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
他若不說,連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現在的感覺可能是害羞了……
但,嘴硬的女人不可能承認這一點,還很不高興地掰着他的大手:“你……”
她越是這樣,他便抱得越緊,還很邪惡地:“這兩夜我們不都是這麼睡的麼?有什麼好害羞的?”
聽到這個理由,蘇翎直接就拿來當反擊:“你說得不錯,這兩夜我們都是這麼睡的,我有什麼好害羞的?”
“那……”
反手拐他,蘇翎的臉已紅了,好在窗簾一直都關着,所以室內的光線暗到她不用爲自己的臉紅而緊張。
她只是繼續武裝着自己,還大聲地表示:“我病了……”
“你這樣的病不影響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
察覺到他的意圖,她不但不同意,反而掙扎得更厲害:“如果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是爲了懷孕而準備,那就沒必要做。”
“怎麼會?我要做的接下來的事就是爲了讓你懷孕啊!”
聞聲,蘇翎不滿:“重病的女人,不適合懷孕,生的孩子更不適合救哥哥……”
聶銘風無語,但對於她的擔心,他卻一點也不在意。
反正,要救小耳朵的也不會是這個還未出生的孩子,反正,也不是他做這一次就一定會懷孕,所以,他的手開始不安份起來,一點一點地向下滑着。
直到,馬上就要抵達目的……
極快地伸手,阻攔了他手的去向,蘇翎很直白地拒絕道:“我不拒絕和你親近,不是因爲我願意,而是因爲我必須…但現在,必須這一條也不符合,所以……放開我。”
“不放!”
之前接連被這個女人套路了兩次,這一回,她就是說什麼他也不想聽了。而且,這兩天因爲她生病,他根本就沒敢對她怎麼地,總算今天她好一些了,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更何況,她都答應要嫁給自己了,那他就完全可以合情合理全合法地,跟她睡……
“聶銘風,你別這麼無賴好不好?”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麼?”
說着這話,他笑了,然後,一低頭咬住她小小的耳珠,吮了一下,才笑吟吟地:“在你面前,我天生就是個無賴……”
蘇翎:“你居然不以爲恥,還反以爲榮?”
“誰讓我是個無賴呢?”
聲落,腹黑的男人再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直接就把她反摁在了牀上,再然後,毫不猶豫地堵住了她的嘴。
試着掙扎,但身上的男人如山,蘇翎在被她堵住嘴裡,只能艱難地發出幾個難辯的音節:“唔……會……會傳染……”
笑着應她,情動之下聶銘風的聲音極具感染力:“我……喜歡……被你傳染……”
聶銘風確實沒有撒謊,在蘇翎的面前,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當君子。
君子是什麼?
想親不能親,想抱不能抱,想上還不能上……
對聶銘風來說,這種人活着就是大寫的兩個字:矯情!
既然做無賴的福利那麼好,他爲什麼還要做君子?
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