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面女愧疚的目光不自覺望向了他,傾吐了一口蘭氣,微微擺了擺手:“放他離開吧。”
“知道了。”接到命令,兩個制住殷鷹帝的男人在同一時間放開了手。
“哼。”由於頭部的疼痛,他在起身的那刻不自覺發出了一聲悶哼,擡手撫摸了下額角的血跡,他無奈一笑:“哈哈……”全身泛力坐倒在了沙發上。
銀面女見此,眉頭一皺,快步走到他面前,冰冷詢問道:“笑什麼?”
“沒……沒什麼……”
沒在追問下去,她不耐煩的下了逐客令:“那你還不快點離開?”
“喂,第一,這裡是酒吧,我是客人,你無權趕我走吧?第二……”擡手指了指鮮血直流的額頭,他玩味的勾起一抹笑容:“你把客人打成這樣了,難道就不補償些什麼麼?”
聽他這番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還死不了,剛剛自己對他的同情真是多餘!“第一,這裡已經打烊了,第二,是你鬧事在先,我只是給你些教訓罷了!”
“我鬧事?”殷鷹帝心中霎時涌起一股說不出的酸澀,沉重一嘆,他無奈點了點頭:“對,我鬧事,我鬧事……可你身爲老闆的你就該打客人麼?”
這番質問,另銀面女胸口的悶氣上不去下不來的,憐憫他冤枉被自己誤打,記恨他這個時候還不忘戲謔自己。從口袋裡摸索出一條白色手帕,生硬遞交到他面前:“給你!”
殷鷹帝目光從白色帕子緩緩移轉到她的臉頰,嘴角揚起一絲魅笑,大手逐漸向白色帕子襲去。
正當他要接過手帕的那刻,卻突然改變了方向,輕輕一拉銀面女的手腕,她纖細的身體不偏不正倒入了他懷中:“你不幫我擦下傷口麼?”
這一曖昧動作的出現,使得銀面女整個身體凍結,水汪汪的大眼瞪的滴流圓,卻不知下一步該幹什麼。
而整間酒吧的氣氛也隨之凝固,在場小弟賬目結舌的望着眼前的 曖昧畫面,大氣也不敢喘息一聲。
“倩
茹!”約莫一分鐘,阿伊率先反應過來,緊張的呼喊着呆滯的銀面女。
魔咒瞬間被解開,她那癡呆的眸光忽然恢復了焦距,柳眉一檸,快速起身向後退着大步:“殷鷹帝,你會爲你今天的行爲後悔的!!”
“後悔?”他不在乎的笑了笑,妖魅地擡起自己拉過她的大手,輕輕吸了口氣,不緩不急地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好!好!”這下子,她算是徹底被激怒了,完全失去以往的冷靜,大聲呵斥道:“阿伊、阿男,把他給我綁起來!”
“是。”
取來繩子,殷鷹帝目光邪魅的直視殷面女,順從地配合着阿伊、阿男的動作:“好啦,打也叫你打了,罵也叫你罵了,現在綁也叫你綁了,下一步是什麼呢?倩—――茹—――”
感覺的出,他此刻的表現滿是玩味,就好似拿她的威嚴在當遊戲一般對待。
握起的雙拳微微顫抖,銀面女儘量剋制自己的心態,緩緩走到了被五花大綁的殷鷹帝面前:“下一步?”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擡手勾住他的脖頸,她輕聲在他耳邊呢喃道:“我,要去殺你爸爸了!!”
“喂,你!!”霎時,殷鷹帝收起了所有玩世不恭的神情,緊張又焦急的掙脫着自己身上的繩子。
“哼?”見他此種表情,她這才稍微出了口惡氣:“你終於認真起來了呢,不過,稍微有些晚了!”目光看向手下,她神情滿是的嚴肅命令道:“阿伊、阿男,幫我看好他,別叫他壞了我的好事!”
“明白了。”
“好了,那我先走了。”
銀面女剛要轉身離開,身後的阿伊囑咐着:“倩茹,小心點!”
“恩。”冰冷的點了點頭,稍事整理了下自己的行裝,她目光滿是挑釁的撇了一眼殷鷹帝便獨自一人前往了殷宅……
“倩茹!!倩茹!!”
“你選擇和殷昊合作一定會令你後悔的!!”
“一定會後悔的……”
耳後,一遍遍傳來殷鷹帝的忠告
,銀面女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吧。
‘B――B――’開啓了停靠在街邊的紅色跑車,一個起跳,她帥氣的坐在了駕駛位置上:“呵,後悔?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嫁給你!!”憤恨的呢喃完,她以風馳電掣的速度駛向了殷家別墅。
飛馳的一路,她腦海充滿了殷鷹帝的身影,根本揮之不去:“怎麼搞的!?”狠狠敲擊了下手中的方向盤。
眼見着即將到達殷家別墅,深吸一口氣,做了一個另自己冷靜的深呼吸:“師傅說,頭腦不冷靜的情況下,萬事都會失敗,這次的任務,無論如何也不能敗露。”安慰完自己,她窺視了眼地理環境,在未攜帶任何工具的情況下隻身潛入了殷家別墅……
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若是陌生人前往只怕還未到達殷父房間就能先迷路了,幸好銀面女之前對殷家多少有所熟悉,在摸黑情況下探索到殷父房間並不難。
躡手躡足的侵入二樓睡房,今日殷家異常的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叫人毛骨悚然,總感覺哪裡好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回頭望了眼前後,銀面女輕盈的步伐停在了殷父房門前,剛想試圖用萬能鑰匙開門,誰知這門根本沒反鎖,順利就能擰開。
身體僵硬地愣在原地,腦海霎時閃過一抹殘糊的餘念:‘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心中發出了疑惑,另銀面女的思路越發渾濁,輕輕晃動了下腦袋,忽地,她好似中了魔咒,放下了心中所有芥蒂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殷父臥房。
一切都是那樣順利,順利的潛入殷家,順利的到達殷父房間,順利的來到他牀邊,順利的……
掏出唯一準備的匕首,一點點接近殷父!
她不會殺殷父,更加不會傷害他,無非只是想驚動整間別墅的下人罷了,若非今次的行動如此順利或許她都不會潛入殷父的房間。
然而……
當白晃晃的匕首還差幾釐米到達殷父喉結的時候,月光忽然折射的光芒打在刀刃上,映照出殷父的臉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