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給張鴻的行動增加了些許的難度。
畢竟要是換成之前那樣的手爲張鴻,可以輕而易舉的就混進去,當然現在其實也可以混進去,只不過需要耗費更多的心神而已。
“不是你說那小子真的能進去嗎?要知道這樣的防衛難渡,就算是我可能也得選擇放棄。”此時,樑琦身邊的那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對呀,這種難度對於我們來說都已經是很難得難渡了,對於他雖然身手好點,但是想混進去恐怕很難吧。”此時另外一人也開口說道。
說話見他們眼神緊緊的盯着面前的這幕,因爲他們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下隨時都有可能出事。
“既然他到現在都沒有選擇放棄,那就說明這件事情還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我們先彆着急慢慢看吧,實在不行我們就接着他走。”樑琦輕聲說道,他的眼神此時緊緊的在盯着對面的張鴻。
張鴻可沒有選擇放棄,畢竟這種難度對他來說雖然有一點難渡,但還是比較輕鬆。
張鴻在周圍轉了幾圈,尋找了幾次機會,但是都沒能進去,因爲這些人的守衛密度實在是太大。
他們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換防的時間,因爲他們在每一面基本上都安排上了人。
所以說這些人基本上就是待在那裡不動的,最多也就是看看周圍,而且休息也是每次基本上就一兩個人休息。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能反應過來,而且可以及時的通知周圍的那些人。
周圍那些人趕來的速度大概不到一分鐘,這樣的情況下,張鴻想要通過非常非常的困難。
“這種情況很明顯沒有突破口,要不然我們製造一點混亂,把他們吸引過來?”此時,樑琦忍不住對着張鴻開口說道。
因爲不光張鴻轉來轉去的找突破口,他們其實也在找突破口,但是他們發現這完全就是無死角啊。
當然也不能說完全無死角,唯一的方法就是從天上飛過去,但是張鴻能行嗎?肯定不行啊。
張鴻也很清楚這一點,雖然說他現在已經開始修真了,但是讓它飛起來的話還是有點困難的。
但是讓樑琦製造混亂的話,那就更不行了,因爲對面的人現在本身就已經有所防備了,外面如果再有混亂的話,他們肯定更加清楚,就是有人闖入起來了。
“不行,這種方式實在是太冒險了,而且容易引起他們的警覺,還是我自己想想辦法吧,你們老老實實呆着不要亂動。”張鴻拒絕了樑琦的好意。
“那好,我再給你5分鐘的時間,你自己想想辦法,5分鐘之後不管結果怎麼樣我們都要接你回去,你老婆還在家裡面等着呢,我們不能讓你冒險。”樑琦聽到了張鴻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5分鐘這已經是樑琦內心的極限了,5分鐘之後如果還不行的話,那麼今天樑琦就會撤離。
當然這並不代表他會放棄這件事情,把張鴻送回去之後,他們這些人會想辦法營救裡面的人,並且成功地完成行動。
“好5分鐘足夠了,但是答應我這5分鐘之內你們千萬不能有任何的舉動就老老實實的在那裡呆着。”聽到了他們的畫,張鴻點了點頭說道。
說實話,現在的張鴻還真有一點辦法。
這個想法的啓發還是樑琦帶給他的,畢竟樑琦剛纔說過了,想要製造混亂把那些人引出去。
這個想法還是有一點可取之處的,既然不能把他們給引出去,那麼政府把他們給解決掉,這不也是好事嗎?
當然這些人可能有些人並沒有犯過什麼過錯,所以說張鴻所說的解決掉,也只不過是讓這些人暈上一會兒而已。
這一點時間足夠張鴻通過了,而且他有把握在自己拿到東西之前這些人都醒不過來。
張鴻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可取之處。
所以說他眼神發光的看着對面的那些人。
“你現在在想什麼?你該不會是要冒險吧,告訴你,你家裡面還有老婆,冒險這種事情由我們來輪不到你。”樑琦看到不遠處張鴻的呆呆的樣子,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
“什麼冒險?你想多了,我這麼慎重的人,怎麼可能會冒險呢?你放心吧。”張鴻聽到了樑琦的話,笑了笑說道。
沒有把握的事情那才叫做冒險,有把握的事情叫什麼冒險,這叫順理成章。
說話間張鴻笑了笑,隨後手中的銀針朝着對面的那些人飛了過去。
銀針的飛過並沒有讓那些人察覺到,畢竟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威脅不可察覺了。
他們只是感覺自己稍微有點痛,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一個個的都倒在了地上。
那些還沒有被銀針刺入的人倒是有些反應,他看到自己的同伴一個個的都倒了下來,眼神中有些迷惑。
因爲此時並沒有敵人過來呀,而且也沒有人開腔,這些人怎麼都倒下了。
他們是不是在跟自己演戲,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這並不是因爲銀針也刺入了他的體內。
此時樑琦他們看着遠處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都倒在了地上,眼神都是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幕。
畢竟這也太扯了,這就是殺敵與千里之外嗎?距離那麼遠說倒下就倒下了,而且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們能給我解釋一下面前這幕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嗎?”樑琦看着身邊的幾個人開口問道。
樑琦是確實不懂功夫,所以他不知道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的人有多少。
“我們也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幕實在是太扯了,這怎麼可能我們不會是在做夢吧?”此時身邊的那幾個人聽到了樑琦的話,忍不住開口說道。
沒錯,他們的確是練武的,而且也見過不少厲害的前輩,但那些碎毒也就是徒手碎磚的,或者說以一敵5個呀抵10個呀,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離譜的情況發生呢?
這讓他們對自己的世界觀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