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言不慚!”
“今天就算是景盛來了,你也給得給我一個理由,是誰給你的勇氣,竟敢幹出這種敲詐勒索的事情!”
楊三南的臉上早就沒了笑意,他這次是真的動怒了,維修費都快高於買車的錢了,一看就是在騙傻子。
周鬆聞言後,脊背頓時冒出冷汗,因爲楊三南敢直言他的表哥的名字,說明此人並不懼怕他表哥。
“你是誰!我表哥的朋友我基本上都認識,我可從來都沒見過你,如果你認識我表哥,那麼今天的事就是一個誤會!”
周鬆小心翼翼的說道,他現在不管狂了,要是招惹到了他表哥的某個朋友,他表哥肯定不會放過他。
以前就有過這樣的事,之前有個開法拉利的過來修車,周鬆直接從那人要了兩百萬的維修費,那人在聽到他搬出表哥景盛的名字後,十分識相的把錢給他了。
可是最後他表哥竟然打斷了他一條腿,因爲那個開法拉利的是他上大學的學長,是過來找他玩的,飆車飆出了事故,所以纔來修車,卻被他給訛了五百萬,能討的了好嗎!
所以自從那次的教訓過後,周鬆在去訛人就將下了標準,最多不能高於車的市場價,維修費比買一輛新車還要高,即使有識相的掏錢,這錢也掏的不會痛快。
“我已經說了,今天就算是景盛來了,你也得給我一個如此敲詐的理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楊三南輕聲說道,語氣當中充滿了威懾力,傳進了周鬆的耳朵後,讓周鬆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又是打斷腿,怎麼老跟我的腿過不去!還讓不讓人活了!”
周鬆一聽楊三南要打斷他的腿,馬上就是一幅愁眉苦臉的表情。
因爲以前他犯錯誤,他表哥經常會說要打斷他的腿,所以他的兩條腿已經被景盛給摧殘的不成樣了,如果在打下去,周松下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現在他的兩條腿已經有病根了,一到颳風下雨腿關節就疼,比那些老頭老太太走路還要費勁!
“給你五分鐘時間,馬上說出你的理由,不然!你的兩天腿今天斷定了!”楊三南繼續說道。
“別嚇我了,我都快被你給嚇死了,讓你跟我說說你到底跟我表哥是什麼關係,你不僅不說還在這威脅我!”
“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表哥這個人雖然滿身都是缺點,但是他的唯一優點就是護短!”
“你還想打斷我的雙腿,哼!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動我一根毫毛,我表哥會把你大卸八塊!”
周鬆在一旁威脅道,都到這時候了,他還在搬出常盛裝逼,楊三的脾氣本來就不好,此時已經很不耐煩了。
“把你給大卸八塊?”
“哼!他從來一輩子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不然他的下場會跟你一樣,打斷他的腿,都是輕的!”楊三南淡淡道。
“好大的口氣!”
楊三南話音剛落,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不悅之音,很顯然剛纔楊三南說的話讓他很不爽。
順眼看去,只見一行三個人朝着楊三南這邊走了過來,爲首的是名二十五六的歲的青年,後面跟個一男一女,男的奇醜無比,尖嘴猴腮,臉上還長了一刻大黑痣!女的不是別人,正是剛纔嘴碎的吳婷。
“老公,就是這個傻大個剛纔打了我一巴掌,你快幫我報仇!”
吳婷對着旁邊的奇醜男子撒嬌道,奇醜男子是她的男朋友,名叫嚴東。
“表哥救命呢…救命啊!”
周鬆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看着爲首的年輕男子後,立刻跟條狗一樣用爬的方式爬到了年輕男子身前哭道。
沒錯!
爲首的年輕男子正是周鬆的表哥景盛,港城四大公子之一,港城四大家族景家的長子。
“怎麼回事,讓你別在這繼續給我丟人現眼,你小子就是不聽,整天打着我的威風,在這敲詐勒索,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景盛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表弟,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一看就是在敲詐的時候遇到了硬茬,自己搞不定又來向他求救,真是爛泥扶上牆。
一看到周鬆這副樣子,景盛就覺得反感,從小到大打他大慣了,景盛氣得一腳踹在了周鬆的腿上,疼的周鬆立刻慘叫!
“啊…表哥不要打我的腿了,你換個地方打吧,再打我的腿就廢了!”周鬆慘叫道。
“瞧你這點出息,我讓你跟我頂嘴!打不死你!”
景盛又接連踹了周鬆幾腳,踹的周鬆大聲慘呼,嘴上求饒不斷!
力氣使的有點大,景盛踹完了之後,站在那喘了兩口粗氣,然後一雙眼睛瞪着景盛說道:“剛纔是誰打的你!”
周鬆捂着自己的腿,十分艱難的坐了起來,景勝經常打他,他已經覺得習以爲常了,但是但凡有外人打他,睚眥必報的心裡頓時從心裡生出。
“就是那個傻大個!”
周鬆惡狠狠的指着劉軍,指完劉軍後,又把手指向了楊三南道:“還有這小子,剛纔出言不遜,還要打斷我的腿,真是太放肆了,連表哥你都不放下眼裡,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周鬆恨透了楊三南二人,以往都是他欺負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負他了,必須要讓其付出代價,不然豈不是覺得他好欺負。
景盛的一雙眼睛直視楊三南,對於表弟所說的是劉軍打的他,他是沒一點懷疑。
但他是一個眼尖的人,劉軍此時站在楊三南的身後,這已經充分說明了劉軍是聽從楊三南的安排的。
“大家都是年輕人,說出的話要爲自己負責,我剛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你大言不慚,不知你哪來的勇氣,敢如此藐視我!”
景盛看向楊三南的眼神中滿是輕視,從小到大沒有哪個同齡人能讓他高看一眼。
楊三南只能算是狂妄的年輕人而已,能說出剛纔的那種大話出來,景盛已經看輕他了,這種自大的人,不配他拿正眼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