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什麼?你特媽的會吹牛喝酒玩妹子之外,你還會什麼?”楚經國反手提起地上一張凳子,沒頭沒臉的向王金安砸了過去。
這把凳子是合金製成的,砸在人的身上雖然不是太嚴重,但是絕對不會讓人好過,王金安的慘叫一聲接着一聲,片刻以後他滿臉是血。
終於,楚經國有些累了,他把手中的凳子往一邊一丟,然後微微的喘着粗氣,他冷笑了一聲,抽起了桌子上的一張紙巾,把自己的手給胡亂擦了一下,隨手把紙丟到了地上。
剛剛被一通猛揍的王金安現在幾乎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他趴在地上像是狗一樣的喘息着,良久,他纔敢直起腦袋,爬到了楚經國的跟前,大氣也不敢出。
他傷的很重,腦袋上被砸破了,身上也被砸的傷痕累累,他現在只想暈倒,但是沒有這個人的命令,他連暈倒都不敢。所以他只得強撐着爬到了楚經國的跟前,那模樣跟一隻狗其實也沒有什麼差別。
“楚少……林少我知道是我辦事不力,但你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我保證,我保證一定會想辦法補救的,如果我真的做不成這件事情,您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
“殺了你?”楚經國笑了,他一把抓住了王金安的腦袋,冷笑道:“你以爲,你的這條狗命真的很值錢嗎?呵呵,殺你我都嫌髒了我的手。”
猛的把這傢伙摔到了地上,楚經國站了起來,他淡淡的說:“滾起來。”
“是……是。”王金安像是狗一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在楚經國的跟前聳拉着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
“王家,果然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你,哪怕就是那小子不出現,你也拿那女人沒辦法。”楚經國道。
“王少,我知道那個女人的弱點,她的感情方面脆弱,用女兒做要挾,她一定會同意的。”王金安道。
“呵呵,你真的以爲你自己拿捏住那個女人?”楚經國笑了:“她好歹也是王氏集團的掌舵人啊,擁有的能力,哪裡是你這個垃圾能比得上的?”
“三年前,她之所以放棄女兒,一是因爲家族的壓力,二是因爲她察覺到什麼了,她覺得在幕後,一定有人操控着一些東西,所以她纔會妥協。”
“她……她真的會這樣?”王金安有些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所瞭解的那個女人,是一個步步爲營的女人。
“告訴你一件事情,永遠都不要小看女人,即使是她們體現的在笨,在脆弱,也不要小看她們,因爲女人的心,你不懂。”楚經國冷笑了一聲。
“不過我那位兄長,據說要和蘇家聯姻了。呵呵,我真是羨慕他的福氣啊,蘇家的千金,可是一位大美女啊,果然是親的啊,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我呢?”楚經國自言自語的說。
“楚少,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吧。”王金安道:“我聽說,那個楚家的女人,整個就是一隻暴龍,楚亦寒,真的能把她拿下?”
“我的兄長與那個女人是有些關係的,這就難說了,但是蘇家的人也不會這樣甘心的,就看他們的條件怎麼談了。”
“據說,那女人有男朋友了,而且她從江南迴來以後,帶着自己的男朋友來到蘇杭的。”王金安小心翼翼的說。
“什麼?”楚經國吃了一驚,這個消息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盯着王金安道:“消息屬實?”
“屬實,屬實。”王金安連忙點頭道:“這件事情,錯不了的,據說蘇雲的弟弟被他未來的準姐夫給教訓了一頓。”
“對方是什麼來頭?”楚經國突然對這個消息感興趣了,他覺得真好玩。
楚家剛要與蘇家聯姻,馬上就冒出來這麼一檔子事情來,這真的是老天開眼啊,就連老天都看不慣楚亦寒那小子?
呵呵,不管對方是誰,只經他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那他的膽氣就是令人欽佩的,因爲那傢伙一定已經做好了與楚家和蘇家大撕一場的準備。
大家族之間的聯姻,無非是利益的捆綁,如果真的失敗,是任何人都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覺得這一次一定有好戲看了。
“不太清楚,沒有露過面。”王金安搖搖頭。
“我倒對這個人感興趣了,呵呵,不管他是誰,只要他敢介楚蘇兩家的聯姻,他就是我的朋友,哈哈。”楚經國大笑了起來。
夜……易仙居。
夜色中的夜仙居,顯得格外的清新,清一色的復古裝飾,以及往來服務員身上的素白或者大紅旗袍,都讓人彷彿是來到了另外一個時代一般。
自從易仙居開業到現在,它的名聲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易茗雪的茶仙之名,並非空穴來風,所以每到這裡口茶的人絡繹不絕,所有人都是衝着茶仙的名聲來的,茶仙每天三杯茶,這個規矩從來不能破,正是因爲她每天所奉的茶數量有限,所以她的茶纔會珍貴。
而上一次的鬥茶,也讓易茗雪的聲望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一位年長的評委品過她的茶之後,甚至驚歎,此茶本應天上有的評價更是讓她的身價漲了數百倍。
“我覺得我以前真的有些小看你了。”易茗雪與林煜坐在一起,她一邊嫺熟的衝着一壺上等龍井一邊道:“短短几天,你就在這裡取得了不錯的開端,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你這話顯得有些謙虛了。”林煜苦笑了一聲道:“和你接觸了這麼久,我沉得你是屬於那種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人物,這世間的一切,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局,而不管是我也好,蘇杭也好,都是這局中的棋子。”
“過獎了。”易茗雪淡淡一笑道:“局是那,可惜缺一個對弈的人。”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林煜盯着易茗雪道。
“我說我沒有目的,你一定不會相信的。”易茗雪看了林煜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