明白的選擇幫她,所以,她才更加後悔。
這件事,原本可以不驚動樂青城的。
是她將他捲了進來。
“好了,別哭了。”蘇憶晴拿出紙巾給宋恩燦擦眼淚,“待會兒樂青城就要醒了,他如果看見你這副表情,肯定也不好受。就當做……是給樂青城一點兒教訓吧!他玩弄了那麼多女人的感情,這次,算他活該!”
宋恩燦癟了癟嘴,蘇憶晴的話也只能當安慰劑聽聽。
“我沒事。”宋恩燦輕聲,“醫生怎麼說?他會完全沒事吧?他究竟傷得怎麼樣?給我病歷本看看。”
“別看了,那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蘇憶晴趕緊打馬虎眼,“你來看病人,怎麼也不買點兒水果呀?還有啊,要不你就去燉點兒補湯給他喝吧?”
見蘇憶晴這樣的表情,宋恩燦皺緊了眉頭。
她知道樂青城傷得很重,但具體有多重,她並不知道。
“我去問醫生。”宋恩燦很堅定。
“別去了!我告訴你!”蘇憶晴喊住她,猶豫了會兒,再輕聲說:“他傷得很重,皮開肉綻,還斷了幾根骨頭。”
聽言,宋恩燦捏緊拳頭,才止住的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
蘇憶晴沒轍,只能繼續給宋恩燦遞紙巾,一邊安慰,一邊心疼。
深情的男人遇到一個就夠了,遇到兩個是劫,遇到三個,那就是災難。
北堂墨一直站在旁邊,他偶爾看看宋恩燦,在這種時候,他也只能以這種方式陪着她。
“恩恩。”蘇憶晴輕聲,“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能做的也就只有補救,一味的傷心解決不了問題。”
宋恩燦點頭,她都知道,可她需要一個時間來緩衝、來接受這件事情。
蘇憶晴再看向北堂墨,向他使了個眼色,也許在這個時候,他的勸解會比較管用。
可北堂墨只是看着宋恩燦,什麼話都沒說。
樂青城會爲了她做到這個地步,這有點兒出乎北堂墨的預料。
北堂墨這也才恍然,樂青城那個花心大蘿蔔這次是動了真情。
真是難辦!
怎麼圍繞在宋恩燦身邊的男人都一個比一個優秀,一個比一個癡情呢?
“他醒了。”莫勳的聲音忽然響起,“你們……要不要進去看看他?”
宋恩燦一愣,下意識就邁動步子,忽然又停了下來。
分明是想去看他的,可她又擔心自己還會害了他。
“去吧。”北堂墨輕聲,“不要有負擔,我陪你。”
宋恩燦看向北堂墨,她很感謝他在這個時候沒有和她糾結吃醋的問題。
否則,她真的會焦頭爛額。
她衝他輕輕點頭,然後再走到病房裡去。
樂青城正在逗凌涵開心,看見宋恩燦來了,他的臉色先是一變,很快就恢復如常。
他笑着調侃:“我都說了讓他們不要告訴你嘛!現在你還是知道了!怎麼,是不是覺得我超級偉大?”
“嗯。”宋恩燦應聲,“你很偉大,超級偉大。”
“有我這麼偉大的朋友,是你的榮幸。”樂青城笑聲暖暖的,很動聽,“所以,這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
宋恩燦皺眉,只聽樂青城繼續說:“從今天開始,我就可以躺在牀上好吃好玩一陣子了,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我管。”
看見這樣的樂青城,宋恩燦的心裡更加難受。
他皮開肉綻,還斷了兩根骨頭,現在麻藥也醒了,雖然肯定打了止痛針,但效果並不會很好,可他卻表現得跟個沒事人一樣。
宋恩燦努力忍住眼淚,樂青城還活着,這就是最大的幸運,她不想讓他再爲她擔心。
“你想吃什麼?”宋恩燦問,“我給你做。”
聽言,北堂墨的臉色一沉,他老婆的手藝現在竟然要被情敵嚐了去?
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他就將樂青城趕走,把證據拿出來直接證明宋恩燦的清白,和樂青城不會有任何關係!
可現在,不知道樂青城和宋恩燦之間的感情會加深多少!
樂青城看了北堂墨一眼,難免得意,雖然現在宋恩燦的心裡沒有他,但不代表以後不會沒有啊!
一段合約婚姻,在樂青城看來,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不挑食。”樂青城笑嘻嘻的出聲,“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宋恩燦下意識看了眼北堂墨,難免心虛,可她又沒辦法就這樣不管樂青城。
只有委屈北堂墨了。
“好。”宋恩燦應聲,“以後我給你送飯。”
話音剛落,兩道憤怒的視線襲擊着她,其中一道是凌涵的。
凌涵捏緊了拳頭,在樂青城的眼裡,永遠都是宋恩燦,哪怕是這種時候,他還爲了不讓宋恩燦擔心,而笑成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病房的氣氛並沒有很好,擔心樂青城,宋恩燦並不準他多說話,剛做完手術,他也沒那麼有精神,加上身上的痛,沒多久,又睡着了。
“那我回去給他做點兒吃的吧。”宋恩燦輕聲。
“好。”蘇憶晴應聲,“別擔心,我們這麼多人在這兒呢!保證他好好的。”
宋恩燦點頭,再看向凌涵,沒有多說什麼,和北堂墨離開病房。
一直到了車上,北堂墨依然一句話都沒說,臭着一張臉,表情漠然。
他很想甩手不幹,可卻還沒辦法只能送宋恩燦回家給情敵做吃的。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冰塊。”宋恩燦輕聲,“我……”然後又沒了聲。
北堂墨的餘光看了宋恩燦一眼,繼續開車。
猶豫了會兒,她鼓起勇氣繼續開口:“他是爲我受的傷。”
“所以呢?你要以身相許嗎?”北堂墨冰冷着聲音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