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陽哦了一聲,驚異的道:“原來這麼神奇啊,真是開了眼界了。只不知先前藍堡主所說的那千個童男童女的精血,現在會發生些什麼樣的異變,又會是什麼模樣呢?”
笑滄海一愣,罵道:“你問我,我問誰啊,你小子不知道自己看嗎?”
一旁,藍若龍開口道:“此次得兩位相助破開這結界,藍若龍心裡感激萬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兩位也都累了,就請先回去休息吧。關於那引龍氣入聖壇的事情,我們就明天再慢慢談。飛羽,你帶笑大俠與柳少俠去休息吧。”
柳雲陽聞言,低聲道:“我還不累,我——”
笑滄海打斷他的話,喝道:“你不累難道我都不累嗎?快走了,告訴你多少次了,買賣人有些事情是需要祭諱的,知道太多了路就不好走了。”說完一把拉着他,隨藍飛羽一起離開了。
看着三人離去的背影,藍若龍冷聲道:“算你笑滄海識趣,明白知道得越多越危險這個道理。這次你要是不管閒事,守口如瓶的幫我幫完一切,我自會放你離開。要是你有任何不軌意圖,我就要你永遠留在這裡。”
……
清晨,柳雲陽醒來時,發覺笑滄海已經坐在房中。
起身穿好衣服,柳雲陽奇怪的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昨天我起牀時,你還在牀上呼呼大睡,怎麼一下子轉性了?”
笑滄海沒有理會他的諷刺之語,臉色嚴肅的道:“我來是告訴你,今天事情一結束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不然就會有危險。”
柳雲陽道:“你是指藍若龍有除去我們之心?”
輕輕點頭,笑滄海沉聲道:“他的爲人外表忠厚,內藏奸詐,標準的僞君子一個。雖然他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要殺掉我們,但那份心思是一定有的。所謂夜長夢多,我們在這裡呆得越久,知道他的事情越多,他對我們越是不放心,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也得離開,不然必有兵刀之災。白天說話記得小心一點,多裝傻莫要太聰明,一切都交給我。”
柳雲陽輕聲道:“我明白了,只是我在想,就算我們順利離開天風堡,可能不能回到中原,這事情還難說?”
笑滄海自信的道:“只要離開這裡,他就算派人暗殺我們,我也自有對策,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好了,我先回去睡覺了,等下藍飛羽應該就要來了,讓他看見就不好了。”說完起身,整個周身光華一閃,笑滄海就神秘消失了。
呆呆的看着這一切,柳雲陽簡直驚呆了,這是什麼法訣如何神奇,爲什麼以往從不見他施展呢?
這一刻,柳雲陽對笑滄海感到好奇了。同時也在想,一直以來,笑滄海是不是就隱藏了實力,以免別人對他有所察覺。
還有,所謂的修真界,究竟有多少神奇莫測的法訣,什麼纔是最高的境界,最厲害的奇學呢?
這一點,他一直搞不懂,也沒有機會搞懂。
辰時初,藍飛羽將兩人請到了引鳳樓第九層。雙方隨意客套了兩句後,笑滄海問道:“藍堡主一早叫我們來,是不是打算早點開始,也好早點結束呢?”
看了他一眼,藍若龍淡然笑道:“藍某的心情相信笑大俠一定理解,所以煩勞之處還望見涼。另外還有一事,就是這聖龍鼎內所盛之精血毫無蹤跡,這一點我很是不解,想請笑大俠幫忙分析一下,想來笑大俠應該不介意吧。”
笑滄海看着那倒立的聖龍鼎,輕聲問道:“此處乃令尊當年親自佈置,這聖龍鼎不知道當初可是如此放置的?”
藍若龍搖頭道:“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裡,記得家父所言,這聖龍鼎乃是凌空懸浮在這龍脈氣穴之上,並且自動旋轉。那青色的龍氣青焰正好噴射在聖龍鼎的底部,被它所壓制,可如今變成了這副模樣,我也搞不明白爲什麼?”
笑滄海驚異的道:“這就怪了,此鼎如此龐大,難道這龍氣青焰能將它震開,使其倒轉過來不成?還是那裡面的千名童男童女的精血發生了異變,與這龍氣相沖,最後雙方大戰之後被它所滅,就成了這副模樣了呢?”
藍若龍不解的道:“我也有這樣的猜測,但說不準,故而想問一問笑大俠。既然你也是這看法,那我們就暫時不提這事,先說怎麼引龍氣入聖壇吧。”
笑滄海繞着聖壇走了一圈,最終目光停留在了那四方神龍的石雕之上,嚴肅的道:“這裡面的關鍵就在這四條護壇神龍之上,只要在它們口中各放置一枚聚靈珠,再施法引導這股龍氣,就有希望成功了。
當然,這裡面的關鍵有兩點,第一是那聚靈珠,第二是必須在這裡設下一個陣法,只有辦到了這兩點才能成功。
至於第一樣,想必堡主是早有準備了,而第二點就抱在我身上了,現在重要的就是選一個好時辰準備祭天,然而施法。”
藍若龍聞言臉色微喜,急聲道:“笑大俠看什麼時候最好呢?”
笑滄海曲指一算,笑道:“今日午時三刻,乃一天之中至陽之氣最盛之時,以我看就選在這一刻好了。
現在要準備的就是祭天物品與活人的鮮血,以便我佈陣。
由於此龍脈曾受活人精血催發,故而這外面的陣法就必須以活人的鮮血描繪,這一點不知道藍堡主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