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瀾本人更是覺得臉上赤紅,他也沒想到自己拋出橄欖枝,這神秘人竟會如此自傲,連理都不理。2
心裡的驕傲讓劉景瀾此時只覺得顏面盡失,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宮浩,冷哼一聲,甩甩衣袖又回到了原位。1
“哈哈!看到沒,劉景瀾還想拉人家入夥呢,人家理都不理,這人可真好玩,我要他當我的小弟。”楊雨琦捧腹大笑,更是讓劉景瀾握緊了拳頭,雙眼之中滿是憤怒,感覺自己丟盡了臉面。2
如若不是這個龍墓即將開啓,他早就想出手去試一下南宮浩的深淺,看看他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裝腔作勢。
“噓!姑奶奶,別亂說話,別惹得別人不高興了!”一旁的賈璇趕忙拉了拉楊雨琦,看了一眼南宮浩,又看了一眼劉景瀾,臉上苦笑不已。
“裝腔作勢的傢伙!”
在楊雨琦的身旁,楊修嘴角上揚,看了一眼南宮浩,眼中滿是譏諷,以他靈紋境的實力毫不在意南宮浩的到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腔調都是虛的。
南宮浩站在一角,衣服矇住的臉上都不禁地露出了微笑,雖然其他人看不見,但淨清真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淨清,看清劉景瀾的修爲了麼?”
“凝氣九層大圓滿,已經半隻腳邁入靈紋境了,差一點就可以突破。”淨清說道,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南宮浩此時的憤怒。
“還說修爲有成去找他呢,看來回天山是回對了。”
南宮浩正想着,腳下的棧道已經開始劇烈的晃動。
龍威震盪開來,讓在場的不少人都顫抖起來,覺得難以抵擋,嘴角都溢出鮮血,苦苦支撐着。
畢竟在場的幾乎都是妖天宗的弟子,如此濃厚的龍威對於品階稍低的靈獸,無疑是一種極大的壓力。
楊修、楊雨琪靈氣一閃而過,各自背後都有着一隻五彩大鳥的虛影出現,抵擋着龍威。
其餘也有着數十人,背後浮現出虛影,黑的如同墨汁一樣的蛇,渾身青筋暴起的黃色猩猩,還有着五彩斑斕的孔雀,兇惡的魔犬等等,一齊展開。
無一例外,全是靈紋境的存在。
虛影全部頂在妖天宗衆人上空,讓他們壓力驟減,得以喘息的時間。
劉景瀾也掏出一口金色大鐘,籠罩在他和散修五人組的頭頂,幫他們抵擋壓力。很明顯他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決定一同前進。
只有南宮浩一人什麼也沒有做,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卻輕鬆至極,看着這些人的反應有點不明所以,他可沒有感覺到絲毫壓力,明白不了這些人的感受。
畢竟他的龍族血脈可是來自吞天聖王!
“這些人怎麼突然開始流血了,這龍墓這麼恐怖的嗎,嚇到你們了?”南宮浩不解,隨口一問。1
每個人的耳邊都回響着他的聲音,讓這裡的所有人心中震撼,呼吸急促,對南宮浩的警惕更高了幾分。
龍威散去,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後來者,螭龍一脈的傳承是要交給天賦強大的後人!”
“天山的傳說……是真的!”衆人的心中都有了強烈的期待。
這裡真是龍墓,還是螭龍一脈的墓地,也確確實實地留有寶物!1
這就證明了天山潛在的價值!這裡簡直就是個巨大的藏寶庫,有着大量的機緣隱藏着。
龍族珍藏的寶物,這足以讓他們瘋狂,無論是是凝氣,還是靈紋,甚至靈丹境,都有着足夠的衝擊!
要知道,龍族在傳說中就強得可怕,一滴龍血就可能被各大宗爭奪,更何況這裡還有龍族的寶物,甚至大量的龍血,螭龍一脈的傳承!
所謂傳承,就是道統!
龍族的道統!絕對能與當今世上的幾個大宗派並立,甚至超越幾大宗門的道統!1
在場的所有人身體激動地顫抖,儘管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熱。
“此處棧道兩端都通向了不同的小道,每一條小道上都會遇到實力差別不大的對手,擊敗對手,就能獲得獎勵,留到最後……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纔可以獲得屬於龍墓最終的獎賞。失敗,則直接退出龍墓爭奪,醫者父母心,此墓會讓你們完好無損地離開。”
衆人雖然興奮,但還是聽出了這龍墓的意思。
這是要他們去相互爭鬥,一一角逐!或許這裡就是以前螭龍一脈的試煉之地,就是以這樣的方法去選擇最強的傳承者。
“哼!正合我意,免得一些雜魚礙事,此地的寶物,有我一份!”劉景瀾說着,看着南宮浩一眼,快步走向了棧道的一邊。
以劉景瀾凝氣大圓滿的實力,在這些同階存在當中已經是頂尖,除開靈紋境的話,其他人絕對不想做他的對手。
不過就算如此,衆人還是振奮不已,大多數人都不求能夠獲得最後的獎勵,他們要的,是擊敗對手後獲得的東西。
儘管無人知曉到底會是什麼獎勵,但以龍族的底蘊,再輕微的獎賞又豈會差到哪兒去,也足以讓凝氣境欣喜若狂。
楊修囑咐了不耐煩的楊雨琦幾句,又拿出了不少陣盤符纂,遞給她後,也和雷凌幾人也一齊動身。
眼看四周的幾乎所有人,此刻都蜂擁而去,南宮浩才慢悠悠地選了一邊踏入其中。
“看來猜的不錯,這小子有幾分門道。”
南宮浩前腳剛走,徐佳印就跳了下來,鼻子蹭在地上聞了又聞,順着南宮浩的方向直接竄了去。
“這墓也是怪得很,還非要打來打去,纔給點獎勵。哎,我都算是你親戚了,不能走點後門嗎?”
“又要我出手了,我真怕這些人禁不起我摧殘啊。之前這麼多人一起上都不是我對手,這才碰到一個對手,怎麼跟我打嘛。不過這裡倒是比葬龍地好點,至少有人跟我一起,沒那麼瘮人,就是那雙眼睛怪嚇人的。”1
南宮浩邊走邊觀望,摸着“大頭”,指指點點,嘴裡唸叨個不停。
淨清對南宮浩的話嘮都幾乎免疫了,自動忽略南宮浩的“自我吹捧”,提醒着南宮浩警惕着即將出現的對手。1