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我們的人雖然不是什麼有身份的人,但好歹也是爹孃辛苦養大的,你把人的命根子都踢暴了,就這麼一走了之,恐怕有些不合適吧。”大漢冷笑了一聲。
他就是借題發揮,反正他們弟兄們都看皇甫紅不順眼,今天索性把她留在這裡,不說把她怎麼樣,就算是折辱她一番,老大的心情一定是很好的。
“我能說,在場的各位,都是垃圾嗎?”林煜替皇甫紅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你是誰?”大漢大怒,皇甫紅在這裡囂張就算了,她是個老大,所以對她不能太過分了,就算是在怒,他們也得尊稱一聲紅姐。
可是這小子算什麼玩意,他也有資格在這裡胡說八道?他未免太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吧。
“我是誰不重要。”林煜笑了笑道:“重要的是,你們都是垃圾。”
“你麻痹你剛纔的話有種在說一遍試試。”大漢勃然大怒,雖然林煜還沒有正式的開罵,但一句一個垃圾,也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好不好,你又沒有比別人多一隻鼻子兩隻耳朵的,你這樣口口聲聲的開罵,你讓我們這些從小混到大的人情何以堪?
“我已經說了兩次你們是垃圾了,你們還要讓我說第三次?”林煜笑了:“果然是賤啊。”
“特媽的黃哥,我看這小子不順眼了,讓我上去揍他一頓好不。”大漢身後一個傢伙似乎是能打,他解開了自己的制服釦子,躍躍試試的說。
“不是我看不起你。”林煜瞥了那貨一眼道:“你根本沒有讓我出手的慾望,因爲我……”
林煜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條白影閃過,本來在外面等着林煜的沐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夜總會裡,她滿臉的寒霜,右手微微的向前一指。
那名躍躍欲試的保安,還沒有來得及熱一把身,他就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他嗷的慘叫了一聲,身子倒跌了出去,撲通一聲撞在了身後的一個魚缸裡。
魚缸被撞的粉碎,那裡一條珍貴的龍魚趴在地上,死命的掙扎着。
畫風轉變的太快了,導致所有人都沒有回過神來,沐漓一擊之後,她便站在了林煜的身邊,一句話也不說了。
但是看她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就是誰敢動林煜,下場就和剛纔那個混蛋一模一樣。
偌大的一下夜總會,在這一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本來在舞池裡瘋狂跳舞,或者在包廂裡面k歌的人也聞訊走了出來。
因爲憑着他們多年的八卦經驗,他們覺得,今天晚上這裡一定會有熱鬧看。
大漢那邊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們懵逼的看着這個看起來像是剛剛成年的女孩,嘴巴大張着,在也合不上了。
任誰也想不到,居然會發生眼前的這一幕,這個女孩,居然一根手指就能把他們這裡最能打的金龍給放倒了。
而且還是秒殺,對,是秒殺,對方根本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
“你,你特媽的到底是什麼人?”大漢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看起來有點怯怯,但又十分堅定的站在林煜眼前的那個女孩,他徹底的傻眼了。
“想讓我給你們一個說法是嗎?”皇甫紅突然笑了,她走到了這個人的跟前,冷冷的說:“但是你們藏毒,這個說法,要細細的給警察講講吧。”
“誰報警。”隨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楚詩晴一身警服,帶着一隊警察魚貫而入。
一看到警察來了,有些做賊心虛的人馬上離開了現場,而那裡清楚夜總會裡有多少彎彎道道的人也怕波及到自身,也連忙站起來想離開。
但是他們沒有得逞,因爲外面一隊隊的特警以及防暴警察把這裡結結實實的給圍了起來。
“是我。”林煜一舉手。
“又是你。”看到林煜楚詩晴就咬牙切齒了起來,因爲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林煜,但她一方面,又想抓住林煜的把柄,另一方面,她又怕抓住林煜把柄以後他破罐子破摔,把自己被銬起來的照片發出來,那樣的話就完了。
“對,又是我,楚老可好,代我向楚老問好。”林煜微微的一笑,他知道楚詩晴看自己不爽,但是今天這個局,少了楚詩晴又不行。
“什麼事,說。”楚詩晴深呼吸了幾次,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爲她怕自己忍不住衝動,跑過去拉着這傢伙就是一頓猛揍,那樣的話會壞事的。
“報警的時候我不是說了嗎?這裡有人販毒,而且還是最近流行國外東南方位的新型毒品。”林煜說着向外看了一眼,他笑道:“不錯嘛,來的人不少。”
“這警是你報的?”楚詩晴感覺到頭大了,是的,剛纔接到報警,說這個夜總會裡有人販毒,而那種毒還是最近流行東南亞的新型毒品。
這種毒品的危害性極大,因爲它能讓人進入一種十分虛幻的狀態,吸食了毒品以後,一個人心底的慾望會徹底的暴露出來。
人的內心深處,其實是黑暗的,每個人的心裡都有陰暗的一方面,而這種毒品,就會導致人心陰暗的地方徹底的暴露出來。
殺人、放火、強暴,等等暴力犯罪就會充斥着這個社會,所以這種毒的危險性是極大的,它能極大的暴露出人心消極的一面,所以接到報警以後,警方高層高度重視,武警特警重拳出動,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調動軍隊。
之所以一個電話就能讓人緊張,那是因爲楚詩晴一直是盯着這個毒品的,她也清楚,在這家夜總會裡有貓膩,它極有可能是一個製毒藏毒的窩點,所以一有人報警,她馬上帶着人殺了過來。
不過來到這裡以後,她才發現報警的人是林煜,這讓楚詩晴十分的無語,她不知道林煜爲什麼會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
而且這傢伙難道不知道嗎?他這樣做,完全就是挑動着警方的神經,他簡直就是一根攪屎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