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你說的那個銀月給你一種熟悉的感覺,是感覺她給你的感覺和我很像嗎?”安然笑眯眯的說道。
但是下一刻,安然的眼睛卻也是微微的眯了起來,眼裡也是帶了點怒氣:“白子飛,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很討厭自己被人當成別人!”
白子飛看着面前的安然,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沒有一點做假的樣子。
而且,在說到銀月的時候,她的眼裡是沒有那些驚訝或是激動的情緒,有的,只是略微的興奮和好奇,不過有也帶着點興奮。
白子飛在心裡疑惑,難道她真的不是銀月,一切只是巧合而已,因爲,他真的看不出來,安然有哪裡是假裝的。
如果,安然真的是銀月的話,那麼白子飛只能說,安然這個人,太會演戲,每一句話,一每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甚至每一個眼神,都在騙人,都在給人造成誤導。
也正是因爲白子飛還不夠了解安然,所以他認爲世界上怎麼會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演戲的女人,所以,他懷疑了,他原本他的心裡就不是十分確定,而現在,就更加的懷疑自己和他哥的猜測了!
“安然,我也希望,你不是銀月!”白子飛低聲說道,說完,便沒有再說話,而是看向了另一邊。
是啊,她怎麼會是銀月那個女人呢,安然定然不是那個女人的。
白子飛在心裡想着,對於這個結果,他還是比較高興的,因爲,他也不希望安然是銀月。
如果她果銀月的話,那麼她就是黑獄的通緝犯,而對於黑獄,白子飛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從來就沒有人能夠從那裡逃出來過。
雖然銀月那個女人,從那裡逃出來的了,但是,成了黑獄的通緝犯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有好日子過,被那羣人盯上,那日子決不會好受,而且,現在沒被抓回去,以後就說不定了。
雖然,安然不喜歡自己,但他,也不希望,她會被抓進那個地方,也不希望他被那個地方的的人盯上。
想到這,白子飛心突然一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眼神微微眯了起來,看了安然一眼,卻突然站起了身來,冷冷的說道:“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也許你說得對,你的確不是安然,是我和我哥認錯了的,還有,我知道了,你不喜歡別人把你認錯成別人,以後,我不會了,你就是你,的確不是銀月!”
說完,白子飛便大要走。
“等等……”安然卻突然叫住了正要走的白子飛。
白子飛停住腳步,轉頭看向他,眼裡有着疑惑:“怎麼了……”
安然微微一笑,帶了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別忘了把賬給結了,是你請客,可不是我請宮啊…。”
白子飛一怔,但看着安然的樣子,卻微微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你放心,說好了我請的,不會讓你出錢的!”
說完,白子飛便大步離開了,當然,離開之前,是把賬給了的。
看着白子飛離去,安然的眼眯了起來,眼裡有一抺流光閃過,臉上的笑容沒有變,但眼裡卻是沉寂了下來。
看來自己是銀月的消息已經瞞不了多久了,也許,一個人的外貌再怎麼變,甚至就連習性也改變不少,但一個人骨子裡的東西可能還是改變不了。
就算樣子再怎麼變化,但骨子裡卻始終卻還是一個人,只要是自己熟悉的人,日子久子,總會懷疑的,因爲,那是一種感覺,也是一種直覺。
就好像,自己一樣,對於白子林那邊,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自己就是曾經的銀月,甚至自己做的資料中也看不出任何的問題,許許多多的證據都可以證明她不是銀月,但是就是因心裡的感覺的,白子林卻一直沒有打消對安然的疑惑,反而對她的懷疑是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那是安然無論再怎麼改變樣子,甚至弄再多的證據也無法改變的東西。
嘆了口氣,安然卻是沒有再想,順其自然吧,最多也就是她連現在表面的平靜日子也不復存在,過上大逃亡的生活罷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更何況,有時候,好日子過久了,總是需要一些刺激,來爲這無趣的人生添幾分彩纔有趣不是嗎?
不過……
安然想着白子飛離去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卻是再次眯了眯眼,安然相信,在之前,白子飛的以裡,幾乎也是認定了她就是安然的。
她可不認爲,就憑她剛剛那些話,就能打消白子飛的疑惑,也許讓他心裡產生對自己心裡想法的懷疑還有可能,但若是說,就那樣,白子飛就完全相信了她不是銀月的事,安然是不信的。
那既然如此,他又會何會那樣說,是想她放鬆警戒,好露出馬腳,還是別的,就真的像他所說的一樣,他不希望自己是銀月,所以,才那樣說。
但不管麼樣也好,其實都與她不怎麼有關了,因爲,對於現在的安然來說,別人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
慢條斯禮的吃着面前的甜點,安然也不浪費食物,一個人慢慢的吃完那些東西,才準備離去。
只是,剛站起身來,便是目光一凝,看見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正和別人談話的一個男子。
那人離安然大概三四桌子一眼有,除了他之外,還有兩男一女也在,三人低聲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是安然遠遠看去,卻是見他們的臉上,都不是太好。
安然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莫非,那天晚上偶然遇見他,兩人去喝了一通之後,兩人便再也沒有見過面,更是沒有聯繫過,不想,竟會在這裡見到他。
似乎是感受到了安然的眼神,莫非往這邊看了過來,看見安然的臉時,微微愣了愣,像是在看陌生人,隨便即卻是對安然微微一笑,然而,便是轉開了目光。
安然笑了笑,知道秦牧是沒有認出她來,也是,畢竟,現在她的這張臉,對莫非而言,完完全全就是個陌生人而己。
笑了笑,安然並沒有上去打招呼,轉身離開了,不認識也好。
自己和莫非第一次見面,用的便是銀月的那張臉,和莫非認識的,和莫非在黑獄裡一起呆了一年的那個人,都是銀月,而不是安然。
既然一開始,他認識的就是銀月,那隻要認識銀月的就可以了。
想着,安然的臉上再次多了點笑容,離開了飯店,漫不經心的走在街道上,突然有點想念在s市的黃朵朵,那可以說是自己在學校,交到的唯一的朋友了,而且,竟管自己有時態度很冷淡,但她卻總還是會湊過來,拉着她去逛街買衣服,感覺,也挺好的。
安然剛想着,電話卻是響了起來,令安然驚奇的,那竟然還是黃朵朵的電話。
雖然安然來到b市了,但是和黃朵朵卻還是保持着聯繫的,兩人時不時也還會通個電話。
當然,大多時候是黃朵朵在說,而發然則聽着,時不時的附和兩句。
“然然,我到b市了,現在在機場,你家裡地址在哪啊,我直接打車去你家了啊!”一接通電話,電話裡卻是傳來黃朵朵興奮激動的聲音,讓安然一陣發怔。
她一會,才反應了過來,黃朵朵說她到b市了,而且,現在就在機場!
“然然,然然,有聽我在說話不,我到b市了,怎麼樣,興奮嗎?”見安然沒說話,電話那閒的黃朵朵再次開口說道。
而安然也反應了過來,說道:“你現在還在機場嗎,在那等着,我去接你吧!”
說完,安然便是掛斷了電話,坐上她那輛紅色法拉利,便往機場開去,速度很快,本來半個小時的車程,安然十分鐘便趕到了。
對於黃朵朵的到來,安然的確是微微欣喜的,由其是在秦牧剛剛離開,自己不太習慣一個人的時候的,這時候,嗯,至少黃朵朵的到來,能打發一點她無聊的時間吧。
一眼便看到了,拿着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站在機場外面左看右看的黃朵朵,安然把車停在了她的面前,打開車窗,笑眯眯的道:“嗨,美女,一個人啊,要不要哥哥載你……”
聽了這話,黃朵朵本以爲自己遇到了流氓,心裡一緊,皺了皺頭,正要往旁邊站站,可是眼角的餘光卻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容,不由驚訝,隨後便是驚喜,怒斥道:“好啊,然然,原來是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我遇到了那種不正經的人呢!”
“哈哈,朵朵,你的膽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小啊!”安然心情頗好的笑道,下了車,一起幫黃朵朵把行李給搬上車了,然後,兩人上了車,車子往她住的地方開去。
“誰說我膽子小的,然然,其實我膽子很大的,我都敢一個人來b市了!”黃朵朵說道,說道後面那句話時,還頗爲的興奮。
安然翻了個白眼,二十來歲的人了,敢一個去另一個城市,這就是膽子大?
安然還在幾歲的時候,就滿世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