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那位大哥的爲人,多半不會。”玉珠微微的搖搖頭道:“你大哥就是屬於那種眼鏡蛇的類型,他看準了你,一口咬下去,你絕對沒有機會反擊。”
“是啊,我大哥是屬於那種眼鏡蛇的類型的。”黃明堂笑了:“所以,他絕對不能醒過來,林煜這小子看起來沒有抓到我多少把柄,但是他卻能拿捏着我。”
“只要黃明軒醒過來了,那麼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些過眼雲煙罷了,我以前是怎麼樣的,現在還是怎麼樣。”黃明堂喃喃的說。
“那麼我們爲什麼不能換相想法呢?”玉珠微微的一笑道:“現在黃明軒是個廢人,他這種情況,有些時候一旦睡着,就在也沒有辦法醒過來了。”
“是啊,他這種情況,一旦睡覺,就有可能在也醒不過來了。”黃明堂喃喃的說:“可是,我們怎麼才能讓他睡過去,怎麼才能讓他永遠都醒不過來呢?”
“只要我們在帝都,只要他殘廢在牀上一天,我們就有機會。”玉珠微微的一笑道:“我不相信林煜真的能掌控一個人生死,我也不相信,他能時時的盯着黃明軒。”
“呵呵,那我們就該好好的計劃計劃了。”黃明堂笑了,他覺得自己似乎是找到了一條十分適合自己的路。
離開了會所,林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現在正是晚上,夜生活剛剛開始。
前方一個口哨響了起來,一個十分性感的女人對葉皓軒吹了個口哨。
女人十分漂亮,而且她的年紀正好有了女人熟透的味道,這個女人不接受拒絕,因爲任何男人也無法拒絕她。
她靠着一輛白色的越野車,高大的車身和她嬌柔的身軀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突,讓人心中有一股對這個女人極其強烈的征服望。
雖然從她身邊過的男人都有這種想法,但是沒有人敢真正的上前去,因爲這個女人身上透着一絲難以馴服的野性,他們怕自己根本徵服不了這個女人。
女人正是夏清雪,她掐滅了手中的女士香菸,對林煜微微一笑道:“事情辦完了嗎?”
“基本上辦完了,我該說的都說了。”林煜微微一笑道:“你怎麼還在這裡等着呢?”
“想你了。”夏清雪走到林煜的身邊,接着林煜的衣領道:“所以今天我不能放你走,你必須餵飽了我才行。”
“如你所願。”林煜微微一笑,他一把攬住了夏清雪,但是在摟住她的同時,林煜不由得尷尬了起來。
“咯咯,怎麼不動手了?”夏清雪笑了起來。
“那個,你身上來了?”林煜有無語的說,以他的經驗,只要碰到夏清雪,他就明白了一切,這個女人就是在調戲他的好不好。
“哈哈,你知道了啊,沒錯,是來了。”夏清雪越發越笑的放肆了起來。
“調皮了哦。”林煜笑了笑。
“說正事,裡面談的怎麼樣了?”夏清雪問道。
“那傢伙表現出來的態度倒也配合。”林煜道:“他也知道如果現在黃明軒醒過來的話會怎麼樣,他得到的一切,將全部不復存在。”
“呵呵,我覺得,那傢伙應該是一個比較識時務的傢伙。”夏清雪微微的一笑道:“他應該明白利弊的。”
“是的,他明白利弊。”林煜微微的點點頭道:“所以我沒有多說什麼,他馬上就選擇妥協。”
“太識時務了。”夏清雪很快感覺到了不對勁,有些人太過於識時務,那也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傢伙隱忍。
能隱忍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因爲他能忍,他可以忍受一切,他只會在暗處等待時機,只要稍有機會,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把你給撕成稀巴爛。
夏清雪最不喜歡的就是和那種人打交道,因爲你永遠不知道他心裡怎麼琢磨一些陰人的招數。
“沒錯,他就是太識時務了。”林煜微微的點點頭道:“所以這傢伙比起我們想像中的難對付的多,他一定會去殺了黃明軒的。”
“那可是他親哥啊。”夏清雪微微的搖搖頭,她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人啊,就是那麼狼心狗肺,自己的親兄弟都能下得去手。”
“利益面前,親兄弟又怎麼樣?”林煜笑了笑道:“由此可見,這傢伙不能深交。”
“他要殺了黃明軒,你怎麼看呢?”夏清雪問。
“我不允許他死,他就不能死。”林煜冷笑一聲道:“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六浮絕脈纏了我那麼久,我要讓他加倍的償還回來,如果他不償還回來,我就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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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回頭我派着人去那裡盯着,可萬一他真的去怎麼辦?”夏清雪道。
“那就拿到他的把柄了。”林煜微微的一笑道:“那樣的話就能拿捏住他,讓他老實了,我們現在不宜和黃家在起其他的衝突,因爲黃明軒的事情已經挑動了黃家的神經了。”
“畢竟,古武世家,雖然說現在退出了古武界,但是在圈子裡面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一些勢力的,如果把他們追的太緊了,對我們來說也未必是一件什麼好事。”葉皓軒道。
“我知道了,張馳有度。”夏清雪微微的點點頭道:“放心吧,我的眼線布遍了帝都,醫院裡也有我的人,只要黃明堂敢去,我們就能抓住他的把柄。”
“這樣最好。”林煜笑了笑道:“走,散散步?”
“好。”夏清雪點點頭,他笑道:“你現在怎麼有心情散步了?”
“大仇得報,我感覺心裡一陣輕鬆唄。”林煜微微一笑道:“所以想走走。”
“那我將就一下,陪陪你。”夏清雪淡淡的一笑,她挽着林煜的手臂向前走去。
此時的天氣已經算是深算了,所以在夜上走到路上有點涼,路上的行人也不多,整個帝都顯得冷冷清清的。
林煜和夏清雪手挽手向前走着,他們沒有目的,林煜也覺得,自己似乎很久沒有這麼心平氣和的散散步了,他微微一笑道:“想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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