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子還是一臉的不相信的看着秋越:“就你這死樣還能是醫生?你長得就不像是一個醫生,我看你倒是長得和禽獸差不多!”
“老天啊!你給我劈上一雷劈死我吧!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這樣的極品女子了!”秋越雙目無神的看着天空。
那個女子看秋越這副認真的模樣,心說看看那醫藥箱裡是什麼東西,如果是那些迷魂藥或者催情素的東西的話,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劈死這個傢伙,如果是正經的醫生,那也不能放鬆警惕,還得拿着刀逼問三天三夜再解除紅色警報!
於是那個女子緩了緩,從地上緩緩地站起來,可是走了兩步又摔倒了,剛纔實在爲了自己的貞潔,是拼了命的追秋越了,而秋越爲了躲開這個女惡魔,保下自己的命,也拼上老命逃了,所以在生與死之間,秋越瘋一般的逃命。
那個女子爲了防止秋越扔下東西逃跑,一步三回頭的匍匐到醫藥箱旁邊。
快速的檢查了一下醫藥箱裡的東西,還好,沒有什麼違禁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催情素或者是蒙汗藥。
於是回頭冷冷的說道:“那你身上有沒有!誰知道有一些惡魔都把蒙汗藥和激素藥物放到身上,揹着醫藥箱就是個禽獸惡魔!”
“你纔是惡魔呢!你纔是個女魔頭,長着一副美麗的外表,其實內心不知道有多麼邪惡,動不動就暴力,而且絲毫不把別人的性命看在眼裡。我看你纔是披着羊皮的大惡狼呢!”秋越實在是憤怒了,感覺還是沒有發泄到位,於是便繼續喊道:“你看看你,你還像是個女孩子嗎?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問題,路來路過這麼多人,你還知不知道羞恥,拿着菜刀就上街,看誰不爽就掏出來亂砍追着人跑,真不知道你媽媽是怎麼教育你的。”秋越憤怒的喊道,實在是氣憤的不行了,本來看你可憐給你治病,等你醒來卻是發了瘋的追着我跑,還要砍死我,氣的秋越渾身都哆嗦。
秋越心說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女子,又不是怎麼了你了,等你醒着的時候,衣衫完整,頭髮不凌亂,嘴脣沒被親,而且脖子上還有爲你治病的藥物,居然還下得去手,拿出菜刀追着我砍?
那個女子頓時懵了,“從小到大,沒人敢說我,這傢伙居然敢挑戰我。不過看這個樣子,難道我真的誣陷這個傢伙了嗎?”
於是看着秋越,秋越反而是怒火沖沖,眼中不僅有憤怒,而且還有無奈。
“你,你怎麼了!”那個女子有點慌亂的看着秋越。
秋越悲憤的仰天長嘯三百聲:“我怎麼這麼倒黴!遇到這麼多極品人才,老天爺,你是要逼死我嗎?”
“喂!你說什麼呢,我是受害者好不好,先是被車撞了,醒來之後,還被你這個色......”迫於秋越已經燃燒起熊熊大火的眼神,這個女子又改成:“還被你這個神色奇怪的人嚇到了。”
秋越頓時無奈了,索性什麼也不管,累的要死,躺在草坪上先休息休息吧,反正晚上都沒有地方去,連飯都沒有着落。
那個女子左右環顧了一下看了一下秋越帶着的東西,除了一個醫藥箱,就是一個包裹,包裹也被自己打開看了,裡面是幾件破舊的衣服,又舊又土裡土氣的。旁邊還放着一個袋子,裡面裝着這麼大的一塊兒切糕,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傢伙肯定是從火車站那邊來的,而且是被那些西域的壞蛋們剛剛坑完。
於是她的心軟了一些。
躺在草叢裡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索性既然兩個人都在氣頭上,那就休息一下再繼續爭論吧。更何況他看起來老實巴交,而且一看就是從村裡來的,不太像是什麼壞蛋。
過了十多分鐘,兩個人這才滿頭大汗像是虛脫了一樣緩了過來,這個女孩子頓時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個小夥子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個壞蛋,看來自己真的冤枉他了,看來他是從外地來這裡的大夫,於是心裡說這下糟糕了,由於自己的一時衝動,深深的傷害了這個平凡的大好人啊,現在這個社會上願意這樣“多管閒事”的人也不多了。
而秋越也不是那麼生氣了,心說她一個女孩子家家跟她生什麼氣,既然自己這條命保下來了,那就不和她計較了,還是趕緊拿着東西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要自己這樣一沒文憑,二沒有啥本事的人呢。要麼實在不行背個牌子給人治病。
於是秋越緩緩地站起身,兩條腿痠痛無比,慢慢的走到自己的醫藥箱旁邊,從醫藥箱裡取出一個小罐子,從裡面摳出來一塊兒黑乎乎的藥泥,輕輕的塗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將褲子放下來。
回頭問道:“你要嗎?人的腿一旦發生了非常非常劇烈的運動,腿上的肌肉會受不了,而且對血液循環也有很多壞處,你最好塗一點我的特質藥泥,否則你今天晚上不但肌肉會疼,而且明天走路會困難。至於嚴重到什麼程度,動不了的機率也是有的。”
那個女子一聽秋越講的這麼嚴重,心說以前確實偶爾有劇烈運動的時候腿就疼的不行,這次的運動如此之劇烈,拼上命了,那還是塗點藥吧。
於是從秋越手中接過了藥泥。
“哇,吐完怎麼感覺好清爽啊,而且腿上感覺有了力氣呢。”那個女子驚喜的說道。
秋越翻了翻白眼,從她手中搶過來,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我特製的藥泥,有舒筋活血的藥效,當然非同一般了,你們這樣的大城市哪裡會有這樣的藥。”
秋越這樣的舉動反而讓這個女子對他有了興趣。
“你叫什麼名字啊?”她笑着對秋越說。
秋越心說還真是像個小女孩,剛纔追着自己拿着菜刀,就像是瘋子一樣追殺,可是現在卻好像是好朋友一樣,心態倒是非常不錯。
“秋越。”秋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