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聽到陳雄飛的話後,田三元終於想起這陳雄飛是誰來,此時,不但田三元想了起來,就連葉飛也記起這個人來。.
“呵呵,是我”陳雄飛聽到田三元認出他來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五六十年了,國家再也沒有聯繫過他,讓他也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他剛剛到寶島那幾年,做的工作就跟情報有關,那時候他都感覺到一些人在互相聯繫。
而且他也救過幾個被抓的人,只是他卻沒有任何人聯繫,就像是被遺忘了,而且他回國都沒有人聯繫他,直到剛剛聽張翠花的講述,他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當年他們這些人什麼也不圖,只是爲了心中的一個信念,才做了地下黨,所以他聽到張翠花的講述後,想到的是怎麼給黨內聯繫。
要知道,到了他這個身份,要取信於人太難了,而且他也不會冒然的說什麼,畢竟他關係到的事情太大,他還有一家子人,對他來說這一切都無所謂,但是他的家人卻不行。
何況以現在陳雄飛的身份,能夠資格跟他聯繫的人寥寥無幾,所以他也不會隨便對人說什麼,只是沒有想到碰到了田三元,當初田三元可是他入黨的見證人。
有他在,那他的一切都好解釋了。
片刻後,陳雄飛就把這一切都給田三元講了一遍。
聽到陳雄飛的講述後,田三元沉默了下來,他雖然深居山村,但是也知道外邊的形式,如果有陳雄飛在,對華夏的一些影響可以說是巨大的,要知道,他可是一個黨派的代表人,而且這個黨派是他們到寶島以後,一些青年志士成立的。
可以說,這個黨派在寶島已經有了一定的影響,尤其是當他們這一代人都有了一番事業的時候,這個黨派影響力更大。
如果這個主席還是華夏這邊人的話,那這裡可以作的東西太多了。
只是現在如果陳雄飛自己的話,誰去信他的這些話呢所以唯一能證明陳雄飛身份的人只有他田三元了。
陳雄飛和葉飛他們看到田三元沒有說話,誰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任何的催促,陳雄飛有着拳拳的報國之心,只是造化弄人,這一走就是幾十年的時間。
“哎,陳兄,這次看來我也和你去京一趟了........”過了一會,田三元才緩緩的擡起頭來,嘆了一口氣說道。
他想了半天,最後終於決定親自去證明,他不可能看着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溜掉,要知道,這可是可以影響到華夏布局的一件大事,即便他不願意出去,現在也不能不出去了。
何況現在找到了葉飛,雖然葉飛沒有承認,但是他心裡明白,葉飛肯定和首長有很深的關係,所以他現在也算是對首長有了個交代,再者,田鐵飛現在算是正式的步入仕途,他也該爲孫子考慮考慮了,因此,他決定出山。
“好,好.....”聽到田三元的話後,陳雄飛連聲說起好來,就連張翠花都是一臉激動的模樣。
葉飛看着他們,心裡暗暗的嘆了一口氣,這些人無一不讓他感動,尤其是陳雄飛,他在寶島幾十年,有了莫大的家業,但是卻時時不忘他自己的任務。
要知道,就算華夏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不配合的話,以他現在的身份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當年葉飛見到陳雄飛的時候,他剛剛從黃埔軍校畢業,當時他受了傷被葉飛所救,在葉飛的引導下,陳雄飛加入了華夏,併成爲了一名地下黨員,這中間他付出了多少,只有他們這些人知道。
何況當年陳雄飛更是立下了赫赫戰功,雖然沒有殺多少敵人,但是因爲他的情報,讓當時軍中受益很大。
可以說,陳雄飛是華夏的功臣,比之林戰他們毫不遜色。
等幾人平靜下來後,陳雄飛對着葉飛道:“葉大師,翠花的眼睛有多少治癒的希望呢”
其實,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張翠花的眼睛,這麼些年來,他以爲張翠花已經死了,沒有想到還能見到張翠花,這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老太太的眼睛問題不大”聽到陳雄飛的問話後,葉飛開口說道,對於這樣的老人,他並沒有說什麼幾成希望,因爲,無論怎麼樣,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把老太太的眼睛治好。
何況老太太的眼睛並沒有嚴重到不可治癒的地步,這對葉飛來說並不算是太難。
陳雄飛和老太太聽到葉飛的話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看着葉飛他面容,陳雄飛突然感覺到很安心,而且在他的眼中,葉飛和當年那個被稱爲醫神的男人漸漸的重合起來,所以對葉飛的話,他現在沒有一絲的懷疑。
不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田鐵飛和那個老中醫就回來了,而且他們還帶來了砂鍋。
葉飛看到東西全了以後,讓老太太的兒子弄來一個爐子,開始在屋裡熬藥,等到砂鍋裡的藥水開了以後,葉飛讓老太太把頭伸到了砂鍋的上方,用一塊牀單子把老太太的頭和砂鍋一起罩起來,讓藥材的蒸汽薰着老太太的眼睛。
隨着時間的流逝,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村裡的那些村民卻沒有絲毫要散的意思,而管委會看到這樣的情況後,已經開始找人埋鍋造飯,畢竟這些領導都還餓着肚子。
而老太太一直用藥材薰眼睛,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葉飛才讓老太太起來。
別看只是這麼薰着,其實並不好受,但是老太太什麼也沒有說,一直就這麼忍着,老太太也希望他的眼睛能好,在看看陳雄飛。
老太太薰好不多時,外邊響起了一陣汽車的轟鳴和人們的喧譁聲,一輛卡車開到了衚衕口,原來,這是陳昆帶人運來了食材,當然這只是先期的,陳雄飛說了要請全村人吃流水席,那就一定會管夠,這些東西對他們陳家來說連根汗毛也算不上,而且隨車來的還有十幾個廚子,這些廚子都是從招待所和青雲縣一些飯店請來的。
這些人來了以後,就開始埋鍋造飯,在這邊收拾的時候,這些領導這裡的飯已經做好。
陳雄飛現在不會走,所有這些各級的領導自然也不會走,因此,等他們吃過飯後,葉飛帶着這些人來到了度假村,因爲現在來這裡休閒度假的人逐漸增多,木有也增加了一些,所以這些領導雖然人不少,但是住下完全沒有問題。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這期間陳雄飛把他父母和祖宗的墳墓修繕了一番,他雖然走了五六十年的時間,但現在也算是衣錦還鄉,所以自然要修祖墳。
七天後,老太太的雙眼已經能看到東西,可以說這個效果超過了葉飛的想像,在老太太看到陳雄飛的時候,激動的流下了淚水,她沒有想到她這一輩子還能看到陳雄飛。
這幾天陳雄飛也作通了老太太的工作,帶着他們一家回寶島,陳雄飛的老婆在三十年前已經過世,不少人要他續絃,但是他沒有同意,畢竟他心裡還想着張翠花。
而他娶原來那個老婆也是爲了鞏固他的地位,只有地位越高,他才能掌控更大的權利,能爲祖國辦更多的事情,誰知道再也沒有人聯繫他,因此,他便和那個女人過了一輩子,還生了兩個孩子,畢竟當時他得到的消息是張翠花已經死亡。
當老太太聽到陳雄飛的講述後,便沒有在說別的,他知道這一切也不怪陳雄飛,怪也只能怪造化弄人。
老太太的孫子也在這幾天趕了回來,老太太的孫子已經三十多歲,而重孫子已經十多歲,眼看着小孩要長大娶媳婦,所以老太太的孫子一家都出去打工,他們在接到老太太的電話後,辭掉工作趕了回來。
他們在城裡住着,自然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也聽說過不少人家有從寶島來了親屬,或者留下一大筆遺產,那時,這一家人立馬飛黃騰達,平時他們看着只有羨慕的份,最後沒有想到他們家也有這樣的親屬,而且還是至親。
在他們回來的路上,他們還在討論,這個老爺子會有多少錢,他們討論了半天,覺得老爺子估計能有幾百萬,畢竟他們可是聽說過,寶島處處黃金,在那裡工作一年比他們打二十年工掙得還多。
幾百萬對他們來說已經是了不得的鉅款了,讓他們想都想不到的一筆鉅款。
但是等他們回來後,才發現,他們大大的低估了老爺子能力,尤其是當他們知道陪着老爺子來的都是什麼人時,直接把他們給嚇傻了。
平時見到鎮長都有些緊張的他們,突然面對一些縣長市長甚至省裡中央的大官時,他們感覺腿肚子都有些轉筋。
他們此時真難以想象這老爺子究竟是什麼來歷,別的不說,當他們知道老爺子光擺流水席就花了幾十萬的時候,就直接瞪了眼,要知道,他們打一輩子工也掙不來這麼多錢。
因此,當陳雄飛提出要帶他們去寶島的時候,老太太並不大願意,但是孫子一家想去,他們窮怕了,尤其在城裡打工的時候,看到人家的曰子時,他們感覺連條夠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