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你來這裡做什麼?”劉年看着面前的這人開口問道。
“行了,我是誰你應該清楚吧?還裝什麼裝。”王宇看着面前的劉年淡淡的說道。
當初他也算是跟劉年見過一面,所以說,他就不相信面前的這個傢伙真的不知道自己ide身份。
“爸爸,她到底是誰啊,這個時候過來幹嘛?”劉希此時在旁邊開口問道。
此時的劉希心中有了不太好的感覺,因爲面前的這人給了劉希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
另外就是門口的那些報表此時竟然沒有阻攔整個人。
這怎麼可能,只能說,門口的那些保鏢很有可能已經被面前的這個傢伙給解決了。
“好,我也不跟你裝了,哪個小子沒有在我們這裡,我們之間的仇恨也早就消失了。”劉年看着對面的王宇淡淡的說道。
他自然沒有忘記面前的這個傢伙,之前只不過是想讓這個傢伙離開而已。
聽到劉年的話,王宇點了點頭,隨後再次掃視了一下房間裡面。
“說說吧,哪個傢伙藏到哪裡去了,是在病房裡面藏着,還是藏到了哪個地方?”王宇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開口問道。
“我們不知道,現在哪個傢伙已經跟我們沒有聯繫了。”王鳳芝看着面前的王宇開口說道。
“沒有聯繫了,怎麼可能,哪個傢伙是你們的女婿,而且,也是爲了你們纔對我的那些手下動手得。”王宇看了眼王鳳芝嗤笑着說道。
他現在已經調查清楚了,不然的話,也不會直接過來這裡尋找。
“哪個傢伙之前的確是我們的女婿,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們已經讓女兒跟他離婚了。”王鳳芝趕忙開口說道。
“對啊,你應該清楚我的性格,哪個傢伙既然招惹了你,我就不可能讓他連累我的女兒。”劉年此時也沉聲說道。
聽到了劉年的話,對面的王宇點了點頭,還真被說他還真瞭解劉年。
劉年還是很有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的。
“那你們好歹給我說一個地方,我不能白來啊。”王宇笑了笑說道。
說話間,眼神一直緊緊的盯着對面的劉希。
這讓劉希心中感覺很彆扭,趕緊藏在了王鳳芝的身後。
“我們不知道那小子去哪裡了,被我們趕走之後一直沒有跟我們聯繫過。”劉年搖了搖頭說道。
“看來老東西你是不準備跟我說實話啊,那我得施展一點手段了。”王宇冷笑着說道。
說話間,王宇向着王鳳芝走去。
不,他的目標是劉希,劉年的眼神立刻變得冰冷了起來。
“我說,我們得到消息,哪個小子很有可能去京都了,你可以去京都找他。”王鳳芝此時忽然開口說道。
他不願意讓對面的哪個傢伙傷害自己的女兒,同時更不願意讓哪個老東西傷害自己。
聽到了王鳳芝的話,劉年的臉上多出了一絲失望,但是更多的還是輕鬆。
“去京都了?給我說具體一點,他可能會去哪裡?”王宇看着面前的王鳳芝皺了皺眉說道。
畢竟京都哪個地方臥虎藏龍的,不是自己隨便可以過去的。
“可能會去京都的張家,因爲他之前有個朋友叫張猛的,是張家的人,他們關係比較好。”王鳳芝快速的說道。
“媽,你怎麼能這樣。”劉希在旁邊拉了拉王鳳芝的衣袖說道。
但是王鳳芝根本沒有理會劉希,因爲王鳳芝的想法跟劉年和劉希都不一樣。
劉希是希望張鴻早點回來,而劉年是希望張鴻最好呆在京都不要回來。
但是王鳳芝卻想要張鴻永遠也醒不來,這樣的胡纔算是完全的沒有後顧之憂。
“看來你們女兒還是個癡情種嘛,我喜歡。”王宇聽到了劉希的聲音忍不住笑着說道。
“現在既然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劉年看着對面的王宇淡淡的說道。
“等等,我還沒有玩夠呢,讓我跟你女兒交個朋友。”王宇冷笑着說道。
說話間,王宇向着對面的劉希走了過去。
“你現在該離開了,你明白我的性格,所以說,你不要逼我,不然的話,到時候咱們兩個都不好受。”劉年看着王宇忍者怒火說道。
若不是他現在身體不行的話,他早就出手了。
畢竟就是對面的哪個老混蛋害他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行了,跟你們開個玩笑,不打擾你們一家人了,我去找哪個小子了。”王宇冷笑着說道。
說完之後,王宇果斷的向着外面走去,因爲他很清楚,病牀上的哪個老東西雖然說現在行動不便。
但是這個老東西絕對有什麼底牌。
“媽,你們怎麼能夠將張鴻的行蹤給說出來呢,這不是害張鴻嘛?張鴻出現了危險怎麼辦?”劉希看着面前的父母有些痛苦的說道。
“我們也知道這樣張鴻可能有危險,但是張鴻不是一般人,他應該能對付這個傢伙。”劉年此時輕聲說道。
“對啊,在我們眼裡,最重要的永遠是你,剛纔如果我們不講張鴻給說出來的話,你很有可能會有危險。”王鳳芝也看着劉希開口說道。
“我現在給張鴻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劉希有些痛苦的說道。
但是自己的父母也是爲了自己好,所以劉希又不能指責他們,這就讓劉希更加痛苦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張鴻打通電話告訴張鴻這件事情,讓張鴻趕緊走。
聽到了劉希的話,王鳳芝和劉年對視了一眼,劉年搖了搖頭。
“打電話不行,你如果將這件事情告訴那小子的話,那小子肯定會徹底的記恨上咱們家,所以說,這件事情我們都要爛在肚子,誰也不能說。”王鳳芝搖了搖頭說道。
劉希有些哀求的看向了病牀上的父親。
自己的父親對於張鴻一直都有好感,所以說,現在自己父親肯定能答應自己。
但是讓劉希感到意外的是,現在的劉年竟然無動於衷的看着他,沒有一點要開口說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