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聞男友?”
葉辰楓心中暗暗呢喃了聲後,當即擡頭看着金條笑了笑,道:“你這話說的可有毛病, 啥叫緋聞男友?是正牌,正牌明白不?像你這樣縷縷追求過易煙但卻一直沒結果的,說成是緋聞男友倒還差不多。”
“草!小子你膽子挺肥啊,居然敢挑釁!”
之前那大胖子說完後直接抄起一邊的一個酒瓶子向葉辰楓狠砸過去,砸到其手臂上後酒瓶徹底破碎,嚇得在場女孩都紛紛尖叫起來,躲得葉辰楓和林易煙遠遠的,不過卻沒有一人離開。
她們之前都曾嫉妒過林易煙的美貌,嫉妒過她被金條接連追了那麼多次,所以這次纔想看看她的笑話,這就是人性之妒。
果然,看胖子真敢動手後林易煙猛地起身臉色一怒,剛將杯中紅酒怒潑在臉上時葉辰楓的巴掌也同時到達,因爲這次用了些許真氣,故而將那胖子的半邊臉抽的腫成了豬頭,兩顆大嚼牙和門牙也被打掉,令其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最後冒出兩股鼻血後竟直接給暈了出去。
衆人見他們中最能打的胖子竟被幹成了這幅德行後,就連金條都一時間有些懵逼,被葉辰楓略顯凌厲的目光一掃,再沒人敢多說一句廢話紛紛閉口。
“嘁,真不經打,一巴掌就被打成這樣了,易煙,看來你這場同學會中沒幾個人是真心促進同學情的,我們還是走吧?”
林易煙聞言點點頭,在厭惡地瞪了金條一眼後便拉着葉辰楓準備離開,不過還沒出門便被四個拿着電棍的大漢給攔了下來。
見到那四個大漢後,金條整個人也變得硬氣了些,冷笑着推了推他那副金絲邊的眼睛後起身喝問道:“搶了我的女人,傷了我的朋友,沒有我點頭同意,你覺得你今天還能走出這間包廂?”
金條說完,四個大漢紛紛上前一步,那架勢就差把手中的電棍架在葉辰楓脖子上了:“金少,我們之前聽到這裡有動靜就趕過來了,這小子您想怎麼處置?”
“對,您發句話,想怎麼處置我們都能給您辦了,嘿嘿,哥幾個的電棍可都是剛充好電。”
待他們說完,在場衆人的目光全都向金條投去,在這一刻,宛若他成了這裡的主宰一般,葉辰楓的下場由他一人定奪,而對於這種感覺,金條也是尤爲享受。
今天第一時間倒是沒有發話,而是將桌上的兩瓶茅臺酒倒進了一盆王八湯中,挑眉看着葉辰楓指着那碗湯道:“哥們,之前看你挺能喝的啊,那好啊,身爲東道主的我自然要一盡地主之誼,今兒個就讓你喝個夠,來,把這一盆都給我喝下去。”
“嘔!”
在場不少人看着那摻了茅臺的王八湯胃裡一陣翻涌,甚至幾個瞧熱鬧的女孩兒都開始乾嘔起來,強忍着一種想吐的衝動。
“金條!你別太過分了,之前可是你的人先動的手,辰楓只是單純的自衛!你現在至於要這麼對他麼?我們連走都不可以了是吧?別讓我瞧不起你。”
“辰楓?哼,易煙,你叫得可真親切哈。”
金條一臉陰測測地道,而後又感覺辰楓這個名字好像之前在哪兒聽到過,可卻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當即也不再去多想,心中已然滿是醋意。
而葉辰楓此刻也回過頭看了金條一眼,眸子中金芒一閃,也算是看清了他現在的心思:“媽的,臭婊子!之前本少真心想和你在一起你不答應,現在偏找了這麼一個窮酸鬼來噁心我!真後悔大學的時候沒用手段強上了你!哼,不過也不打緊,今天晚上就把本少之前想辦而沒辦完的事情給辦了!”
看清金條心中所想後,葉辰楓眼中金芒也漸漸消散,其內卻又多出了一絲冷意。
“哥們,我現在再問你最後一遍,這酒,你喝是不喝,如果喝的話算你給我面子,咱們一切好說,但要是不喝,哼,我們酒店這四個保安你也看到了,他們手中的傢伙可都是真的。”
四個壯漢聞言後皆笑了笑,同時按了下電棍的開關,一陣“滋滋……”的電流聲便響徹開來,林易煙見狀後下意識地便將葉辰楓護在自己身後,而她的這種做法卻更令金條眼中妒火中燒,當即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愣着幹什麼?他既然不喝,你們就給我喂他喝!去!”
“好嘞。”
四人紛紛應了聲後其中一人便將那一盆茅臺王八湯端了過來,另外三人則想扯開林易煙直接把葉辰楓按住。
然而,就在大家都以爲葉辰楓要倒黴的時候,正要看一出踩人的好戲,其電話卻突然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葉辰楓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剛想動手的他當即一笑,忙衝金條擡手示意了下:“且慢!金大少,應該不介意我接個電話吧?等接完後咱們再說這酒喝是不喝的事情,OK?”
聞罷,金條故作大度地點了點頭:“好啊,你隨便接,不過我的時間寶貴的很,希望你不要耽誤太長時間。”
“呵呵,好,一兩分鐘就可以。”
笑着說了聲後葉辰楓便接通電話:“喂?刑院長啊,實在不好意思,現在我這邊遇到了點麻煩,今晚的歡迎晚宴我怕是去不了了,要不……”
還不等葉辰楓說完,電話那頭便急聲道:“別別別啊!現在人都到齊了可就差你了,小葉,你那邊怎麼回事?碰到了什麼麻煩?怎麼聽着有點兒亂?”
“哦,其實也沒什麼,我現在就在你們樓下的富貴滿堂包房裡呢,被憶江南大酒店的少東家金條給堵住不讓離開了,呵呵,您看這事兒鬧得。”
“什麼?還有這種事兒?你等着,我們馬上下去接你!”邢文忠說完後便掛了電話。
見葉辰楓收起手機,金條滿臉不屑地冷哼了聲:“小子,你還真是吹牛都不帶打草稿的,還樓下?你知道樓上的都是什麼人麼?樓上的貴賓樓今天全都被包出去了,整個江南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一大半,爲了給一位牛人送行,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