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都是在無聊的遊戲當中度過的,傍晚來臨。
秋越來到劉雨辰這裡吃飯,劉雨辰做的一手好菜。
“哈哈,寶貝兒,想我了嗎?”秋越輕輕的擁住劉雨辰吻了一下。
“嘿嘿,沒想!”劉雨辰說完將飯菜取出來放在桌子上,埋怨的看了秋越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剛開始走的那幾天還經常發個微信回來,後來都不弔我。
劉雨辰的家裡佈置得很溫馨很浪漫,吃飯的時候,只是打着微微的燈光,點着兩隻蠟燭。
“丁零零零。”正要吃飯的時候,秋越電話響了起來。
“誰啊!”秋越很不耐煩的說道。
只聽那邊是黃毛的聲音,“秋哥,酒吧場子被砸了,刀疤男的人來了!弟兄們快扛不住了!”
“什麼?我考了!這幫王八蛋!我馬上過來!”秋越怒氣洶洶的喊道。
秋越掛掉電話之後直接開車殺到悅動酒吧。
秋越將車遠遠停下,看到前面有兩幫人火拼。
由於愛河酒吧在一個偏僻的位置,所以沒有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
秋越下了車從地上撿起一根鐵棍兒衝了上去火拼。
明顯刀疤男那邊火力更猛一些,黃毛他們被打的到處都能看見躺在地上狼嚎的。
秋越用鐵棍橫着給了一個小混混一棒子,那個小混混痛的抱住腦袋躺在地上呻,吟。
轉身一個強壯的男人拳頭揮來,秋越向後用肘子一磕,直接磕在了那個男人的下巴上,那個男人頓時應聲摔倒在了地上。
可是秋越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居然都嘴裡放進去一顆藥之後,頓時精神大作,一點兒都沒有疼痛感,直接衝上來比原來還更兇猛。
“我擦啦,你們媽的!”秋越快速的砍着,黃毛那邊有個混混直接衝了上去將黃毛砍了一棒子,身後還有個男人準備襲擊黃毛。
秋越將手中的棒子丟了出去,那個男人頭上被開了花,可是那男人回頭不顧一切的衝上來。
“我考了,這幫人有蹊蹺!”秋越心裡想到。
秋越和黃毛他們奮力的火拼着,可是依然還是有好幾多個流星團的人衝進了酒吧。
酒吧頓時陷入了淪陷,各種桌椅都被砸了。
秋越憤怒極了,直接拿起片刀,瘋了一樣的砍着,胳膊!手!滿天飛。
秋越深刻的明白,這些人一定是吃了什麼東洋國那些人給的藥物。李氏家族公司是爲了報復自己。
那些人看着秋越就像超能機器人一樣,瘋狂的砍着,血染一片,而且秋越這邊的小弟看到秋越這麼威武,頓時都奮起直砍!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直到秋越將這幫人全部砍得害怕了,秋越的加入,不到十分鐘,那些人倒下了一半兒。
其中有一個帶頭的人大喊一聲,“撤退!”都狼狽逃了,何況他們也不用如此賣命,今天他們的任務就是來給秋越下馬威,可是如此狼狽的走了。
可是酒吧裡的人還在瘋狂的砸着。秋越讓劉軍帶幾個人用車將受了傷的弟兄帶到醫院看病。黃毛和籃球男也都受傷了。不過籃球男沒啥大礙。
“媽了個逼的,今天酒吧裡砸過場子的,給老子都留下一件兒東西!”秋越帶着剩下爲數不多的小弟走進了酒吧。
秋越怒視着酒吧裡那些還在砸場子的人。
“給老子停!”秋越憤怒的喊道。
此時秋越的聲音加上秋越臉上的表情,頓時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裡的事情,都呆呆的望着秋越。
“我告訴你們這幫刀疤男的王八蛋,今天只要是碰了老子桌子的椅子的,或者砸了東西的,都自己從身上砍下一件物件兒,否則老子不讓你們活着出去,外面的人們已經滾了,把你們拋棄了,你們衝進來,說明你們對刀疤男忠誠,老子念你們是漢子,如果願意跟着老子幹,就走到這邊,不願意的,留下一根指頭或者其他物件你們就可以滾蛋了。”秋越霸氣側漏的說道,所有人都被震懾在那裡。
那些人定了幾秒,一個帶頭的小子居然喊道:“哈哈。我們就不信了,你們二十來個人,我們三十多人,我們就一定會輸!”那個人很是囂張的看着秋越,衝着吧檯吐了一口痰,還把吧檯上放的一張照片摔在地上。
秋越直接手中的刀飛了出去,“嗤啦!”一聲,那個混混的耳朵被削掉了。
那個男子“啊!”的一聲哭了起來。
剩下的人都大氣不敢喘,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
秋越笑笑,“你,由於剛纔還侮辱了這裡的老闆,我的女人,你今天給我再留下一件東西,否則你就會死在這。給我將這個垃圾帶過來,砍一根指頭扔出去。”
籃球男帶了兩個人將那個嚎叫着的傢伙拉過來砍了一根指頭扔了出去。
“你們還有誰想回去?”秋越冷冷的說道。
那些人都相互看了看,低下了頭走到了秋越這邊說道:“大哥,我們跟你,我們這都是被拋棄的第三次了。以前我們一起給刀疤男辦事兒,好多次出去砍人,我們受傷了,刀疤男不管我們,我都被砍了兩根手指頭了。但是刀疤男根本不拿我們當回事兒,聽黃毛他們說你對小弟非常的好,今天既然他們再次拋棄了我們,我們願意投奔你。”
秋越點點頭笑道:“好,我希望加入到我的行列的,就都是兄弟,不要相互有猜疑,而且遇到麻煩了不要退縮,這纔是兄弟,否則他不陪加入我們。”
“秋哥,黃毛他們去醫院了,正在治療,應該沒什麼事情。”籃球男接完電話回來小聲說道。
秋越點點頭,“你,過來一下,我問你點兒事情。”秋越指着剛纔說話那個男子。
然後磚頭說道:“剩下的人先打掃一下外面,然後跟籃球男登記一下。”
“是!秋哥!”一幫人齊刷刷的喊道,加上這次加入的人一共是一百多人了。裡面有一個男子手裡抓着手機,不知發什麼信息,賊眉鼠眼的。他是刀疤男那邊的康奇,刀疤男的心腹小弟,混在秋越這裡有所動機。
那個男子跟着秋越走出來,“秋哥,你找我想問我什麼事情啊?”
秋越遞給他一支菸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雪峰,是刀疤男的小弟,和黃毛他們認識的。但是各爲其主,我也沒辦法秋哥。”李雪峰認真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