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建的話,馬冰熙忍不住冷笑,金錢地位這些東西對他來說算是事情嗎?這些東西他都曾經擁有過,也沒有多麼看重。
馬冰熙毫不猶豫的重點關照了這個傢伙的部位,很快下面就出現了一灘血。
劉建還是痛得昏了過去,但是很快馬冰熙又讓他痛得清醒了過來這讓劉建更加的痛苦。
此時外面的張鴻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也忍不住有些膽戰心驚。
因爲身爲一個男人他知道這些慘叫聲代表了什麼,不過轉瞬間他覺得更加的解氣。
因爲如果換成他的話,他恐怕也會對裡面的那個傢伙這樣做,而且身爲一個男人他有更狠的辦法。
過了沒多長時間裡面的慘叫聲停止了,張鴻覺得應該是馬冰熙要出來了,所以說張鴻躲在那邊。
馬冰熙打開了門走了出來,看了看外面,原本他一臉的警覺,因爲他知道外面有人。
因爲聽劉建之前的喊聲,現在外面應該有不少劉建的人,所以說他準備好了自己出來戰鬥的準備。
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打開門之後,外面竟然是空無一人一個人都沒有,這有點太過於奇怪了。
在那種情況下,劉建完全沒有必要騙自己。
而且按道理來說自己造成了這麼大的動靜,酒吧的安保應該很快就會過來呀,但是自己卻一個安保都沒有看。
這樣馬冰熙心中更加的詫異了,但是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他看了看周圍,嘴角露出來了一絲笑容。
自己的師傅始終還是沒有放心自己,還是跟了過來,除了自己的師傅,恐怕其他人沒有這個能力。
馬冰熙笑着走了出去,他來到了外面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沒有人在玩了,酒吧的安保也不在。
彷彿整個酒吧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一樣,此時他的心情舒暢直接來到了大門外面,向着下一個人趕去。
張鴻此時跟在了馬冰熙的身後,他知道馬冰熙現在肯定已經發現了自己,但是他還是沒有選擇暴露自己。
等到張鴻和馬冰熙都走了之後,酒吧的那些安保纔敢進來,隨後進入了劉建的房間。
剛剛進去他們就又立刻退了出來,因爲裡面實在是太慘不忍睹。
特別是他們身爲男人就更看不下去裡面的那一幕了。
他們趕緊聯繫醫院,同時給劉建的家人打了電話。
畢竟劉建是在他們這裡出事情的,他們必須得給劉建的家人一個交代。
“怎麼回事?動手的那些人是什麼身份,你們搞明白了嗎?”此時,酒吧的老闆看着面前的這些人開口問道。
“動手的好像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我們不清楚,但是那個女人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熟。”此時,一個保安看着那些的老闆輕聲說道。
“有些眼熟,那看來是熟人了,你們之中有沒有認識那個女人的?”老班聽到了這個保安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同時看向了其他人。
“我好像認識那個女人,好像就是馬家的那個女孩,就是跟裡面的那位有過牽扯的那個。”此時,一個保安突然開口說道。
當初的那件事情有不少人知道,特別是在少爺這個圈子裡面更是廣爲傳播。
他因爲經常幫一位少爺弄一些東西,所以說關係不錯,也知道一些消息。
“你是說馬家的那個女孩,那他們確實是活該。”酒吧的老闆聽到了這個保安的話,眼神閃了閃說道。
那件事情他也是聽說過的,而且當初聽說了之後就覺得這些人是畜生。
一些平時並不缺女孩的少爺,怎麼會對一個好好的富家千金動了歪念頭呢?
還好,當初馬家的人也算是過去的及時,所以說也算是挽救了一下馬冰熙。
如果說馬家的人當時再去晚一點的話,恐怕馬冰熙現在已經自殺了。
“老闆那怎麼辦?我們現在還要不要管這件事情?”此時,一個保安看着面前的老闆開口問。
他們這些人與其是保安,還不如說他們就是這個酒吧老闆的打手。
“管什麼管,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管的了,我們將這個女孩的身份告訴劉家的人,就已經是我們能做的最後的事情。”酒吧老闆搖了搖頭說道。
對於他來講,如果說顧客在他這裡出事,他的確名聲上會受到一些影響。
但是他覺得這個顧客做的事情是應該的,那個時候也就是該打。
此時劉家的人接到了酒吧老闆的消息,段時間就慌了,他們沒有想到自己家的公子哥在這一塊地方也能被打。
他們一羣人來到了酒吧,但是得知他們家的少爺已經被送往醫院了,又轉向醫院。
很快,這些人都到了醫院,暫時他們見不到劉建,因爲劉建已經被送到搶救室了。
但是此時有其他的保鏢醒了,他們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嚴重。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的兒子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了?你們這羣保鏢是幹什麼吃的?”此時,一箇中年的女人看着面前的保鏢,怒聲問道。
聽到了中年女人的話,那些保鏢一個個的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的確婚姻這件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夠好,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保護好劉建的,但是現在劉建的下場卻這麼慘。
“當初出現了一個男人,他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根本擋不住他。”此時,一個保鏢看着面前的女人開口說。
“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你們誰能告訴我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中間女人聽到了這個保鏢的話,愣了一下說道。
他們知道他們的兒子是被一個女孩打成這樣的,而且也知道那個女孩就是馬家的那個。
但他們不知道還有一個男人蔘與了這件事情,他們的人現在只是去搜查那個女孩。
但是現在既然知道了還有男人蔘與這件事情,那這個男人一定也不能跑掉。
“那個人的身份我們也不清楚,因爲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保鏢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