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被警方銬上了手銬,強行帶上了警車。
軍隊的軍人們緊緊跟隨其身後,跟着刑警們一起去了刑警局。
他們將綁架犯關進車裡,開着車匆匆離開。
現場只留下了幾個小警察清理,他們一邊監督着周圍,一邊吆喝着羣衆趕快離場,
女記者也跟着人質人羣中走了出來,她拿着手裡的攝像機,站在角落裡偷偷打開,觀看方纔進入大廈時錄的視頻。
自己的針孔攝像頭被方纔那個小警察給拿走了,甚至連自己的襯衫都被撕壞。
女記者一會回想起來,臉頰不由得發燙。
滿腦子都是那小刑警英俊的身姿。
他恐怕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刑警,看那賣軍火的老闆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他一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大人物。
只可惜他實在是太低調了,女記者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對應的人物。
正當她搗鼓攝像機搗鼓的發呆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將攝像機從她手中奪過。
女記者瞬間愣住,嚇得連忙擡起頭,看向突然拿走自己相機的人。
只見楊三南站在了自己的對面,拿着自己的相機搗鼓了半天。
女記者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你……你幹嘛碰我的相機。”
女記者通紅着臉,聲音細小,她垂首盯着自己的腳看,不敢看楊三南的臉。
他本身就生的好看,再加上又那麼的厲害,怎麼能讓親眼所見的女子不爲之傾心。
一旁的老鬼無奈輕笑,拍了拍自家徒弟的肩膀,轉身便跟着那些刑警離開了。
楊三南將手中的攝像機遞給女刑警,淡淡笑着。
“行了,沒什麼事兒就趕緊該幹嘛幹嘛吧,現在的外面可是非常危險的,萬一剛纔那些綁架犯的大哥突然過來救援,你不就又成了眼中釘了麼。”
楊三南認真的拍了拍女記者的肩膀。
一副:“你若是再呆在這裡,必定凶多吉少”的樣子。
女記者愣了愣,連忙點了點頭,抱着自己的攝像機跑走了。
楊三南揚起嘴角輕笑,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切,一臉疲倦。
雖說方纔在那大廈裡碰見了老熟人,解決這件事情也方便了很多。
可是那老闆沒出現之前,楊三南的大腦可以說是高度警惕了。
對於不在掌控之內的事情,楊三南向來都是毫不會觸碰的,若不是方纔那女記者突然臨時被抓,楊三南也不必那麼費神。
他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正準備找輛車離開,突然身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楊三南蹙了蹙眉,轉過身去。
“南哥,好不容易見到你,不如我請你吃頓飯吧!”
站在楊三南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楊三南的小弟,亞洲有名的軍火商人,鄒世新。
他笑的溫和,也十分的討好。
楊三南無奈嘆了口氣,淡淡的擺了擺手。
“不必了,我待會還有事情要做,等過些日子再找你,敘敘舊。”
他淡淡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身後的鄒世新嚥了咽口水,立即上前,又小聲說着。
“南哥,其實……其實有一件事我得必須跟你說。”
鄒老闆語氣有軟弱,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
楊三南挑眉,看着他:“有什麼事兒儘管說。”
鄒老闆擡眼看着楊三南,他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那邊兒最近出了點兒事兒,地盤又有一個新的幫會出現,總是妨礙我們,除了經常和我們搶生意以外,還總是莫名其妙打傷我們的弟兄。”
鄒老闆語氣沉重,他深深地吸了口煙,吐出濃濃的煙霧。
“那邊兒的老大是個韓國人,爲人十分的囂張跋扈。不僅拉攏了那邊兒白道上的官員,就連整個地下的勢力也被他們所霸佔,完全是想要獨佔,不給我們留任何的活路。”
鄒老闆身邊的弟兄們一個個垂頭喪氣,被說到了傷心處。
他們一直跟着鄒老闆闖蕩亞洲,忙完了之後便跟着鄒老闆回到燕都生活,燕都原本整個地下的勢力都是屬於鄒世新的。
可沒想突然中途盛興起一個無名小幫派,弄得他們猝不及防。
不僅搶他們的生意,資源,還十分猖狂的在他們的地盤上叫囂,還打傷他們的弟兄,甚至還挖牆腳,讓原本跟着鄒世新一幫的有名大佬們,一夜之間所剩無幾。
這是多麼驚悚的一件事,短短數十日,一個萌新幫會就直接壓倒了一個辛苦精英數十年的幫會。
鄒老闆無奈的低着頭,一臉自責。
楊三南微微挑眉,暗自覺得有趣。
又出現了一個幫會?是有心還是無意?
這件事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楊三南十分的好奇,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團隊能夠在數十日之間,扳倒了一個經營了數年的幫會。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淡淡垂眸:“好的,我知道了。”
楊三南從口袋裡拿了根菸出來,叼在嘴裡招了招手,轉身便離開了。
鄒世新和其他弟兄們站在原地,一時茫然。
“老闆,你說……咱們老大會專程去燕都幫我們解決這事兒麼。”
一旁的小弟摸了摸腦袋,一臉茫然。
那大哥轉身走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讓周圍的幾個小弟們十分的疑惑和緊張,有些捉摸不透。
站在原地的鄒世新吸了口煙,深沉的呼了口氣。
“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咱們大哥的性格,實在是古怪,讓我有點不太明白。他的路數我一直沒摸透……。不知道我們這一次能不能挺過去,唉……!”
鄒世新無奈嘆了口氣,掐滅了手中的煙,便坐進了一旁的小轎車裡,身後的幾個弟兄也跟了上去。
小轎車行駛離開,原本身後還有一個裝滿了軍火的大卡車,現如今已經是警察的囊中之物。
將他們逼迫進入大廈商場的那個傢伙,也的確是個下狠手的人。
鄒老闆斷定,興許在燕都與他們不斷較真的那個萌新幫派,也或許就是同一幫子人呢?
鄒老闆疑惑的摸了摸腦袋,他做生意做這麼久貌似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吧,怎麼就突然一下攤上了這等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