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回到別墅他將徐老給他的那幾本書翻了翻,在超強記憶下,那幾本書複印般記錄在他腦海裡,張宇閉上眼睛,對書中的要點進行消化。
要到中午才睜開眼睛,他對書裡的東西理解更加深刻了。隨便弄點吃的,下午繼續看書,順便收拾東西。他還專門打電話給蔡斌,結果沒人接。
令他意外的是,下午楊老居然來找他。
兩人坐下後,張宇連忙給楊老泡了壺寒北派的極品茶葉龍山寒尖,感受到從口腔到胃都散發着濃濃的香味,楊老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種茶葉居然堪比母樹大紅袍,喝下去後他感覺精神抖擻,渾身舒服。
還好他來這裡不是喝茶,抱歉的說道:“其實這事實現沒有和你商量,確實挺抱歉的。”
“呵呵,沒事,就當作鍛鍊。”張宇笑着說道,不過他心裡有很多疑問,正好楊老熟悉這一塊就問問。
“什麼,居然讓你自己前往某個區域,不應該啊。”楊老聽完了張宇的疑問,不由眉頭緊皺,他看了看調令,發現調令沒什麼問題。
楊老感覺這件事情有點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哪裡的問題。他有心想幫張宇問問,奈何軍隊有保密條例。
見問不出什麼,張宇有些失望,他只好將調令收起來。
楊老幫不上忙,只好撿一些注意事項告訴張宇。
“如果談到目標區域最強的作戰部隊,那麼就要屬雪豹突擊隊,戰鬥能力最強,經常活躍在邊界作戰,當然作戰時間越長,受傷的機率就越大。”楊老介紹道。
“真的嗎?”張宇悠然神往,年輕人心中都有當兵夢。
“當然你纔去肯定不會讓你進入戰鬥部隊,進入新兵訓練營的機率比較大,不過在新兵營你最好是別遇到那個死神教官。”楊老說到死神教官時,眼睛裡閃過一絲不自然。
“死神教官?很厲害嗎?”
“特別厲害,普通特種兵五六個圍攻都打不贏他,而且他脾氣特別怪,下手特別重,經常體罰士兵,也容易導致士兵殘疾。可他訓練起來確實有一套,從他手中訓練出來的特種兵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比如上一屆兵王李輝,手槍,機槍,狙擊槍射擊訓練全部滿分,格鬥比賽更是打遍軍中無敵手,最後與大長老保鏢禿鷲比賽才輸了一招半式。”楊老眼睛裡充滿憧憬,不得不說,兵王的稱號是當兵的最大榮譽。
當天下午楊老給張宇講了很多軍營中的事情,讓張宇大開眼界,同時也對軍營生活充滿了期待。
兩人晚上順便在張宇家裡吃了頓便飯,楊老臨走時,張宇送了一半龍山寒尖給他,楊老這才滿意的離開。
楊老走了一會兒,張宇繼續看着醫書,他還以爲袁媛只不過是開玩笑,應該不會來了,那知道就在他準備去房間裡打坐休息時,袁媛的電話突然響起。
“我在小區外面,你快點出來。”袁媛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張宇被迫無奈只好來到小區外面。
剛出小區就看到了袁媛熟悉的紅色跑車,只見她坐在駕駛室位置上,穿着利落的牛仔褲和襯衣,襯衣在腰上打着結,鮮紅的嘴脣欲滴,淡淡的妝容讓她顯得狂野而又性感。
張宇恍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彷彿又回到袁媛帶着那幫女飛車黨的那晚。
“楞着幹什麼?上車啊。”袁媛看着張宇傻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捂嘴笑道。
“好啊,那麼晚了,去那裡?”張宇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坐上車問道。
“噓,跟着來就行了。”袁媛纖細玉指豎在脣邊,神秘的說道。她猛地一踩油門,跑車絕塵而去。
夢幻酒吧前,人來人往,車龍水馬,不少男人站在街口抽菸聊天,眼睛卻到處亂瞟着美女。
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的美女同樣與男人們打情罵俏,時不時發出嬌滴滴撒嬌的聲音。
當袁媛駕駛跑車在夢幻酒吧前停下時,立即引起衆多狼友的注目,袁媛與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比起來,猶如在渾濁的空氣中注入一道清新的空氣,幾個自認爲是老手的狼友開始交頭接耳,蠢蠢欲動。
當看到袁媛身邊的張宇時,所有女人集體眼睛一亮,光是看皮膚就甩了其他男人幾條街。看到女人們的反應,男人們都羨慕嫉妒恨的看着張宇,心裡不約而同的冒出三個字:小白臉。
“來這種地方幹什麼?”張宇感受到無數殺人般的目光匯聚過來,不由皺着眉頭問道。
“當然是喝酒啦,今天不醉無歸,就當給你踐行吧。”袁媛笑着說道,她會說話的大眼睛盯着張宇,讓張宇無法拒絕。
就在兩人說話時,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他們對着袁媛指指點點。
“那妞看起來不錯,身材挺完美的,居然是D,我喜歡你們都別和我搶。”一個風流倜儻,高大英俊的男人說道,他叫孫成,仗着自己長相英俊經常在酒吧裡泡妞。
“孫兄,這我就不贊同了,畢竟泡妞也看各自的本事,能者而居。”旁邊一個小白臉叼着煙滿面笑容的說道。
“哈哈,那我們可以試試。”孫成大笑着說道,幾個男人眼睛中冒出熊熊烈火,很快他們結束爭論,將目光投向已經下車的張宇和袁媛兩人。
“把車輛給我停好,這是小費。”袁媛熟門熟路的將鑰匙丟給泊車人員說道。
“沒問題,放心好了。”代爲泊車的人員連忙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去,而張宇則和袁媛走進喧鬧無比的酒吧。幾個男人對視一眼,均丟掉菸頭,用腳踩滅,快步跟在後面。
彷彿察覺到身後的人,袁媛假裝看什麼東西,回頭瞟了瞟,當看到那幾個男人時,嘴角不由微微上翹。
“我們來玩個遊戲好嗎?”袁媛這時湊到張宇耳邊大聲說道,馨蘭香味讓張宇耳朵癢癢的,袁媛半邊身體貼在他胳膊上,那特別有彈性的半圓形壓着,讓張宇又享受又尷尬。
“遊戲?怎麼玩?”張宇奇怪的問道,他總感覺那裡有點奇怪,恐怕今天晚上不是遊戲那麼簡單。
“你先答應再說。”袁媛撒嬌的扭動着身體,感受到那富有彈性,動感,炙熱的嬌軀,張宇大感吃不消。可是這時人都擁擠過來,他也躲不過只好默默忍受着。
“好好,我答應。”張宇被迫無奈點點頭。
“等會你幫我教訓一下那羣人。”說着袁媛指了指後面被人羣擠在一起的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教訓他們幹什麼?”張宇特別奇怪。
“你等會就知道了。”袁媛神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